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2)
他眼底多了点狠绝:“避子汤给他备上,哀家要他一辈子都无法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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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无可避。
他在她手底下被她紧紧钳制住根本无法挣扎无法退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形状漂亮的红唇压下来,亲到了他的唇上。
仿佛是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唇上传遍了四肢百骸,让他沉沦的同时也不自觉地想要推拒,逃离她的掌控。
明明……这并非是她第一次亲吻他,可是却让他产生了异样酥麻的感觉,以摧枯拉朽之势让他产生了近似灭顶的磅礴情愫,他根本就无法抗拒。
司怜看似清瘦体弱,可却是个习武之人,不说武功盖世,但也不至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毫无自保之力。
只可惜,他对上的是姜澜,仅仅用信息素就能将敌人钉在原地让其窒息的顶级Alpha,他在她手下根本讨不了半点好。
即使她身上受了伤,头痛得也快要炸开,但是一般人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司怜被她亲得窒息,她仿佛很熟悉亲吻,轻而易举就能撩拨人心,他被她勾磨得心尖微颤,几乎就要软在她怀里。
眼角也被她这般与豪夺无两样的做法逼出了泪,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要推开她,让她冷静下来。
只是,他一动手其实就后悔了,因为他触到了不应该被他触碰到的东西,更糟糕的是,因着触感过分美好他没能忍住多撚了两下,再而后她终于松开了他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带了一股子的妖冶。
她低头瞥了他的手一眼,好像也不在意他以下犯上,而是按住他要撤离的手,让他陷得更深,倾身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司太医,还满意你看到的、触碰到的吗?”
“陛下!”司怜羞得脖颈都红了,想要将手收回来,可她却不让,还……还复住他的手背让他可以更放肆地对待她。
这让他根本就无法接受。
她一个用力搂了他的腰将他带到了御榻上,四目相对间,除了雪色肌肤深重在他眼前毫无保留地绽放,便是她眼底毫不遮掩暴露出来的占有欲以及暴戾,让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面前旖旎的困境。
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再次低身擒住了他不知何时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唇,缠绵碾磨,仿佛要将身上炽烈的爱之情愫也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也动情。
雪色肌肤与月白色的柔软布料相贴,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肆意挑逗,信息素灵活游弋,极具掌控之能,让他忍不住张唇,她却趁此强闯进来攻城略地,再次撷取他的馨软甜蜜。
司怜看着她完全失控的模样心头急颤,被她亲得气喘吁吁偏头呼吸的瞬间立即劝说道:“陛下,你清醒点,是臣,是臣啊!你不能——”
然而,他未将话说完,却是意识到自己是再次被她身上那神秘的气息束缚着,明明是无形地却又能让人依稀看到那是什么。
细细感受,与第一次诊治她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奇异触感一模一样。
他并不知那是什么,只是感到本能的危险。
仿佛一头野兽盘踞在一片未知的领地,它有足够的能力开疆拓土,扩大自己的领地。
而他便是那一大块无人涉足,在这之前也无人关注过的荒地,却不知道怎地引起了她的注意,骇人攻势盘旋荒地上方蓄势待发,像是要席卷至他的全身让他臣服,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陛、陛下……你身上的那是什么,你……”他颇有些惊慌地出声,往日里温润沉稳的声线带了无可抑制的颤,像是鱼儿被扼住了呼吸,他根本就无法自救。
她并未回答,只眸光沉沉地看着他,再不留情地扯掉了他身上碍事的衣裳,彼此之间坦诚相对。
他于这夏日热烈中,于这暧昧缠绵的御榻之上,最后看到的是一双炙热得几近能将人燃成灰的眼睛。
他彻底陷入了激烈情愫的漩涡之中,被她浓烈的信息素包裹着,再也无法逃离。
帐内昏沉,天边最后一线光几近沉没至地平线下,露在轻薄纱帐外的手腕似乎艰难地动了动。
那是男子的手腕,本是白皙无痕,却是无端多出了几枚形状清晰的红指印,惹人遐想。
司怜醒得比姜澜快,他感受到自己的唇火辣辣地痛,还可能是被咬破了,檀口内还尝到了一丝铁锈味,混合着那人身上的气息,时刻提醒着他两个时辰之前发生了什么。
大兴王朝最尊贵的这位帝皇正趴在他身上,那张艳若芙蓉又纯如幽昙的姝容正贴在他的胸膛,她睡着的时候也依然是那般霸道,双手搂住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暴露在燥热空气中毫无遮掩的圆润肩膀沉默了一会儿,终归像是被她烫了眼那般移开了视线,将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扯高了一点儿,完完全全盖住了她,也盖住了她诱人蛊惑的风情。
她睡得还是很沉,对外界好像毫无警觉,也好像是十足信任他,不会伤害或是暗算他。
实质上,这一次他已然辜负了她的期望。
司怜沉着眸子紧紧盯了她的面容看了好一会儿,手也差点忍不住放到了她的脖颈上,但是当他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他还是骤然醒悟,只沉默地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扯开,然后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整理自己。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除了手腕间被扼出来了红痕,便是腰间被掐出了暧昧的指痕,他浑身酸软无比,也几乎是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可还是强行将完好的衣服给穿好,再而后往外唤了人。
陈渺一个下午都守在外间,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阻止,可是她又是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她进去了除了打扰他们之外还能做点什么?根本不能。
是以,只能默默地站远了点依然尽职尽责地守着,直至两个时辰之后听见了司怜略带了点沙哑干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他的外袍已经是彻底被扯坏,余下的衣裳也是没好到哪里去,仅仅留给他一点儿自尊而已。
陈渺迅速让人送了衣服进去,司怜忍住身上的酸痛将衣服一件件穿好,面无表情地。
他并不确定自己后脖颈的守宫纹还在不在,他也不想再多停留在这里,穿戴妥当之后便立即往外面走去,轻薄纱帐垂落,将御榻上还在沉睡的年轻帝王遮得严严实实。
他似乎并不担心她会醒来,也好像是留给他足够的时间离开,陈渺在他出来之后便迅速迎了上去,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怜已然是毫无心思去顾及别人的想法,直接挑了重点说明:“陛下右手上的伤我已经是重新处理了,但是陛下身上余毒未清,接下来还要再做两次清创,这个期间在饮食上必须要清淡,且也要及时服药,不能大意。”
“司太医的叮嘱下官铭记于心。”陈渺见他神情平静、声线也平稳,一时之间也好像是摸不准他与陛下之间有没有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但是他唇边的那点看着虽然掩饰得很好的伤口却还是暴露了一些什么异样,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旖旎无边。
她试探地问道:“司太医不留下来等陛下醒来吗?”
“不用。”司怜脸上神色不变,端得滴水不漏,让人想不出心里在想着什么,陈渺隐隐觉得他身上有些变化,可是具体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只能沉默地看着他离开,可还是遣了人护送他出宫。
然而凤鸾宫这边发生的事情终归是走漏了风声。
即使姜澜的后宫空虚无人,但是耳目也依然众多,司太医在皇帝的寝宫里呆了一个下午,这期间无人敢进去打扰,而司太医再次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然换了一套,神色也有些苍白,看起来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地。
最最重要的是他走路的姿态并不像往日那般清风朗月,而是带了点迟滞,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一切的迹象都像是承欢了之后的行为,让人止不住地浮想联翩。
是以,司怜出宫之后,流言立即飞遍了整座皇宫,甚至是因为各方势力在宫里都安插了人手,宫外也很快得知了消息,窃窃私语起来。
太后的慈宁宫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得知消息的,他听闻司怜疑似承欢的消息之后气得将手里价值千金的茶盏给打碎,宫里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被他砸了个遍,但犹自不解气,想着要马上召见司怜,赏他一百大板将他磋磨而死。
还是他的随侍南泽阻止了他,“千岁万万不可,如果陛下真的宠幸了他,那说明他在陛下心里有一定的分量,我们现在明目张胆动他的话那肯定会与陛下产生龃龉,且也便宜了别的势力,让他们在暗中看戏,尽收渔翁之利。”
“我们现在很应该按兵不动,再寻找合适时机向司太医问话。”
南泽的这番话其实十分有用,立即将太后暴怒的心情给安抚了下来,可他仍自无法平复心情:“哀家当初就应该与皇帝对峙到底,哀家就不应该心软,如今好了,让这样已经嫁了人的狐媚子媚主惑上,还牵扯到了贤亲王的势力的,朝堂本就不平静,现在可好了,他这是要祸国殃民!”
“哀家今天就吃不下这口气,哀家今天不教训他一顿还真不配做这个后宫之主!”
太后被气得唇色都紫了,南泽连忙奉上参汤让他顺气,他喝了几口参汤之后终于是回过神来,眼底也多了点狠绝:“避子汤给他备上,哀家要他一辈子都无法怀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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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衿表面上是一名穷到吃土的剑修,背地里却是个富得流油的毒修,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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