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抢个少爷来压寨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英雄佳话 (1)

第一百二十一章 英雄佳话 (1)(2/2)

目录

秀羽笑而不语,眼睛柔柔的注视着山下,那里有人等他回家。

景卿上前踢了龙贵一脚,说:“这也算为龙皓山做了点好事,不知他现在又怎么样了?”

石黑虎上前拥住景卿说道:“卿,等料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回龙山看看,你不是说还要给你亲生父母立碑吗,还有你要是想不姓龙,我们改了就是了。”

景卿轻轻的推开他一脸的淡然,慢慢走着说:“这个以后再说吧。”

下山来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山寨却完全毁在了炮火里,连那箱金子也被炸成了碎屑,混在了泥土,和阳光交相辉映,绽放万丈光芒。

经此一役,却让更多人在垂死前的挣扎里明白:“生命是比金钱还重要的东西,钱没了人还在固然悲哀,那么钱还在人却没命花岂不是更悲哀。

金子没了,大家不用再抢了,大家把坑填好,也许等若干年后在挖开没那就是一座小小金矿,可以慢慢筛选熔炼,而他们却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山寨毁了,石黑虎也不想再重建,他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个称职的土匪,这个职业没有必要终身去做,虽然几十年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但是石黑虎也没觉得有什么颓丧,这前前后后许多事让他看开了不少,占山为王,劫富济贫根本就改变不了这个社会腐朽没落的状况,现在他会陪着他的宝贝去完成更高尚的理想。

山寨的兄弟最后分散的七七八八,有人回了家,有人跟了翔飞,有人跟了梓轩,剩下的就跟着石黑虎去里耶给景卿当长年了,这一场人生大戏真如前尘,在太阳升起时他们都重获新生,好不容易的一次团聚,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在一片残亘断壁中,景卿挖出了埋在地下的酒,一个人一小坛子拍碎了泥封,迎着阳光举起来,饮尽世间豪情,一笑恩仇泯。

青山巍巍,溪涧水长,烈士埋骨在他乡,惊才绝艳好儿郎。

千帆过尽,沧海桑田,勇士征战为国家,孤胆英雄动八方。

这一梦千年的中华,这巍巍入云的八面山,有多少神秘的传说令后人向往,有多少无名的英豪令后人神往,走在那条条纵横交错的山路上,或许可以看到那样的他和他,白衣的风神俊美,黑衣的冷冽刚强,他们却用自己的每一寸契合着对方,相视温情一笑间,诉说一段英雄爱英雄的佳话。

作者有话说:完结了,撒花!这是小墨的第一篇上架文,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可能觉得结尾交代的不是很清楚,这个在番外里几对CP会有详细的说明。这一路走来全是因为大家的鼓励才可以在倦怠卡文的时候走下去,写文是个很苦逼的过程,对于作者来说是痛并快乐着,小墨喜欢写文,喜欢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变成文字潺潺的流到别人的心里。虽然文笔还显稚嫩,故事框架也粗糙,人物刻画方面力度也不够,但是小墨确实努力了,希望自己会越来越好,请读者大大不要嫌弃我,这里还要感谢一直很坚定的支持我的朋友,有语兮,边缘姐姐,林子,雁姐姐,还有很多,谢谢你们。接下来会有四个番外送给大家,还有我的新文艳刀画骨也开坑了,希望支持我的朋友继续支持,再一次撒花!

番外一 龙少反 攻

离开连云寨到里耶已经快一个月了,石黑虎早已经适应了从大当家到鸿卿商号长年身份的转变,每天他像老黄牛一样任劳任怨奔走在商号—码头—仓库,仓库—码头—商号,三点一线,生活过的中规中矩,嗯,平淡?充实?嗯-----。1

开快活牛从。虎爷本就不白,最近的户外运动更使得他黑又亮,再加之臭着一张大便脸,那是标准的欲-求-不-满。

自从连云寨被陈远桥用樱井翔一的大炮轰了个稀巴烂,石黑虎带着二十几个弟兄和全部家当入赘里耶龙大少家,彻底的弃匪从良,龙大少对这帮子人礼遇有加,各取其能各司其职,守着众人给足了石黑虎面子,说什么在商号里还是听虎爷的,众人心下嘀咕:“这虎爷还不是听你大少爷的,归根结底还是听你的。”

可到了没人处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龙大少冷着一张冰山脸彻底无视石黑虎,话不说半句,饭也不同桌吃,晚上睡觉都要把门锁上,虎爷愣是在孙先生的账房的小床上将就了一个月。

这是一个月呀!

最该死的是那个什么谭少,以养伤为名死活赖在了宅子里。那个谭小九儿就***一个没骨头的油粑粑,动不动就喜欢歪在景卿身上,还一口一个卿卿的叫,听的石黑虎真想把他当成一锅糯米,先蒸熟了再放到石臼子里用锤子砸,然后再捏成一个个的油粑粑,再搁嘴里使劲的咬烂了嚼碎了。

又是吃晚饭时间了,石黑虎长年拖着疲乏的步子从码头回到了商号后院,进门却发现人家龙少和谭少已经吃上了。

“小九儿,你伤刚好别吃这些辣的,给,这鸡可是厨子大叔炖了一下午的,里面放了好些益气补血的药材,来喝碗鸡汤。”景卿给谭少舀了一碗鸡汤顺带放上一条大鸡腿。

“卿卿,我都吃了一个月的鸡了,我觉得我早上起来嗓子里直想打鸣儿,可不可以不吃。”谭少说着把鸡腿夹回砂锅里。

“胡说,你见过母鸡打鸣儿,这一个月你吃的可都是母鸡。”景卿装着生气,可眉眼里掩不住的笑意。

“我是公的,不打鸣儿难道生蛋呀,好卿卿,真的不吃了。”说着就像牛皮糖一样一股一股的缠在景卿身上。

“咳咳。”石黑虎咳嗽一声,可人家二位根本就不理会他这俗烂的开场白,自顾自顽笑。

石黑虎真的很黑很黑了,他忍着气在桌子另一边坐下,狠狠的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鸡汤,顺带把那条鸡腿夹到碗里。

“这是我的,看你膘肥马壮的跟一个病人抢饭吃,还要不要脸?”谭少伸着长胳膊有把鸡腿夹回来。

“你不是不吃吗?”石黑虎忍着怒气,额上的青筋却蹦起老高。

“怎么不吃?这可是卿卿专门为我炖的,放了很多益气补血的药材,你缺气呀还是缺血呀?”

石黑虎心说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气。看着谭少吊了吧唧的那个熊样儿,恨不得把他的眼睛和嘴给挪个地方,再看看景卿却已经重重的放下筷子,自顾自回房了。

本是想挑衅,现在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石黑虎也懒得费力和那个无赖谭小九儿斗法。

见石黑虎转身也要走,谭少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自己惹的祸还不赶紧补回来,晚了哭都没有地方哭。”

石黑虎狠狠的瞪了他一样,急步去追景卿。

追到房门前,石黑虎推了推,果然已经从里面关上。

石黑虎绕着房门绕了几圈,越发的冷静下来“龙景卿,你敢把老子关在门外,真是反天了,老子可是你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可别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

石黑虎转身回了账房间的小床儿。

今儿个晚上刮了早春的寒风,院子里的树叶子哗啦啦作响,石黑虎望了望模糊在天边的几颗残星,一股作气拨开了龙大少房间的窗拴,翻身跳进房间。

屋子里黑乎乎的,石黑虎却准确的摸到床边,刚撩开青纱帐子,一个铁拳搂头便打,石黑虎下意识去躲,随即却又挺身不动,结结实实在胸口上挨了一拳。

“你傻呀,为什么不躲?”黑暗中龙大少的眼睛仿若猫眼,亮亮闪闪。

“不躲,知道你气不平,使劲儿打,出出气。”

“懒得理你,给我出去。”

“卿,你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这一个月我都快疯了。”

“你疯了,石黑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我这是在你身边,那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呢,你知道我一分分一秒秒是怎么熬过来的?”景卿一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情,就觉得心就像被针捅成筛子,四处灌着风,怪异尖锐的鸣响。

石黑虎一把搂住景卿,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拍“景卿你打我,是我混账,是我不对。”

“你有什么不对,石大当家妙计安天下,把一干人全算计在内,什么顺伢子樱井翔一哪里是你的对手,恁的我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可以替你守着寨子,整天喝着毒药装疯卖傻,其实根本也不用装,本来就是真傻。”景卿越说越气,想想当日是何等的伤心欲绝却又强撑着刚强,心里又绞痛的厉害。

“卿,卿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很多苦,脸上还添了一道伤疤。我何曾想瞒你,可是事发突然你又不在山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石黑虎满心的焦灼疼惜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表达。

“好一个没有办法,那后来呢,后来我天天活在伤心恐惧里,可不得不一次次骗自己说你还活着,这样我才有存活的动力,我这样夜夜蜷缩在顺伢子的怀里,强忍着不恶心,甚至被他打,差点被他强上,你在哪?为什么不能给我带一个心安的口讯。”

“我也想的,可是你身边到处都是他的人,而且当时我是真的中弹掉了了悬崖,那个悬崖因为下雪,我爬了几次都摔下来,摔得满身是伤,后来上来了,撑到秀羽那里就昏迷了好几天,伤口发炎还发着高烧,差点就撑不下去了,这个你可以问秀羽的。等后来好了却又得布置一切,我承认最后是利用了顺子对你的感情,可是卿,你受的苦我在心里更痛。”石黑虎此时为了挽回心上人,添油加醋把自己受伤的情形说了一番,却是九分实一分虚,他知道景卿吃软不吃硬,自己说的越可怜就越早换来他的原谅。

景卿扒开他的衣裳,在黑暗里摸索他的胸膛“在哪儿,伤哪里了。”

暖暖的手抚过胸前的红樱上,禁欲已久的身体发出饥渴的信号,石黑虎“嘶”的一声却也不敢放肆,抓着景卿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肩膀上“这里,秀羽给处理的不错,你摸摸,伤疤不是很大。”

景卿摸到一个铜钱大的伤疤,新长出的嫩肉比四周的薄了许多,景卿又想起那天他从崖上掉下去的情景,心里一阵抽搐,紧紧的抱住了石黑虎。

“卿,没事了,以后我再也不犯浑了,倒是你搽了秀羽给的药膏了吗?这张清秀的脸带疤就不好看了。”

“怎么你还想退货不成?准你脸上又疤为什么我不成,你不是说有疤的男人更有男人味儿吗?”

“好好,卿想留着就留着,不过就是没有疤你也很男人,这个我可是验证了不下百遍了。”

“滚,石黑虎不要以为小爷原谅你,给我滚出房去。”

“卿,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要我原谅你,好,上床自己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让小爷上一回就算完。”景卿在黑暗里牙咬的咯咯响。

“景卿,这个,你…….。”

“不乐意,好,出去,我要睡觉。”

“乐意,乐意,那你可小心点,这个活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石黑虎想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不如早点顺了他了结这桩公案。

“那快点,再磨蹭我可要睡觉了。”景卿不耐烦的说。

石黑虎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他爬上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景卿去桌子上把美孚油灯点亮了,在昏黄的光晕下看着男人健壮的体魄,用心去感受那皮下肌肉里滚动的真实。

石黑虎脱下上衣,露出肩头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灯火虽不甚明亮,可还是看的清肩头和后背上新新旧旧的伤疤,这些经过岁月的沉淀,收拢了曾经的狰狞变成粗粗细细深深浅浅的细线。

“还痛吗?”景卿再也绷不住了,上前拥住石黑虎,嘴唇滚烫的落在最新的伤口上。

“好了,我皮糙肉厚的,当时也不痛。”伤口处的皮肤薄而敏感,被景卿的舌头舔过,石黑虎像被电到一样弓起身子。

“放屁,除非你真是石头,是人哪有不痛的,你就这样待承你自己吧,你就这样待承我吧,石黑虎你知道吗,当看到你跌落悬崖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偏偏没有砸死我,还让我把天给顶起来,我顶不动可还得顶,好辛苦呀。”

番外一 龙少反 攻(二)

景卿的泪水洒了石黑虎一肩膀,火一样的把他灼烧的好痛,“景卿…..”

身体上无法抑制的思念冲击,他每一个关节都在渴望的叫嚣,吻上景卿的耳垂、脖颈、锁骨,最后停在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嘴唇上。

舌尖带着电流细细的舔过唇上的每一道沟纹,然后诱哄着在双唇的缝隙里叩启,景卿张嘴舌尖缠住他的,如两条教合的蛇,剧烈的缠绕索取,然后深入,舔过对方的每一寸,截取对方的每一寸呼吸,再把自己的渡过去,彻底迷乱在彼此的唇舌里。

这个吻热烈漫长,似乎要把这些时日来所有的思念都倾诉给对方,也不知换了几次气,他们才喘着粗气分开,景卿哑声说道:“石黑虎,你他妈的快给小爷上床躺好,别指望着亲的小爷腿软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石黑虎抵住景卿的额头道:“答应给你就给你,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嗯?”

景卿低吼一声,用力把石黑虎压在床上,石黑虎苦笑道:“卿,我又不会跑,你何苦这么用力,还没做别叫我负伤了。”

“今天就是让你痛,也好给我长长记性。”景卿伸手拿过床头上的领带,把石黑虎的手禁锢在头顶上牢牢缠住,然后野蛮的扯下了石黑虎的裤子。

“卿,你要干什么?”石黑虎吃惊的看着景卿,今天不是满月,他的男人怎么变身为狼?

景卿并不急于对石黑虎下手,他在他面前慢慢的脱下衣服,颀长的身体清瘦了许多,肋骨条条悸动在白净的肌肤下,凹陷的腰窝连着圆翘结实的臀,双腿笔直修长。

石黑虎艰涩的咽着口水,眼窝子都憋红了。

景卿把手放在自己红樱上,沙哑而you惑的说道:“石黑虎,想吗?”

石黑虎发出一声低喘,真如老虎扑食前的低咆。

景卿俯下身,伸出舌头在石黑虎身上的每一条伤疤上舔砥,满意的听着石黑虎喉咙里的申银,舌尖划过胸前的红樱,张口含住,用舌尖逗弄,用嘴唇轻嘬,然后在坏心的咬一口。

“卿,卿。”石黑虎的头往后仰,嘴微微张开,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像极了一尾离水的鱼。

景卿粗暴进入时石黑虎大口的喘着粗气,疼到发白的嘴唇微微张着,手狠狠的抓进枕头里。

景卿抱着石黑虎的腰,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进出,红红的血迹混合着肠液随着景卿的进出流到石黑虎的大腿上,越发的激起人类本能里犯罪的欲望,景卿被这种块感弄得颤栗不已。

“痛吗?石黑虎流血了,你他妈的跳下去的时候我心里也是这样流着血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知道,卿我真的知道。”

“你知道个屁。顺伢子把我按在雪地里一脚一脚的踢,我的骨头都碎了,冷了,你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我疼,疼的喘不过气来。”

“不够,还不够,漆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