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媞猝死(1/2)
接下来的几天穆府张灯结彩,小侯爷穆怀琳看着我和寒星二人飞上飞下为他忙活。夜晚我才和寒星回去染氏大宅。冬雾弥漫的街道,寒星挑着一盏牛皮灯笼在我前面走着,似不太乐意搭话。
其实我从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那样的少年,剑眉星目,皮肤白皙。
寒星就是我心目中憧憬的那样,扎着马尾,骨骼清奇,充满毅力,身姿飘逸。
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单单系着最不起眼的深色发带,风随发动,发带抑扬。
哪怕在梦里出现,这样漫画中的少年也应该带给我青涩的心跳声。
一辆马车碾过,马车里传出脂粉味道,我打了喷嚏:“啊……啊切!”
喷嚏正粘在寒星的头顶上,当然身材高挑不是我的错,还是有几分尴尬。
寒星已经转过来,冷漠的凤眼,淡漠疏离。
“你弄脏了我的头发是不是?”
“啊。”我搓搓鼻子,瞧她几乎还是那副表情,发现这孩子也是个面瘫。
寒星控着剑尾一动,身形凌厉直奔着我冲过来,我反射性得向后滚翻,疾步跑,后知后觉用上轻功,一跃跃上马车,是方才经过那辆绿顶子的马车,赶车的小厮起脚要踹我,我又窜入马车内,
制住内间一人,以长细的指甲抵着他的眼珠子。
人一袭绯衣,脖颈裹着红狐裘,左耳扎着拳头大银环,敷着面纱,似笑非笑对我说:
“姑娘这是投怀送抱了?”
“不想他瞎,就老老实实赶你的路。”
我分明感到自己是扑在绯衣人怀里,外间小厮翻开帘紧张得警告我:“休要胡来,我家公子可不是你这毛贼轻易动得了的人物。”
“我也不要动他,若一会儿有个靛蓝衣裳的少年追上你,问你有没有见过我,就说不!”
绯衣人使了眼色,那小厮含恨瞪我一眼,继续驾车。
绯衣人的马车窗口蒙了一层竹绿青纱,我瞟了一眼。
这绯衣人睫毛一颤,似计上心头:“姑娘,有人追你?”
我点住他的xue道,改了姿势,与他并肩坐在一旁:“……是又如何?”
绯衣人逗笑一般,眉飞色舞:“姑娘武艺高强,何不与他拼打一场?”
我整理好疯疯癫癫的发型,也以红布条绑了个马尾,眼前浏海一偏向左,留出眼睛视物:“你激我作甚?若与她打起来,我倒不一定输,只是我却不想伤她,我家主人怪罪起来……便是我以大欺小!以强凛弱!与其担个恶名,倒不如……”
他抢白道:“倒不如做个好人,做个任人宰割的好人?还是说姑娘能一直躲着、防着?”
看得出,他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
我拨弄我银月耳钉旁的金线流苏:“我这红绸子衣裳,名‘蝶恋花’,江南秀女一针一线绣的。我这耳饰,金鼎银楼一文一文攒钱买的,我这通身就是杀人越货所得,难道我还是个好人?”
肩窝一抖一抖,我才发觉自己禁不住意气风发。
“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真动人?”他目光专注一眼不错,轻飘飘的来了么句。
我摘下他的狐裘来暖手,含笑道:“这才是真的冻人吧?”
他一机灵,不再答话。
从他那眼神里,我看到了一抹惊艳。
大年初三,七公主寒媞下嫁镇北侯穆氏为妻。
我没见过寒媞的模样,那晚很晚我才回的府,攀上了六角楼的三层。
孤冷的银灯下镇着一张薄纸。
内容是希望我与寒星护送七公主一路周全。
这一天我起得很早,满天的星星,眼睛稀松,衣服熏好香穿戴整齐,洗漱,配剑。
寒星也同样,只是她不知为何满是急躁,满眼充斥着血红,好似一夜未眠。
然后我们进宫,迎接公主的凤驾。
拿着腰牌经过一层又一层的审核,我和寒星被打扮成随嫁侍女。
寒星穿一身女宫人的淡绿罗棉衣,东拽拽,西拉拉,满身不得宜,满身难受。
当日红日高升,穆怀琳骑着高头大马来接,身负大红花,喜郎官编织锦袍喜气洋洋。
色令智昏的寒褚帝老眼昏花泪流满面却是志得意满。
寒媞的哥哥姐姐真心假意。
宫门巍峨,离渐一片红墙瓦绿,只闻寒媞嘤嘤哭泣。
也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真正伤心,或许参半吧。
染倾城命我与寒星看场子不知是不是乌鸦嘴,送寒媞入喜房后,醉得五迷三道的穆怀琳非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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