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节（2/2）

难道Arthur珍惜的人对Uther就一点意义都没有吗？就算他继承了父亲的作风，虽然他从不承认。也很少表现出来。

然后，第二件。当他责怪是父亲让他失去了不可替代的人，造成了他二十多年人生的缺憾。他的母亲。

那天，在那个女巫用邪恶的巫术让他见到母亲的样子后，他曾全副武装去找他的父亲兴师问罪。那天是Merl跟着他。提醒他不该相信魔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时候，Merl；这也会要了你的命——睁开双眼他看到的是真挚的雄辩，告诉他这不是答案。

Arthur发现自己站在两扇橡木门前，他的父亲早上会在里面主持议会——临时通知出席者的非正式会议。现在没有Merl来阻止他了——这是他父亲自作自受。

他猛地推开门。

“Arthur，”他的父亲平静地招呼道，几乎有点谨慎。他的凝视是不是短暂地移向了Arthur空荡荡的腰间？Arthur隐约察觉到屋内的其他人正在离去。

“你杀了Merl，”他说。

“一名罪犯昨天被执行了死刑，没错。”国王的视线离开他并挥手示意其他人让他们两个单独待一会儿。

不能让人听见这些。他脑中高贵王子的理性部分同意了这点。但其余部分在咆哮，该死的为什么不。应该让所有人都听到。

“你杀了。我的仆人。”

“你的仆人承认他触犯了一条以死论处的法律，Arthur，”Uther提醒他，在他面前的文件上不耐烦地敲着手指。

“你杀了我的朋友。”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尖叫。

Uther并未主张仆人的身份没有资格成为他的朋友，而是斥责道，“你本该选个更好的朋友。”

这次，Arthur尖叫了。“没有更好的朋友了！”他紧紧捏着最近的椅背，力道大的令他手指发疼，模拟为了控制威胁着他的情绪所做出的努力。“你让Gai给我下药。”

“当然，”Uther说，既宽容又不屑。“我估计你会惹事。”

“不。”就在那一刻，Arthur意识到另外一件事。因为Uther完全可以像之前那样让Arthur睡去然后锁起来。“不，你让Gai给我下药，让我顺从。让我成为你的帮凶。你让我在你烧死我的仆人，我的朋友时，在民众面前，像只老鼠般安静地站在那个阳台上站在你身边。就好像我赞同你这么做一样。”

Uther的手肘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双手交叉握拳。“你的意思是你不赞同？”

Arthur瞪着他。他曾争辩Guevere使用魔法是出于最善意的动机理应得到宽恕——如果她用魔法治好了她的父亲。他曾帮助an将那个德鲁伊男孩送回他的族人身边——他还未遇到过一个堕落的德鲁伊；大概他们拥有某种安全措施，能避免在使用魔法过程中被腐化，但他们确实是在玩火，他只能相信他们对其中的风险心知肚明。

“关于Merl的事，我几乎从来没有认同过你的观点，”他听见自己说，并意识到这一点千真万确。

“好吧。那我真该为除掉他感到高兴。”Uther将注意力转回他的文件。

而这就是Arthur为什么庆幸自己没带武器。Merl当时不想让Arthur被失去母亲的痛苦冲昏头脑，一时冲动杀死自己的父亲。他有足够理由相信Merl也不希望他这么做。

别恨，不管发生什么。你是个更出色的人。

Arthur下定决心安静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片刻之后，Uther擡起头，小心翼翼地顺着他说道。“听着，Arthur，木已成舟。等你当上国王，你就会好好考虑你对法律的责任了。你不能任意选择是否遵守法律，否则这就是一纸空文。而且这件事充分证明了对巫术警惕的必要性——任何人都可能受到诱惑，为了各种理由，并屈服。”

在Arthur看来，这些文字，如果单独拿出来讲，都是真理，然而他们组合的方式，听起来却错漏百出。

他的命不是没有价值，只是不如你的那么重要。当你成为国王，这个男孩不会是最后一个为你而死的人。

当他离开屋子朝身后望去时，他曾说，你怎么看，Merl？，他当时在寻找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