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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英雄佳话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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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夜里我闭着眼不敢睁开,我怕会看到你不在我身边,我给自己一个梦,梦里都不知道什么是真假,石黑虎,我好痛。”景卿一边用力的冲撞一边狠狠的摸几把脸上的泪水,身下的石黑虎把泪水和汗水全洒在了枕头里。

哭吧,在淋漓尽致的发泄里把所有不好的记忆全部流淌尽,从此后生活中只有浓浓淡淡的清香甜蜜。

第二天红日高升,无风无雨,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小草在一片枯黄里萌出青嫩的底子,紫色的二月兰一小簇儿一小簇散落在避风的角落里。

龙大少神清气爽的起床,白生生的脸上那道疤几乎淡的看不出来,他亲自下厨在厨房里做了一碗有肉有菜的热汤面,喜滋滋的端到房里娘子,为夫做不到啊最新章节。

这一整天,大家都没有看到石大当家的影子,只看见龙大少忙进忙出,一会儿端饭一会儿倒水,无一列外,嘴角都噙着笑意。

房间里。

景卿:“石黑虎,过来,我给你上药。

石黑虎:“你轻点,嘶,好痛。”

景卿:“现在知道喊痛了,昨晚不是说我不行吗?那我问你到底行不行?”

景卿爬上床和石黑虎脸贴着脸,指尖勾画着他浓浓的眉,心里蜜糖般的甜蜜满的要汨汨的流淌而出。

“还行,发育的不错,就是技术太孬,都捅出血来了。”石黑虎吃一口蜜饯,梗着脖子咽下去,这东西甜拉吧唧的,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景卿伸舌头舔掉石黑虎嘴唇上残留的白糖屑,道:“这一次不是故意的嘛,等下一次,下一次我保证温柔,比这一次还让你爽到。”

“还食髓知味了,没有下次了,再下一次被你没轻没重的非捅露了不可。”

“我有那么糟吗,你还不是要死要活的不让我停。”景卿搂着石黑虎的脖子小动物一样蹭呀蹭,贪恋的吮 吸着男人熟悉好闻的味道。

两个人正在这里腻歪着,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景卿一紧张,问了一句“谁?”

卿肩洒脖卿。“是我,卿卿,你今天忙什么,一整天都看不到你的影子。”

“是谭小九儿。”景卿低声对石黑虎说,慌乱的把被子盖在石黑虎刚上过药晾着的屁股上。

石黑虎眯着眼睛坏心的钩住景卿的脖子,咬着耳朵说道:“不管他,让他在外面等着,懒得搭理他。”

“卿卿,你怎么了?生病了?再不开门我要进去了。”17419955

“哎,来了。”景卿一把推开石黑虎,整整衣服就开了门。

“咦,真病了,脸这样红。”谭少伸手就往景卿脸上摸,景卿退后躲避着他,尴尬的看着身后。

“谭少,我们家景卿好着呢,你哪里来的赶紧给我回哪里去。”

“石黑虎?你?你怎么趴着?”谭少刚问出口,突然某种不能出口的经验让他明白过来,他惊愕的张大嘴,指指景卿,有指指石黑虎:“你,你们…..。”

“我们什么,谭少,你伤也好了,别死皮赖脸的呆这里了,可好几封信催你回去了,快滚吧。”虎爷被人发现了秘密,也不淡定了,颇有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我不走,我想走的时候你跪下来求少爷我都不赏你这个脸。”谭少撇着嘴,拽的能上天。

“那我可谢了,你给的不管是脸还是屁股我都不要。”

“好了,你们俩就别贫了,小九儿,找我有什么事情?”

“卿卿,我真是来和你辞行的,我要到黄埔军校去完成学业。”

“小九儿,你真决定了,你不是不喜欢学校的束缚吗?怎么就改变了主意了?”

“你不是说过人总是要成长的吗?我的少年时代结束了,从此我要做个强者,卿卿,你支持我吗?”

“支持,肯定支持,那你和梓轩……?”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没有关系。”谭少打断景卿的话,捋着额前乌黑的卷发,斜倚着门框,在漫天霞光里说不出的萧索落寞。

“小九,你一定行的。”景卿拍了拍他的肩膀。

“卿卿,谢谢你。”谭少抱住景卿,紧紧的。

“喂,谭小九儿,你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快放开景卿。”石黑虎一激动扯动伤口疼的嘶嘶低叫,随即想到自己还光着屁股就不敢再动。

谭少越过景卿的肩头对着石黑虎眨眼睛,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气的石黑虎差点吐血。

给谭少的饯行宴景卿喝了不少酒,喝醉了倒也没闹,就是怎么也不放开石黑虎,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他身上,最后去放水都是石黑虎给扶着鸟,他在晕晕沉沉的状态中不时的喊一句“石黑虎。”石黑虎就答“我在”,随即握紧了他的手,看着他满足的靠在自己肩头,石黑虎心头小雨淋过小草冒芽一片酥酥麻麻深深浅浅的痛和欣喜,景卿,我在,一直在,永远在。

到了五月赛龙舟,两个人站在岸上看水中的少年火热的追逐,景卿慨叹:“牛角刀丢了。”

石黑虎说:“想要吗?想要我再给你赢一把。”

景卿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你把机会让给别人吧,有了你,我还要刀做什么。”

刀不过是一个场景的纪念,一种寄托一种念想,既然有人在身边,一切的念想都有了着落,何必要那个冰冷的死物,更何况记忆是深锁在心里的,刀可以丢,记忆却永远丢不了。1b5J1。

又过了些日子,石黑虎陪着景卿回来一趟龙山,龙山还是老样子,一样的青色的天空下黛黑的瓦房,在二太太的坟前,石黑虎双膝跪下,说道:“爹娘,景卿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让他生活的快快乐乐的,您老二就放心吧,在地下也要生活的快快乐乐。”说完了在新竖起的大理石墓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两个人牵着手踏着繁花野草离开,景卿回头看大理石面上深深的鏊着柳公成林伉俪之墓。石黑虎问景卿:“你可想着把姓氏给改过来?”

景卿深深的吸了一口草木的芬芳:“算了,姓名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改不改我还是你的景卿,有区别吗?”

石黑虎捏着他的手说:“你喜欢就好。”

这一生唯你喜欢就好。

两人走在龙山的河滩上,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也不过短短的一两年,两个人在这个河滩上放过烟花,接过吻,也吵过架,那曾经见证过往的水流已经不知流淌到何方,交汇在哪条大河。可两个人的情谊却在时光这条长河中越发沉淀累加,如酒酿陈香,越发的厚重浓郁。

两个人一直走,到了曾经在龙山最具传奇色彩的龙家,门前的石狮子已经蒙上尘埃,高大的门板在明亮的日光里也如此的陈旧。

在来的路上景卿早就听得旁人说曾经在龙山辉煌一时的龙家现在已经凋敝,大少爷不知所踪,龙大老爷中风,把持着龙家的管家龙贵在成为三姨太的干儿子后上山剿匪死了后,龙大老爷竟然奇迹般的清醒,揭出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龙大老爷中风竟然是三姨太害的,三姨太被勒令滚出龙家,她在半夜把自己吊死在房梁上。虽然内贼除了,可是龙家已经成了个空壳子,离家的大太太回来把龙大老爷接回了乡下,终成为一对平凡的老夫妻。

“不进去看看?石黑虎问景卿。

“不去了,我的家不在这里。”

牵手离去的人一双影子给拉的很长很长。

1927后,中国风云际会狂潮暗涌。

1927年北伐失败,国共合作破裂。

1931年9.18事变,中国内战却不断。

1937年卢沟桥事变,日军全面侵华。

1937年12月,南京大屠杀。中国开始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

1945年8月抗战胜利,内战却又爆发。

在里耶,一直有两个神秘的商人,他们在内战的时候给穷苦人提供避难场所,发放救济粮食,在抗战的时候率先捐款捐物,甚至捐钱买了一架飞机。

他们行事低调,从不刻意渲染,有人问起,他们也不过淡淡的说一句:“因为我们是中国人。”

再后来,不管多么复杂的政治环境,他们都秉承着为国为民的伟大的理想,没有像任何一个列强、党派、帮派妥协过。

他们有一群奇怪的朋友,不同的身份穿着不同的军装。但是就算在风雨如晦的最黑暗年代,他们都一直是朋友,珍贵的友谊,珍惜着彼此。

那两个商人是两个男人,一个深沉锋锐,一个儒雅机智,一个左脸有明显的刀疤,一个有脸有很浅淡的刀疤。他们都终身未娶,他们曾在公共场合公开他们是一对爱侣,那些年他们走过风风雨雨从未再放开过彼此的手。

番外二 刀二二情(一)

刀铭曾经想过一千种杀死翔一的办法,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翔一最后死在自己怀里。

臂弯里的这张脸剑眉浓睫,嘴角的那抹笑意温馨宁静,如春风吹过一树樱花,淡淡泛起涟漪。

刀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睫毛上,就像翔一的眼睛里也含着泪水。那一瞬刀铭有了错觉,以为怀里的人会一下子睁开那双狐貍般精明狡猾的眼睛,骗死人不偿命的叫哥哥。

刀铭以为自己恨他,恨到骨子里,也怕在了骨子里。当年胸口上的一枪让他落在了水里,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是蜷缩在冰冷的水里,任河水灌进口鼻里,用鲜血画出一朵一朵红色的樱花。

冷,好冷,冷到骨头缝里,冷到了心肺的筋络上,挂着霜。

可是再恨都没有想过报仇。

本来就是自己做错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却做下了那样的事情,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的惩罚。17419965

翔一,我还给你了,以后再也不愿相见。

命运就是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玩儿人的大傻 逼,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像个圆圈,绕来绕去总会回到那个点上,翔一再走到自己面前,告诉他,他还爱他,还在乎他,那时刀铭真想揪住他的脸皮,量量到底有多厚,看看底下红红的血肉里有几分真实?

那日石黑虎跳下悬崖,虽然他们已经通过暗语交谈过,知道石黑虎这是个计策,可是看着翔一的子弹射中了石黑虎,然后坠下悬崖,他真想当时就抱着翔一跳下去,都死了才干净武灭天穹。

被强迫着跟翔一下了山到了龙山黑龙会的秘密据点,刀铭又和翔一呆在了同一屋檐下。

按照石黑虎的计策是让刀铭假意受翔一控制,伺机打探他们的计划,然后再破坏。

明亮的灯光下,翔一摆开了一桌子酒菜。刀铭冷眼看着,说我没胃口我要睡觉。

刀铭看见翔一的眉骨挑了挑,极力隐忍着怒火,冷漠的从翔一身侧走过去,偏着头问了一句:“我的房间在哪里?”

“健一。”翔一伸手抓住刀铭的手腕儿,用力往怀里带,刀铭使劲往后挣脱,两人扭打起来。

两个人都是极熟悉对方的招式,往往一方刚擡手另外一人就知道对方出什么招,这一场架打得一桌子饭菜全打翻在,两个人身上都汁水淋漓。

最后翔一突然停了手,桃花眼带水,委屈的望着刀铭,刀铭一下子就愣了仿佛又退回了许多年前的樱花树下,就在他一愣神的时候翔一已经欺身而上,扣住刀铭脉门膝盖顶到柔软的腹部。

刀铭一下子就匍匐倒地,翔一一脚从背后踏上,“哥哥,你还是那样。”

“狗崽子你耍诈。”刀铭恨得牙齿磨得咯咯响。

翔一把刀铭匆匆地上拉起来,紧紧搂住,气息有点粗嘎:“哥哥,我想你,好想你。”

刀铭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有再动,和这个人在一起太累了,你永远想不到他玩吧,翔一,我陪你玩。

翔一想玩的还真他妈的高端,他想再度扒下刀铭的裤子,让刀铭雌伏在他身下。当他触碰到自己的欲望,刀铭像炸了毛的猫一蹦老高“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哥哥,你不喜欢吗?这么多年我一次一次怀念哥哥那里面的感觉,又热又湿有暖,哥哥给我吧。”

“翔一,你自己试试,我已经被你弄残了,你他妈的试试呀,老子硬不起来了,一想到子弹打到胸膛里的滋味,他妈的都痛蔫儿了。”

翔一握着刀铭的欲望,果然软软的,没有任何动静,他不相信的用手揉搓,还是如沉睡的小鸟静静偎着他的手心,他低下头含到了嘴里,怎么卖力讨好,小鸟收拢起翅膀累着一般沉沉睡着。

“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刀铭把他推到一边提上裤子,很平静的说到:“翔一,你都把我害成这样子了,别指望着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我这次听你的不过是为了我娘,事情完了之后你把我娘交给我,从此我们永不再见。”

“哥哥,不行,我要守着你陪着你,和以前一样。”

“够了,能一样吗?你这个狗崽子,你毁我,我还要在跟着你,你就是个畜生。”

“哥哥?”

“好了我累了,送我去休息。”铭翔过温翔。

翔一最后只得妥协,他觉得来日方长,他总能挽回刀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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