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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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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哄别人,吃醋的同时心里也揪得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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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听着太后提的要求一时半刻并没有作声,她自然是知道太后所提的要求并非真的是帮他按按头按按肩便可,而是是否答应他与他更进一步。

她本来以为太后已经是想通了,所以才提出褒奖司怜让他们的关系修复一下,虽然这肯定会让司怜稍微委屈一下的,毕竟上次司家祠堂的事情就是太后在背后一手操办的,她也没能真正为他讨回公道。

现在太后好像稍微做出让步了,她却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们打好关系,仔细想一想,她觉得自己这样做也很不应该。

而现在,太后其实根本不缺那些孤本,平时也不看的,她也只是讨要一、两本,可是他也是不愿意给,既然这样,她再去求他就全然没了帝皇威严了。

是以她也是默不作声。

太后见她这样的反应,心里的期待立即冷了下去,冷笑一声:“哀家就这么让皇帝不待见吗?”

“父后,若你真的需要别人按压头部改善头疾,可以传医侍上来,女儿并不懂这些。”姜澜已经是懒得和他周旋了,直接推托道。

“以前皇帝不是帮哀家按得好好的?怎么就不会了?”太后可不相信她的鬼话。

“父后,先尝一尝女儿煮的茶再说。”姜澜仍旧不答话,而是将煮好的茶汤递到他面前,让他先品尝。

太后缓缓瞥她一眼,伸手接她递过来的茶汤,却是没有完全接过去,而是顺着她的手背托着茶汤,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地将茶汤给喝下去。

他的眼神有如实质,丝毫不掩自己炽热又疯狂的神情,落在别人的身上仿若能将这个人烧成灰烬。

姜澜暗暗心惊,心里也并非是毫无触动,只是她惯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在他面前显露多少的真实情绪,实质心里早已经是涌起了惊涛骇浪。

她猛地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也顾不得太后是个什么表情,直直地往后退开几步,肃着脸道:“父后请自重。”

“皇帝不很应该问一下你的茶是否合哀家口味吗?”太后似乎无动于衷,脸上的郁色也消散了一点儿,唇角微微勾起,有着惊人的艳色。

太后本来便是那种明艳的长相,也是先帝最为不喜的长相,这种长相的男子虽然极美,可终归是被视为不祥的祸水,如若不是因为要平衡杜家,获取杜家兵权的支持,当初她也不会纳太后进宫。

现在太后虽然已经年逾三十,身体状况也每况日下,可是许是近些日子来养好了点身体,气色也跟上来了,在这昏暗的帐内却是展现出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绝色,这落在任何一个女子上,他的美都是别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只是姜澜始终是不同的,她一向只专情于一人,诚然太后极美,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美,可是他的美太具攻击性了,仿佛是那宇宙中过于耀眼的小行星,美则美矣,却很容易引火上身,最后突然爆炸了也会被他搂着同归于尽。

姜澜可是很惜命的,毕竟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可不想因为贪心而犯下女子所可能会犯下的错,到时候她将会再次失去司怜。

“父后,你明知道女儿只当你是最尊敬的亲人,你又何苦再委屈自己?”姜澜见他仍旧执迷不悟,索性再将话挑明白一点儿,让他好确切知道她的心思。

“皇帝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哀家听不明白?”太后脸上依然挂着和煦又璀璨的笑,几乎是让人不敢逼视,他的眼神没有了侵占性,也没有了那种让人忌惮的疯狂,变得如沐春风起来,仿佛刚刚他毫不掩饰真实的眼神只是一场幻梦,是姜澜看错了。

姜澜却不敢掉以轻心,可也不想再留在这辆马车上,天知道太后还准备了什么后招等着她?她可不想再被迫与他调一次情。

而且,她身上已经是沾染了太后身上的味道,也是要用信息素剔除干净了才敢再靠近司怜,不然司怜又要恼了自己。

“父后如若没什么事的话,女儿先行告退了。”姜澜不想再留在这里,太后也不恼,将脸上的情绪收得干干净净的,只是说道:“皇帝留下来陪哀家一个时辰,你刚刚想为怜贵卿请的孤本,哀家也自然会给你。”

这也算是主动退一个台阶给姜澜下来,不仅了全了她的面子,也算是主动让步了。

姜澜看不出他所说的这番话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是如若真的只是在这里陪他一个时辰换得他对司怜态度转变的话,她也算是乐意在这里陪着他。

反正,她也不会任由他对自己做一些什么。

“父后既然提出了这般要求,女儿再忤逆父后的意思就显得是女儿的不是了。”姜澜也不拒绝他,而是擡头与他对视,眼底有着很深的戒备。

太后脸上神色不变,可是看着她浑身都警戒着自己,他心里始终是凉了半截。

看来……他出宫前所定下的计划不进行是不行了。

接下来的这一个时辰里,姜澜果然是循规蹈矩地陪了太后一个时辰,她身为帝皇自然是极忙的,本来如果是在外面骑马的话,那自然是不需要去处理政务,可是现在既然都在马车上了,她也不想与太后有过多的交集,处理部分政务还是十分必要的。

于是这次伴驾又是支持皇权的官员看见陛下即使是出行也是这般勤奋,心里暗暗赞赏,陛下较之前是真的懂事了很多,起码是将政事放到了心上。

也没有终日沉迷美色,这也算是给先帝一个交代了。

好不容易在太后的马车上待够了一个时辰,姜澜估摸着差不多了,也便向着太后行礼告退:“女儿迟点再来看父后,现在先行离开。”

“嗯,皇帝也是辛苦了,退下吧。”太后这回是意外地好说话,姜澜心里其实是有些诧异的,原以为他会在自己离开之前刁难她几分,却是没有,倒是在意料之外。

她并没有擡头看他,行礼之后便掀开了车帘径自下车,身姿从容笔直,已然与往日的儒懦大不相同,也是让太后更为怀念那个还没有长成的小小太女。

姜澜下了马车之后也没有立即上司怜的马车,而是让陈渺牵了一匹马来,她要在外面骑行适应一下才行。

骑马、射箭自然是一国之君必备的技巧之一,原主虽然不受重视,但是在骑马射箭上也还是下了十足的功夫的,所以之前在面对着西南余孽时,她即使重伤而归,也没有多少人觉得她早已经不是原主。

南泽看见姜澜下了马车之后并没有立即返回司怜的马车上,不由得面露喜色,向太后禀告道:“千岁,陛下心里还是有你的。”

“南泽,你又在哄哀家高兴。”太后冷笑一声,似乎并不在意。

“方才奴看见陛下下了马车之后并没有立即返回那人的马车上,而是让陈渺给她牵来一匹马,这还是证明陛下心里是有你的。”南泽语气轻快地说道。

“不,南泽你错了,”太后此时此刻也是看得分明,他颇有些自嘲地说道:“皇帝之所以突然骑马那是要散去身上的味道,要在那怜贵卿面前避嫌。”

“她这是嫌弃哀家的表现,又哪里是心里有哀家?”

“千岁……奴不相信陛下是这般无情之人……”

“南泽,莫再说了,哀家也不介意了,只是……我们出宫前所制定的计划,必要时还是必须要进行,”太后的脸上始终是平静非常,可话里却藏着隐隐的疯狂:“既然她不肯要哀家,那么哀家就亲自要她。”

姜澜骑马的部分原因的确是如太后所说那般驱散一些身上的味道,免得被司怜嗅了不高兴。

而且,她的身上出现别的男子的味道也是被视为不忠,她可不想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却是没想到她刚骑马走了一段路,却是听见前面的一小片草原上突然传来了呼叫声,有一名年轻的男子骑坐在马背上却不知怎地好像是控制不了那马匹,呼啸着往前而去,那情形看着就十分不妙。

姜澜顿时皱眉,听见宋观龄在大声求救,让人赶紧去救救他的弟弟,不然必死无疑。

然而其他人离他弟弟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此时再赶过去恐怕他的弟弟早已经是遭遇了不测。

姜澜脑海里对宋观龄的这位弟弟没什么印象,但是她也并非是见死不救,骑马于她来说不是难事,便也操控着缰绳,夹了马肚朝着宋观龄弟弟的方向而去,而其他救援的人员也是紧随其后。

司怜自然是在马车里听见外面的动静,本来就是有些心烦为什么姜澜还不回来,却没想到刚掀开车帘往外看去,便看见她骑在一匹烈马上在草原上驰骋,紧追上那年轻的公子之后,几乎是想也不想便提过对方的细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那动作的流畅以及连贯程度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可他看着这样英雄救美的一幕,不知怎地,心里被拧得揪痛。

司怜自问自己不是那般小气、嫉妒心强之人,可是一想到姜澜方才为何会这么及时地出现在草原上,而她又是这般不顾忌男女之防去救人,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太高兴。

再加上,那被她救了的年轻男子可能是太害怕了,居然紧张到哭了,姜澜无奈之下只能去哄人,那低着头轻声软语的模样他以为不会再被她用到其他人身上,却是没想到……还是被他亲眼看见。

司怜放下了车帘不再往外看了,手里绣了一大半的荷花也不想去绣了,只觉得自己所交付出去的一片真心犹如笑话那般,在帝皇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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