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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005 根本(万更)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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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芸疼得眼泪直淌,求饶道:”真的没有敷衍,我去了将军府,管家说他不在,我要是说谎,你就割掉我的舌头!“哼!自己的妻主觊觎自己的哥哥,还央着自己去撮合,真恶心!梁子衿也是不要脸的勾人的狐媚子,他梁子芸究竟比他哪儿差了?

陈捷松了手,随手拿过被套帮他擦擦脸,恶狠狠道:”瞧你这苦相,随手捏一下就哭了,给姑奶奶笑,真是晦气!“

梁子芸哭得越发的凶了。

陈捷沉下脸冷冷说:”梁子芸,你少摆臭架子,不想跟着姑奶奶你直说,现在你就可以卷铺盖滚蛋。难不成缺了你,我就弄不到你哥哥?我陈捷就不信了!“

梁子芸怕她动粗,不敢再逞强,胡乱抹了眼泪,挤着笑说:”我哪里摆架子了?你拧得人家疼嘛,而且又很厉害,总要让我歇一会儿。“

陈捷指着身下说:”现在歇够了吧,来,张开嘴舔一舔,仔细点,否则姑奶奶让你好受的!“

梁子芸明白过来,羞愤得颤抖起来,瓜子脸上露出羞愤的表情,直直的看着陈捷,死死的咬着下唇,俯下身,恶心感在胃里翻滚。

陈捷在梁子芸最脆弱的地方近乎残忍的让碰触让梁子芸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死白,眸子中也充满了惊恐。

”哼,乖乖给姑奶奶听话!“陈捷起身穿好衣服出门。

梁子芸捂着下半身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眼中迸发出浓烈的仇恨火焰,他势必将他所受的屈辱痛苦全部都讨回来。

慕容清欢半夜睁开眼,见屋里亮着蜡烛,梁子衿埋着头,眼神专注的缝着手里的兔毛暖手套,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展现着动人心魄的美丽。

慕容清欢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拥住梁子衿,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手覆盖着他冰凉的手,心疼的说道:”子衿,睡吧!这些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梁子衿摇了摇头,扬起笑脸道:”是给自己的妻主和公公做的,还有一点就好做好了,你和主君的手就不会那么冷了。“

”那你的呢?“

”我?“梁子衿愣了一下,幸福的弯起眼眸:”我的明天做。“

”那我陪你!“慕容清欢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她抱着梁子衿,互相温暖。

夜,静谧而温馨,蜡烛燃尽,梁子衿侧头看着已枕在他肩上睡着的慕容清欢,擡起手,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眉眼,像是要把她深深的刻在骨头里般。

天空已经泛白,今天是慕容清城下葬的日子。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从将军府出发,四人擡着慕容清城的棺材,棺材前方数两排整齐的站着数十人,向空中抛撒着钱纸,棺材两旁站着吹打丧乐的人,棺材后面整齐的素白一片将军府的家仆,抹着眼泪,哀声震天。

慕容清欢站在棺材的最前面,梁子衿搀扶着疯痴的慕容阮氏,慕容阮氏嘴里念念有语,徐沐莨恨恨的瞪着身旁的司马容言,司马容言面无表情,略微闪动的眸光还是泄露了一点儿情绪。

京都百姓纷纷猜测着慕容清城成亲三天,就上吊自尽,君家庶女正君嫁到君家不过两月,今也在自己西林侯府的闺房里上吊自尽,纷纷猜测君家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君敛正君昨夜偷偷见了自己的妻主,声泪俱下。

君敛伸手想要擦干他眼角的泪水,却被他惊惶的躲了过去,声称自己已是不干净之人。

君敛痛心疾首,娘亲君敏一向偏疼唯一的嫡女君睿,小时候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庶妹被君睿推下湖去,君敏也只是罚她跪祠堂就此了过,而自己的生父,也因为文人间互赠侍夫的风雅之气,被君敏赠与他人,而当初若不是玉儿在中秋诗会上看中了她,去求西林候将他许配给她,玉儿恐怕早就是五品官员嫡女的正君了,而现在自己的正君被欺负,自己却护不了他,什么都不能做,她好恨,好恨。

君敛安慰着自己的正君道:”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一定要等着,看着。“

君敛正君抹着眼泪点头,君敛却不曾想到,这是此生见他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一早,西林侯府的小厮自己少爷在自己屋里上吊而死。

西林候勃然大怒,差点晕过去,女皇昨日判决便处处透露着维护君敏的意思,刺死了据说是想爬上君敛的床而下错药的小厮,又打了君敏五十大板就算了了此事。

自从西林候府一年前被女皇夺了兵权之后,就处处被打压,西林候愤然起身,她要去找慕容清欢商议此事。

慕容清欢再次深深的看了慕容清城一眼,亲自为慕容清城盖上棺材的盖子,棺材盖子一点一点的向上滑动,将曾经俏丽倾城的人儿永远的遮盖住了。

一旁嘴里念叨有词的慕容阮氏,突然发狂般的冲上去冲着挥铲子的人猛咬,”城儿怕黑,城儿怕黑,不准抢走我的城儿。“

”爹爹。“慕容清欢上前抱住慕容阮氏。

”城儿怕黑,城儿怕黑。“慕容阮氏用手肘狠狠的撞击着慕容清欢的腹部,声音尖利。

慕容清欢擡手,一掌劈在慕容阮氏的脖颈上,慕容阮氏不甘心的挣扎两下,努力维持着脑中的清醒,他的手向前伸了伸,昏倒在慕容清欢的怀里。

慕容清欢将慕容阮氏安置在马车上,又替他盖好被褥,嘱咐着赵爹爹道:”赵爹爹,好好照顾主君。“

”是,将军。“

天空的大雪没有一点停的迹象,慕容清欢站在雪中,看着慕容清城的棺木一点一点被土填满,她心里的有一角,也像是被这土一点一点的封住。

西林候静静的站在慕容清欢身旁,不由得想起自己尸骨未寒的儿子,悲恸之色溢于言表。

慕容清欢亲自为慕容清城的坟立上墓碑,她眼中泪光闪动的扶着那几个字:爱弟慕容清城之墓。心里暗暗承诺道,城儿,你放心吧,总有一日,姐姐会将你所受的所有的委屈给讨回来。

西林候蹲下身要去碰慕容清城的墓碑,她的眼前恍惚出现自己儿子的墓碑一样,心里悲苦无限。

慕容清欢拍掉西林候的手,冷然道:”西林候,你当我慕容清欢的弟弟的墓碑是任何人都能随意碰的吗?“

西林候惊怒道:”你说什么?好心好意来拜祭你的弟弟,你竟然这么不领情。“说完,她就和慕容清欢打起来,一招比一招狠,仿佛把慕容清欢当成是害死她儿子的君家人。

慕容清欢左躲右闪,并不出手,西林候虽是武将,毕竟年纪大了,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嘘嘘。

西林候冷冷的瞪了慕容清欢一眼,拂袖而去。

回到侯府,她赶忙关上房门,掏出袖子中慕容清欢趁乱塞给她的纸团,不过斗一个字,西林候沉思半晌,猛然拍了拍头,若是她和慕容清欢见面和和气气的,女皇定会认为她们图谋不轨,趁机拿下,若是她们一直斗,一来可以减轻女皇心中的怀疑,二来也可以剔除家族中的渣滓。

慕容清欢在慕容清城的墓前呆了很久,梁子衿为她打着伞,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将军,将军,不好了,主君不见了!“赵爹爹急匆匆的赶来,着急的说道。

”什么?“慕容清欢站起身,因为蹲得太久,眼前猛然一黑,差点跌倒,她的心里隐隐不安,指尖是从未有过的颤抖,步伐凌乱不堪,她强逼着自己控制住怒火,吩咐道:”找。“

又潜来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道:”去军营,叫吴军师带一小队人马,全城搜索主君。

“是。”

赵爹爹在一边哭嚷道:“是老奴对不起将军,对不起主君,主君突然醒过来,说要小解,哪知道,他……”

慕容清欢摆手示意赵爹爹停,她在慕容清城的墓周围四处找,都没有发现慕容阮氏的身影,会不会,爹爹回府了?慕容清欢想到这种可能,猛的转身,拔腿就朝将军府的方向跑。

一路狂奔冲往将军府,已经完全忘记了还可以骑马,在过渡激烈的奔跑一段路程后,慕容清欢不再像疯了一样的跑,慢慢减慢速度,在街上急走着,左右四处张望,慕容阮氏也许还在街上,她努力保持着她能够有的理智。

慕容清欢的步伐很快,不久就到了将军府,却依然没有慕容阮氏的身影,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她脸上,脸部的轮廓被衬托得更加的阴沉,狂奔后,略湿的额前碎发隐隐遮住了她浓黑的眼眸,然而那眼睛的一角泄露的却是竭力掩藏的一丝恐慌。

很快,慕容清欢奔出将军府,一路问着路人,“请问,你见过一个身着深蓝色衣袍,丹凤眼,头发花白,年过四十的老人吗?”她问话的语气很平缓客气,然而那平静中只有她知道的压抑着的慌乱与紧张,爹爹不能出事,不能再出事!

路人纷纷摇头。

慕容清欢的心开始下沉,与她汇合的吴军师叶丝毫没有慕容阮氏的消息,但她的心里还是存着飘渺的希望,慕容清欢紧绷着神经,策马狂奔,马鞭狠狠的抽着身下的马儿,速度快得有好几次都差点撞着路人,甚至还踢翻了一个百姓的小摊。

“将军,你看。”

慕容清欢使劲拉着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看向吴军师手指的方向,脸上由惊喜转为浓浓的失望,不是慕容阮氏。

吴军师道:“刚刚进去的人是君家的主君,说不定里面会有君昕的消息。”

慕容清欢抿了抿唇:“派人盯着。”

“是。”

君家主君小心翼翼的避过他人,来到客栈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四下瞅了瞅,才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那人一把将君家主君拉进房里。

“这事你办得很好!”

君家主君轻轻一笑:“那太女殿下承诺的……?”

“你放心吧!殿下是你的外侄女儿,肯定会让君家孙二小姐当上君家下一任家主的!”

君家主君放心一笑,慕容清城与君昕的初次见面,甚至是后来君昕中了媚毒,让慕容清城发现并主动献身成为解药都是他刻意安排,甚至是后面慕容清城的死,一切都是为了破坏慕容家和君家的姻亲,避免梁王添一虎,也为了让他的女儿当上君家下一任家主。

君敏虽然沉浮很深,但是后宅之中的事,她未必能料得到,而若是知道君昕失踪,慕容清城婚前失贞,定会为了面子和慕容家结仇!可谓一箭双雕!

蛰伏在窗外的探子探到消息悄悄的离去。

另一边,慕容清欢按捺住焦灼的心,脸部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那白茫茫的一片,人影攒动中并没有慕容清阮氏的身影,天色渐渐的沉了下来,身下的马蹄声,仿佛随时都能变成一个炸弹,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炸得粉碎。

她瞪着前方,恐惧得手脚都发寒,连血都在凝结,爹爹会不会被居心不良的人劫持了,或者是被某辆马车撞到,又或者是他突然清醒过来,想到清城的死,去寻死?想到种种可能,一股从心底涌出来的无形压力瞬间将慕容清欢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由自主的越想越怕,一向笃定、沉着、强大的慕容清欢,怕了,慌了,现在浮现在她脑海里的只有慕容阮氏扑在慕容清城棺材上的颤抖的身影。

所有的念头闪过脑海,几乎要生出火花,痛苦得要将她烧毁。

夜幕已经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京都,无声无息。

而慕容阮氏,自马车中跑出来,茫然的在大街上走着,看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就拉着他的手不放,叫他城儿。

有好几个被慕容阮氏拉着手的男子的家仆都冲上去对他又踢又打,慕容阮氏实在撑不住了,才放开了手。

大街上的人群都避着他,有些顽皮的孩子还向他的身上扔着雪球。

“你们见到我的城儿了吗?快带我去找我的城儿,我给你们买糖葫芦吃。”慕容阮氏掏出怀里的碎银子,喃喃道。

一个小孩子走到他的身边蹲下,问道:“我们带你去找他,真的有糖吃吗?”

慕容阮氏将碎银子塞到小孩的手上,一个劲儿的点头。

小孩子拿了银子,买了十几串糖葫芦,分给一起玩耍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跑开。

“我的城儿,我的城儿。”慕容阮氏追着小孩子们的后面跑,摔了好几个跟头。

其中一个小孩子转过身瞪着慕容阮氏,对身边的小孩说道:“这个疯子一直跟着我们好吓人!”

她身边的小孩说道:“我们跑到山上,他就找不到了。”

慕容阮氏的衣服都被划破了,手上和膝盖上还冒着汩汩的鲜血,他锲而不舍的跟着那些孩子,嘴里一直说着:“我的城儿在哪儿,我的城儿在哪儿?”

“你跪着把地上的雪吃完了,他就出现了。”一个小孩子舔着糖葫芦唬道。

慕容阮氏听了,跪着低下头,手一把一把的抓着雪往嘴里塞。

小孩子们在他周围围城圈,跑跑跳跳的唱道:“城儿不要你,城儿躲着你!”

“不,不,城儿要见我的。”慕容阮氏哭着道。

细碎的声音传入慕容清欢的耳里,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声音,浑然一震,身体瞬间僵住,一丝都不敢动弹,瞬时山上灯火通明,慕容阮氏维持着跪着的姿势,他的脸色遭到了极点,除了身体上的消耗,还有精神上的打击:“城儿不要躲着爹爹,城儿不要躲着爹爹。”

周围的小孩子们早已经回家去了,慕容清欢下马上前去抱住慕容阮氏,安哄道:“城儿没有躲着爹爹,城儿回府了。”

“真的吗?”慕容阮氏惊诧的擡起头。

“真的。”慕容清欢柔声道。

慕容阮氏已经睡着了,身边的胡太医把着慕容阮氏的脉,开了药,悄悄的递给慕容清欢一个锦囊。

慕容清欢坐在书房里,听着探子的汇报,看着手中锦囊的字,脸隐在黑夜中半明半暗。

好一会儿,她才挥退了探子,吩咐人去将梁子青请来。

梁子青摸着慕容阮氏的脉,神色凝重,“的确是加大了药的剂量,本来治病的药,就变成了害人疯癫的药,又恰逢清城出事,慕容主君的病提前发作了!”

慕容清欢站起来,“姐姐,我有点话要说,我们到书房谈。”

梁子青猜不出慕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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