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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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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预收)如无意外这次过后,他很应该怀孕,怀上他们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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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司怜并不知道慈宁宫那位在他离开皇宫之后大发雷霆,还早早给他安排了避子汤。

他从皇宫里出来之后便十分疲惫了,什么事情来不及去想,回到贤亲王府之后便一头扎进自己的院子里,他的院子算是整个贤亲王府里最偏僻的了。

当初也是他自己选的,并非是姜颖逼迫他住这里。

而事实上,他住哪里都毫无所谓,他想要的东西其实也十分简单,能提供给他一个安身之所,能给他一个地方晾晒药材,以及有房间可以当作他的药房就可以了。

其他的,他并不是十分介意。

但是,现在倒好像是显出了这座院落偏僻的不好来了。

他回去了自己的卧室之后唤了很久的人才将自己的随侍皓初唤来。

他倒不是去了偷懒,而是去了小厨房想要给司怜做点补品补一补,最近他的主子好像越来越瘦弱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贤亲王府里其他人不在意他,而主子好像也是不在意自己的,他一直陪着主子长大,知道自己的主子这一路走来非常不容易,没有人珍惜他,那么就由他去做这么一点儿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总不相信他的主子找不到对他好的人。

只是,他一进客厅,就感觉到主子的气息不对劲,早上出去的时候明明还将身上的香气遮得严严实实的,也没有人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

可是现在……他好像是身上的味道还浓郁了一点儿,夹杂着一些并不属于他的馥郁香气,让人心神微微荡漾。

他立即屏住了呼吸不敢再深嗅了,生怕自己做出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只快步走到司怜身旁,主动认错:“主子是我错了,迟来了,刚刚是在小厨房给你备晚膳。”

平时司怜都很晚才下值的,今天却是早了不少让他有些意外。

“不是你的错,给我备水吧,我要沐浴。”司怜没有多说,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有些心不在焉地。

“是。”皓初愈发觉得自己的主子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忍不住擡眼去看他,看见他的脖颈侧居然有一枚猩红的暧昧红梅,立即吃惊地看着他:“主子?!”

“去备水,我没事。”司怜看他的表情如此震惊,便知道他应该是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某些痕迹,加上他现在的状态的确不是很对,他担心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想多说,也没有必要多说。

然而皓初还是处于自己敬若神明的主子居然被宫里的人欺负了的震惊之中,迟迟平复不了心情,眼眶都红了:“主子,是谁啊?”

“去备水。”司怜再重复了一遍,回头冷声说道,那双眸子犹如结了坚冰,让皓初不敢再多问,只得低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只是,他刚出了司怜的卧室,他的眼泪就忍不住留下来了,虽然主子没有明确说明,但是主子可是翰林学士的儿子,也是有功名在身,还是贤亲王的正夫,有谁敢欺负他?

敢欺负他的除了宫里的那两位还能是谁?

可是……可是他脖颈上暧昧的红痕一看就是……就是承欢过后留下的痕迹,而且他身上穿的也不是官袍,而是另外一套衣袍,连……连衣裳都被撕坏了,这……这就只能是龙椅上的那位做的。

他家主子是贤亲王的正夫,都已经是有妻主的人了,龙椅上的那一位怎么敢?!以后他的主子还怎么能够自处?

等贤亲王回来之后,他的主子又该如何去为自己解释?

他自然是不相信自己的主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勾引君王的,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现在有这样的结果,他的主子惨啊!

为什么他医治好了这么多人,却还是要去遭受这些?

皓初越想越伤心,眼泪也流得越来越多,恰好碰见了另外一名随侍,也是与他一般伺候司怜的,见他哭得这般惨,忍不住问道:“皓初,你怎么了?被主子罚了?”

皓初一见是自己的熟人,是觉得更委屈了,但是想起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他可不能乱说,只收了眼泪,又要帕子擦干净脸上之后才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主子交代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

司怜带来贤亲王府的人并不多,皓初是一位,平日里负责他的起居饮食,心思比较细腻,另外一位则是叫“皓亦”,则是眼前这位,会武功的,平时不怎么能看见,主要是帮助司怜去调查某些事情的。

这两位都是男随侍,其实还有一名女随侍,因为需要避嫌,并没有让她进入院子里伺候。

“不做完怎么能回来?”皓亦一看皓初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事瞒住自己,还是大事,可是他既然不说他也不好问,反正如果他真的被主子责罚了,那么待会儿他也是要去见主子的,替他求情几句就好了。

是以,他也不多说,越过皓初便想离开往司怜居住的地方去了。

“诶,你想去哪里?”皓初立即阻止他,不让他走了。

“回来了当然要向主子禀报。”皓亦一副“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挥开他的手就想离开。

“……主子稍后就要沐浴,而且他的心情也非常不好,我劝你还是迟点再去。”

“这样子?”皓亦听他这么说也没有继续走了,这次出去收获并不多,虽然也算有意外之喜,但是主子想要的信息并没有,他也没必要自讨无趣。

所以,在和皓初分别之后他便返回自己的房间先行休息了。

一刻钟之后,皓初终于是将洗浴用品给准备好了,司怜并不需要他在这里候着,让他出去。

皓初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很不可怜。

司怜终于分心看了他一眼,开始脱自己的外袍:“怎么了?”

“主子,你……你是不是在宫里受欺负了?”

他说完之后又看了他一眼,一下就落到了他的后脖颈上,那云海祥纹图案的守宫纹正好当当地镌刻在他的后脖颈上,与那枚暧昧的痕迹相得益彰,更加加深了那种旖旎缠绵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是觉得更加不好了。

可是他整个人又是有些开心的,守宫纹还在的话,那便说明……说明主子其实是没有被欺负到底的,他的主子还是守贞的,并非是不忠不洁之人。

然而,这一次能躲过去,可是下一次呢?那可是吃人的皇宫啊!到时候主子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他这么一想又急哭了,让司怜也是莫名其妙,无奈地叹了口气:“皓初,你又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

他已经是顿住了手没有再往下脱衣服了,因为再往下脱的话,身上的痕迹肯定又会惹哭他了。

是以,只能等人出去了,他再行清洗。

“小的是害怕主子下次进宫又要被欺负啊!”皓初已经是认定了龙椅上的那位是要折辱司怜而给姜颖难堪了。

只是,这两位有矛盾为什么却是要牵扯到他家主子身上呢?这根本就不关他家主子事啊!

“我没事,你先出去,宫里的事情我也自有分寸。”司怜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黏腻,都好像快要臭了,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只能先行清洗再说。

皓初还是不太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见自家主子眸光坚定,精神也算是不错,他最后还是相信他没事,躬身退了出去。

只是还是不放心地守在门口,担心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司怜等人走了关上门了才将身上仅剩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即使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了,他身上的痕迹依然没有减退,甚至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清晰,腰间被掐的指印形状都清晰可闻。

司怜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了,似乎是有些不堪入目。

但是,等他看到自己腰腹下的时候,他看着那一处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虽然……他们并没有真的到坦诚相处的那一步,但是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陛下……陛下是和寻常男子那般有男子的特征,还是男子的主要特征。

可是除此之外……她浑身上下都是女子的特征,那柔软的某一处可不是伪造上去的,触在他掌中非常真实。

所以,陛下难道是有两种性别,并不完全是女子吗?

然而,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

陛下可是在宫里出生和长大的,刚出生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怎么可能?

而且,他也不相信这是突然之间长出来的,这在各种疾病之中是没有先例的。

是以,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构造为什么与普通女子不一样?如果……如果她真的和自己一样有那样东西的话,她是不是真的要用那样东西让男子受孕?

这、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司怜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也是越想越担心,尤其是……他可是作为感受过那一处威力的男子,是更加害怕。

他可不想以一个已婚臣子的身份承欢她的膝下,那将会是司家乃至贤亲王府的一桩大丑闻。

可是他现下又能去哪里?又能向谁去讨一个说法?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心里想着各种对策的时候,他被皇帝临幸了的消息已经是传到了忠靖侯府。

许临渊在得知了消息之后不由连说了几声“好”,眼里闪动着清冷至冷酷的光:“她既然这么喜欢司怜,我就给他们送一份大礼如何?”

“公子,你这是……”

许临渊的随侍鸣衣看着自家世子看似仍旧冷静实则已然有些疯魔的模样,暗暗心惊。

他家世子平日里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即使他知道他不喜欢当今陛下,但是从来没有试过这般情绪外露,简直是有些疯魔了,也让人有些害怕。

而且,他跟了自家世子这么久好像也没搞明白为什么他这么不喜欢当今陛下。

明明当今陛下虽然是儒懦了点,也没有多少权力在手里拿着,可是世子起码是她的表哥,也算是她在这世上为数不多有着亲缘的亲人了,就算世子以后不进宫侍奉皇帝,她也能保他一辈子平安。

但是现在他却好像想搅混朝堂和后宫的这滩浑水,这对于他自己来说有什么值当的?为什么要这样给陛下找麻烦?

“世子……陛下待忠靖侯府其实相当不错的,为什么要这般对待陛下?”鸣衣之前还能完全听从世子的话,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他总觉得不要轻易去插手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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