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节（1/2）

一能自由交谈的那位，除非是私底下。

“ana！”他叫到。

两位女孩同时转身，他快步上前赶上她们，打算在迟到惹恼国王前跟她们快速说两句。两个人看上去都很不安，但Guevere的表情显露出的是压抑的沮丧，Arthur知道这是为了他们共同的朋友，而ana的气场则给人感觉更像是不耐烦和恐惧的矛盾紧绷状态。

“我想让你帮个忙，但你一上午都没出过房门，”他说。

她非但没有揶揄他居然会有求于人，给他的不知什么请求开价，反而气势汹汹地找借口。“我没睡好有点头疼，我相信你理解我不想被人打扰，在目前这种情况下！”

“是的，很抱歉，我希望你现在感觉好点了，”他快速说。“我想问你是否愿意向我父亲要点生日福利。”那就在几天之后；他希望能在这件事上取得胜利，私下庆祝。

“是的，什么福利？”她不耐烦地问。

Arthur停顿了片刻——看Guevere的表情，她已经猜到了，所以ana非得问出来让他有点吃惊。“请求…宽恕，”他说。“Merl的生命。”

短暂的一瞬间，她绿色的瞳孔愤怒地瞪着他。“宽恕Merl的生命，”她重复道。“我该为试图使用魔法的事替Merl向Uther求情？”

“额…是的。”Guevere瞪大了双眼；她显然也听出了ana反常的尖刻语调。Arthur决定回头好好问问Gwen；他注意到自从他们救回她后，Merl和ana之间的关系冷淡了很多。

“Uther不会听我的，”ana继续说。“你自己为什么不问？”

“他不会听我的，”Arthur重复道，感觉这么做很傻。“这值得一试，ana——这是你的生日，而且父亲自从…在过去几个月从未拒绝过你任何事。”

他觉得她的嘴唇鄙夷地撅了一下，就一下。“我会寻找机会的，”她说。“我们要迟到了。”

她轻轻拂去肩上的一缕秀发，迈步走进议政厅，高跟鞋敲击着地面，Guevere不引人注意地跟在她身后。Arthur多等了片刻，避开同时到达，然后走上前——以适度从容的步伐。Uther正悠闲地坐在宝座上，仔细阅读一卷从手指一直垂到腿上的报告。在场的还有其他人——议员。Gai。

Arthur突然想到，这是审讯的终结。判刑。就连ana都无法插手请求宽大。他说，“父亲？”

“啊，Arthur。”国王从座椅上起身，开口对Arthur说道，但显然并不在意在场其他人听见。“我很遗憾地告诉你，Arthur，你的仆人崩溃了——虽然比我想象中多花了点时间。如果他更懂得直接屈服…”Uther对着Arthur讽刺地挑了挑眉。

不，Merl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直接屈服——也永远不会有，Arthur宁可认为。他过于倾向独立思考。也许这源自他并非侍从出身。

“抱歉，崩溃？”他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没有表现出退缩。“我不明白。”

“崩溃，”Uther重复道。“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据Aerldan所说，他整个早上都在胡言乱语。”

“哪种胡言乱语？”Arthur说。极度地希望这只是因为Merl讲故事的方式混乱且荒唐，以至于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无法理解。

“比如，”Uther参考卷轴大声读道，依旧默认让在场的人听见。“他宣称抓住了小妖精，但他释放了巨龙；他用魔法治愈了铁匠To，但并未在他被捕后从狱中将他放出来。”

Arthur立刻朝Guevere看去，正如屋内许多人一样。她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惊讶的奇怪表情——他想起Merl当时曾宣称对治愈To负责，不是吗？

国王傲慢地拉长了语调继续说道。“他从我们的监狱中释放了一名叫Mordred的德鲁伊，但跟放走Alvarr无关。他还杀了ana，显然，于是现在她打算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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