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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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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沾了胭脂的红唇噙上他的下唇,耐心吻住了他,让他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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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观瑜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这般大反应,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不知所措。

他这个哥哥明明是最疼爱他也是最爱护他的,怎么能想到他会这般模样?

“哥哥,为什么?”宋观瑜刚受了惊吓还残存着那种死亡近在咫尺的惧意,现在再被自己的哥哥这样一呵斥,根本就无法适应过来,眼眶已经是红了。

“那位是帝皇,不是任何人都能肖想的对象,她救你并非是看上你,而是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你莫要多想,也不应该有多余的念头。”宋观龄一想到自己前世悲惨的下场,而他的弟弟还莫名其妙被姜澜命人摔断了腿,在这之后也是错过了治疗的时机,成为了废人一个,简直是成为了他一生的噩梦。

现在他既然重活了一世,那自然是不可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肯定是要及时阻止上一辈子的悲剧。

而他还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十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不论如何,只要他的弟弟避过了一劫,他也能安心一点儿。

然而,其实让宋观龄觉得矛盾以及无法想通的是,明明不应该是由姜澜来做这个好人的,甚至是姜澜害得他弟弟半身不遂,现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意外会提前发生?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反转过来了。

“哥哥,是不是因为你偷偷喜欢陛下,想要顺利进入后宫,所以并不想让别人也肖想陛下,包括你的亲弟弟。”宋观瑜刚刚本来只是情窦初开有了点感情的萌芽,他也没想着要进入后宫,但是没想到他只是表现出一些异样的情感来而已,他的哥哥便如此迫不及待地让他斩断情丝。

这么多的复杂情绪之下,他自然是无法忍受方才宋观龄对他的冷漠。

也就一气之下将这些话给说了出来。

“宋观瑜!你在说什么?”宋观龄忍不住提高了一点儿声音,厉声呵斥道:“谁告诉你这些荒唐话的?陛下乃九五之尊,哪里轮到你我讨论的?”

宋观瑜也知道自己刚刚冒犯了天颜,他也不想和自己的哥哥争吵,只是心里仍旧是有些不服气,他的哥哥能进宫做伴读,难道他就比他差?

刚刚陛下也是及时过来救他了,即使他不敢肖想陛下,可是找个机会道谢她也是应该的。

两兄弟各怀心思,宋观龄虽然生气,可是一想到姜澜居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帮他铲除了这毕生的劲敌,也是让他心情愉悦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又欠了姜澜一份情。

之前他莫名失踪是她派人找了他回来,现下他最重视的弟弟也是她亲自去救回来,再加上宋观桦的事情,他已经是欠了她三次人情。

每一次都能够让他以命相抵,让他压根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了。

姜澜可不知道他们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方才在太后的马车上沾了一身的香粉气好不容易散掉了,又去救了人,这下又是有了别的味道,这身衣裳不换掉似乎是不可能的。

车行半日才终于到了一座驿站可以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姜澜立即去换了一套衣裳清清爽爽地去找司怜。

中途却是被许临渊突然截住,想邀她共进午膳。

姜澜颇感头痛,已经是快两个时辰没看见司怜了,她心里瘆得慌,压根是没有心情与许临渊闲谈。

“许世子不必了,朕急着去看怜贵卿,你不必等朕。”姜澜几乎想也不想远离他几步,与此同时心里也觉得此人极度厚脸皮,早上刚闹得不是那么愉快,现下却又是沾上来了,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总而言之,不能掉以轻心。

“陛下似乎在纳了皇侍之后就对臣避之不及,臣并不知道对陛下做错了一些什么以至于陛下这般对臣,臣专乘来找陛下也是为了怜贵卿千岁的事情,只想让陛下移步共商事情而已。”

“不必了,朕的怜贵卿活得好好的,你有心了。”姜澜简直是受不了他这副故作可怜的模样,简直是比太后向她撒娇更来得难以接受。

她说完便真的不再理会许临渊了,绕过了他径直往前走去,迫不及待地要找到司怜。

许临渊并没有继续劝说,只是回身去看她的背影,眼里有着志在必得的光。

他想了想,还是转头吩咐自己的随侍:“鸣衣,你再派人去探听一下贤亲王的下落,看看她是真的失踪了还是假失踪,如若她有难的话,记得助她一臂之力。”

“是。”鸣衣也没有多问,但是心里是愈发觉得自家世子奇怪,一方面开始逐渐对陛下上心了,另外一方面却是瞒着陛下去襄助贤亲王,万一被陛下发现了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家世子会如何圆回去。

再之前陛下外出遇袭九死一生的事情如果被知道有他家主子的手笔的话,那也是一件麻烦事。

总而言之,他现在是觉得自家主子在刀尖上跳舞,危险至极。

姜澜好不容易避开了许临渊,却是找了一大圈没找到司怜,急得额头都冒汗了,生怕司怜又出了什么事情。

直到另外一名长侍在她身侧的女司监何采前来请她过去司怜那边的时候,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怜贵卿还好吧?”姜澜边走边问。

“好端端的陛下,不需要担心。”何采答道。

“那就好。”姜澜虽然是这般应答着,但是步伐却是快了几分,生怕少看他一刻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采与陈渺在旁候着,心里其实是在感慨她们的陛下这回可能是真的栽进去了。

司怜果然是在驿站的一个偏僻雅间待得好好的,姜澜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见他倚在窗边就着日光不知道在绣着什么,她身下好奇,又怕吓着他,便特地清了清嗓子问道:“怜宝儿在干着什么?”

“陛……陛下……”司怜正对着那朵荷花绣得认真,没想到姜澜突然进的确是吓了他一跳。

他慌张地将东西给藏到身后,正色道:“陛下怎么来了?”

“怜贵卿是藏了什么连朕都不能看的?”姜澜坐到了他身边故意逗他,眼睛好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看向他背后藏着的东西。

“陛下……臣……臣那是一些小玩意儿而已,并不能入陛下的眼。”这是怎么样都要藏着不让她看的意思了。

姜澜也是尊重他,见他真的不愿意也不再强迫他,而是说道:“好,朕不看你的小秘密了,你过来与朕一起用膳,可别饿着肚子了。”

司怜见她不再追问这才松了一口气,仔仔细细将东西给放好,然后才下了榻净手坐到她旁边,与她一起用膳。

“陛下今天的节目好像格外多,看得臣侍也想骑马走走了。”司怜想起姜澜今天在群臣面前英雄救美,又是顺手帮忙处理了宋家的事情,再过不久,宋家那对兄弟肯定就要进宫侍驾了吧?

毕竟当朝太傅可不是毫无实权的忠靖侯这么简单,她可是关系到天下儒生的命运的,姜澜今天既然罚了人,后面很应该给太傅一点甜头才是,不然太傅定然会有不同的想法。

“你脊背的伤还没好,又是在清理着体内余毒,歇几天再去玩儿?”姜澜倒是没有一杆子打死他的想法,而是轻声劝慰道。

”且朕下午也能够在马车上陪着怜贵卿了。“姜澜似乎没看出司怜的别扭,主要是司怜其实掩饰得挺好的,她也没想到他会多想这么多,而是按着自己的意志去行事了。

“陛下不需要去太后千岁那边侍疾吗?”司怜见她笑得一脸愉快又有些小得意的模样,心里不知怎地是更加苦涩了,他想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哀伤与失落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不需要。”姜澜提起太后就头痛,忍不住将脑袋挨在他的肩膀上诉苦:“父后好执着啊。”

司怜感受到肩膀上一重,心里却是软了几分,他似乎是有些习惯姜澜偶尔在他面前露出的一些孩子气以及软糯,僵硬片刻还是擡手抚了抚她浓密的发,问道:“陛下又与千岁争吵了?”

“朕以为父后已经接受了你,不成想是朕想多了。”姜澜心里颇有些闷闷不乐的,“还有那许临渊,对朕的态度也奇奇怪怪的,方才还拦着朕要商讨你的事情。”

“朕的怜宝儿好好的,哪里用得着他来挂心?”

“许世子是关心臣侍一些什么?”司怜分明是没想到许临渊找姜澜还讨论有关他的事情,语气中也是微有疑惑。

“不知道,朕没有细问,不然朕又要一个时辰看不见你,还要与他一同用膳,实在是难为朕了。”姜澜叹一口气,突然侧身将他一把搂住,脑袋搁在他胸前,静静听他的心跳声,鼻端也能嗅到他身上本来的香气,烦躁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

司怜没想到她突然搂住自己,即使房间里侍候的人都出了去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大白天的如此亲密,便开口唤了她一声:“陛下……”

“怜宝儿是不是有心事搁心里了?”姜澜突然戳了戳他的胸膛问道,让司怜背脊一僵,顿时不自在起来。

“怜宝儿再不说话的话,朕可要亲你了。”

姜澜将人搂住,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方才问话的时候司怜的身体变得僵硬,而且他的情绪虽然掩饰得很好也好像是没事人那般与她聊天,但她还是能察觉到他心情的不愉。

她擡头看向他,视线几近与他平齐,呼吸落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香风,让司怜的身体都不自觉软了下来。

“陛下,你别这样……臣侍并没有不高兴。”

司怜想要推开她,只觉得再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可他却是发现自己的腰被她紧紧搂了,那沾了胭脂的红唇亦是逐渐靠近,噙上他的下唇,耐心碾磨,让他避无可避。

司怜似乎受不住她这般熟稔的引诱,她仿佛十分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每次亲近她总是能捏准他的弱点,让他避无可避。

就仿佛是现在这般,他只能看着自己在她手上沉沦,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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