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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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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怜,你给朕咬一口好不好?”她的易感期又到了,他被她折腾得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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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现在看似一脸平静,好像并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心里则是极为复杂,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像是排山倒海那边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当初穿越变成了一个婴儿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而现在……他恨不得立即冲到姜澜面前质问她为什么要违背他们之间的诺言,还要去娶他的弟弟。

是将他的弟弟当作是她的替身还是别的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这么等不了吗?

那他这么努力逃出来……为她寻找助力又算是什么?难道还比不上自己的弟弟?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起码现阶段不能,还要从长计议。

不然……谁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会变成如何?

司闻现在心情复杂极了,仿佛一团团浆糊那般糊在他的脑海里,哪里顾得上与江慕乔辩论与解释?

难道他被自己的弟弟绿了还要安慰她的暴躁心情吗?这是什么道理?

姜澜与司怜完全不知道在他们走后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知道接下来他们将会非常忙碌,这次的宫宴也的确不能掉以轻心,不然可就太麻烦了。

转眼便到了举行宫宴的时候,司怜这几天时常忙碌到半夜,各种筹备的事情他都亲自把关,生怕漏了什么环节到时候给姜澜带来麻烦那可丢的是皇家的颜面。

而且,按照姜澜的意思那便是……过了这次宫宴之后,她将会将他册封成为皇后,在这之后,后宫是不会再纳入任何一人。

那些适龄的贵家子与其有那个心思进后宫做一个生育工具,倒不如发挥自己的所长为皇朝效力更好。

不过这些话……是姜澜在榻上情动的时候细细碎碎与他说的,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女子在榻上说的话很多时候都当不了真的。

“陛下,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迟?不需要早起处理公务吗?”司怜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是起来迟了,以往这个时辰姜澜早已经是起来去处理公务了,可是现在似乎却不是这般模样?

两人昨夜又胡闹了半宿,直至他累极了再也承受不住她了,她才放过他。

而且……而且,他现在是发现她会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昨晚还神秘兮兮地捧了一个匣子的东西出来,他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虽然好像很雅致,但是真正用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不是这样想了。

即使她再温柔,还是让他哭了好几回。

她……她实在是太坏了。

可是以往睡得再迟,她第二天还是极早起来,要么是在庭院里练一套剑法,要么是去附近马场跑一趟马,练习剑术和骑术,轻功的话……更加是每天都会去练,实在是自律到连他都惭愧。

然而,现在他再三确认,怀里的确是堆着一堆温香软玉,并非是幻象。

“司怜,你给朕咬一口好不好?”姜澜突然攀住她的肩,醉眼迷离地问道。

她的脸颊已经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怎么回事,看着好像是不太正常,司怜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下意识去触碰她的脸,探她的额头担心道:“陛下……你这是怎么啦?”

“易感期好像提前来了。”姜澜只觉自己的易感期好像变得十分不正常,她并不知道是来到这个朝代之后她无法标记自己的Oga以至于信息素一直处于一个高位水平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又还是别的。

总而言之,她现在是极度不舒服。

很想贴近一些冰凉的东西去降降温。

“易、易感期?”司怜在她的普及之下自然是知道了易感期是什么,“可是……可是陛下你不是说你的易感期可能三个月或者是半年来一次的吗?现在……现在还不到三个月。”

“所以才说提前了。”姜澜被易感期逼得有些神志不清,凭借本能地去寻找让她舒服的地方,她拉开司怜的手,直接将自己的脸贴在他微凉的胸膛,以寻求舒适的位置。

司怜感受到她的依赖,好像一只傲娇的大猫突然变得温驯还黏人,实在是让他有些心情复杂。

他忍不住低头去点了点她的鼻尖,她察觉到了,擡眼看着她,依然是一双充满了迷炫的醉眼,仿佛喝醉了酒,也分不清此时此刻的那些事情了。

“陛下,你还认得我是谁吗?”他的指尖也微微坏心地下移,移到她的唇边,按住她的唇珠微微往下压,让她咬住自己的指尖,研磨。

姜澜此时此刻果然受不住诱惑,顺着他的动作咬住了他的指尖,眼神慵懒而又迷离,仿佛雪地上百无聊赖打滚的猛兽,明明看着这般凶猛,却让人不住地想靠近,去顺一顺她身上的毛发。

“陛下……”司怜有些沉醉她这种需要自己的感觉,诱导着问道:“需要我怎么样做才能缓解陛下的易感期?”

他记得她上次来的时候,他就是时常陪在她身边,她好像也没有对他做一些什么,她便轻而易举地度过了。

而这次……应该也是差不多?

可是很快地,他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想错了,她没回答他,却还是不满足于他指尖的那点甜意,开始寻找他馨香柔软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就仿佛大猫逗弄猎物那般,看似宠爱,百般纵容,可最后还是会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拆骨入腹。

毫不留情地。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床幔落下,形成一个幽闭空间,可是细碎的哭泣声却从榻上传来,还带着又软又哑的讨饶声,听着就让人心软。

可是他却是不知道他这样无助又契入心底的娇哑嗓音是有多么诱人,让Alpha的易感期信息素似乎是来得更加汹涌以及无法抵挡。

司怜这一天几乎都是在榻上度过的,哭哑了嗓子,眼睛也哭得有些红肿,身上遍布痕迹,后脖颈的地方落满了吻痕,看着就战况激烈,让人惊心动魄。

等她真正放开他的时候,再一看外面已经是黄昏日落,一天的时间居然就这般过去了。

司怜试着想自己起来去浴池的位置清理一下,可是没想到他还没起来却被她禁锢住,一往下看,他似是被烫着了那般,猛地移开自己的眼睛,又想哭了:“陛下,你怎么能这样……”

“朕怎么样了?”

她搂得他更紧了一些,嗓音带着满满的餮足和霸道的滋味,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奇异又酥麻的感觉涌了上来,他轻哼了一声,终究是没有推开她,而是低眸看着她,看着她为自己着迷、沉沦的模样,只觉得今天一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他是被她所需要的,是被她所深深喜欢着的。

他实在是喜欢得紧。

这一折腾又是折腾到了晚上。

司怜已然浑身乏力,姜澜的易感期大概是过了一波了,现在暂时平静下来,可是精神亢奋睡不着觉,戳着他的胸膛百无聊赖地指指点点,扰得司怜也睡不沉,只能睁开眼睛看着她,“陛下,你不累的?”

“不累,你不知道Alpha易感期是可以七天七夜不睡觉的吗?”姜澜执了他的手又细细亲吻他的指尖,仿佛他的手已经变成了她馋嘴时的零食,不吃上一些心里不安。

“……七天七夜都不睡这是要干什么?”司怜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猜猜要做什么?”姜澜放开了他的指尖,唇瓣湿润,泛着莹润的光泽,饱满,让人莫名想咬一口。

司怜的耳廓突然就热起来,觉得她实在是太坏了,他也已然想到了她们易感期时会做一些什么,所以她之前第一次易感期是……是……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吗?

“陛下,你们的易感期其实就是求偶期吗?”他忍不住问道。

“求偶期……朕又不是动物。”她似乎不满意这个说法。

“那……那是寻找伴侣的时候吗?”

“更准确点来说是寻找到伴侣之后便要与伴侣一起生孩子。”

“……哦。”

“怎么了?为什么默默远离了朕?是怕了朕吗?”

姜澜眼看着人离开了自己怀里,又一把将他搂了回来,不让他离开。

司怜都想哭了:“陛下,你们Alpha都这么急色的吗?七天就要怀上孩子?我……我一天下来都承受不了了。”

“司怜,你不觉得你已经很有进步吗?从第一次,胆大包天地用银针弄晕朕,后来……持续了半宿,再现在一天都坚持下来……”

“陛下你别说了,我心里惊慌。”

“啧,脸皮这么薄。”她戳了戳他的脸,倒是没再说什么,“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朕命人给你备饭食。”

“陛下,你不吃吗?”

“朕要先去处理一些事务才行。”

姜澜说着便已经是坐了起来,身上薄薄的衾被也从她身上滑落,其实她身上也不比他好,她皮肤比他还要白,那些斑驳的痕迹在她身上看着就十分暧昧,有一种破碎凌虐的美感,让人不自觉想要将她整个人给收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陛下,不去处理公务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司怜不知怎地,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将她搂入了怀里,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颈窝,不自觉去诱惑她。

“怜宝儿……这是要做那祸国妖卿吗?”

姜澜自然不会推开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只是任由他亲吻的同时,也忍不住打趣他。

司怜果然停了下来,心里的那种冲动好像也被她这句话给冲散,脸上也微微发热,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变成了那种坏男子,只会勾引别人的放荡男子。

这可是……可是不容妻主所容纳的,更别说他刚刚勾引的是一位帝皇。

“陛下,臣侍……刚刚失礼了。”他说着便缓缓放开了她,退回到守礼的位置,也不怎么敢看她。

只是眼角余光依然能看见她的一身冰肌玉骨,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来的痕迹,诱惑人的同时也让他望而却步。

他更加低地垂下了头,是不敢再去看她了。

“啧,学得还不够坏。”姜澜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朕如果是你,从不管什么祸不祸国,先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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