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城追影(1/2)
“花家十娘,还比不比?”圣月一口真气已转动周天,想不到因为这场比试而因祸得福,疏风解郁,甚是畅快。
她上岸是用了轻功,不屑于凌波之势,只是不好再用金庸用过的招式寻得名儿,故而也俗,只叫‘追影步’。还好事先做了准备,带了披风而来,只是她有没有这等好心准备两套。
十娘固然心思玲珑,却不晓得瞻前顾后,趴在岸边嘘嘘气喘,只有一件乳白抹胸遮挡好不狼狈。
嫁衣神功的内力却是好用,不下几分钟她是浑身干了透,于是又故技重施,学起那叉鱼人。
花十娘气的脸红,人如出水芙蓉般,静悄悄露在河畔必是极美,本以为十娘武功也不弱,欲学蜻蜓点水,只是不只是个肥蜻蜓,如何也撑了满身的重量。
扑腾扑腾好不可爱,圣月捧腹大笑,不仅如此,还顽皮地朝水中少女丢石子。
只是凡事通透狡猾善变的圣月,却不知此处是平南王府,这思忖不到的危机竟然寸步不离……
一白衣青年带头来问:是什么人在此喧哗!
这人美则过于修饰,珠光宝气修饰出的公子气宇也显得过份穷奢极欲,圣月的个性是孤洁的,所以她的视线片刻就浅了很多,虚无缥缈的好像遇过他们看远处的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她其实此时并不是发挥了孤洁这种个性,还是因为想念白玉京。不到师徒,反若兄妹,这养的情谊她从表达。越是真正在意的,越是内敛呵护,反不忍打破那份对感情的执着与敬意。
这白衣少年便是叶孤城的弟子,平南王府的小世子。这少年眼珠转得飞快,说话得体可见心思活络:“两位姑娘,这渐渐入秋了,如此戏水、怕是不合时宜吧?”
他斟酌的十分恰当,花家十娘在兵行险招后没有见到自己心仪的白云城主,所以特别地恼火,这女人啊,一到恼火的时候,对方再怎么圆滑也是讨人厌的。
花家十娘面上升了烟火的气色,柳叶眉反挑:“我二人想怎样就怎样,哼!”
“十娘!”冷喝了一声,圣月怕这少年尴尬,便试着打圆场:“这位小兄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就走,这就走……”话毕一看,这通身宝气的白衣少年满目玩味哪有一点气性?
“还是红衣姐姐明事理,不过也不必立即就走,不如到府上——”他托住音,又瞥了眼半干半湿的花鸢华,她是家中小女儿,自然气盛。瞪得眼如铜铃,柳眉倒竖,别有情趣,少年打开折扇咯咯一笑:“喝碗姜汤驱寒总是要的吧?”
花家十女鸢华痴心于白云城主多年,自然为心系之人浑然忘我,不恤圣月心意,只如一只盛开的孔雀,娇蛮地露出牙齿:“难道你是这府中做主的?随随便便带我们进去,就不怕是不速之客吗?”
少年口吃伶俐回道:“两位如花美眷,怎么可能是不速之客呢?香客娇客还差不多!”少年看圣月面露古怪,又急着补充道:“今天也算有缘,正是家母过大寿,讨个喜庆,喝杯水酒再走不迟。”
圣月与花鸢华都是大家小姐出身,虽不同一时代,但好话听是听多了的,他这般谦逊好心倒让人琢磨不到头绪,反而心中混乱不堪,圣月毕竟是多行走一些江湖、多出来职场拼搏、多演几年戏,可能就是思路成熟一些吧。即便第六感告诉她羊入虎口,如果花鸢华一意孤行她也一定会陪伴左右的,因为花满楼的恩,圣月是记在心里的。
“十娘,我们还是不……”圣月‘要’字还没说出口,花鸢华倒是豪气干云的接口道:“要去要去,让我们也沾染沾染喜气!”
圣月哪里猜得到,花家十娘可不是小燕子那二货,她这样子完全是装的,她得目的就是一个——白云城主。圣月是出了名的喜怒平和之人,可这一刻眼角真的一黯。
负手跟在后面,花鸢华却是比那主人家还一部当先,金步摇与那仿汉杏黄齐胸襦裙相映成辉,当然,抛去那水汪汪的衣袂不谈的话……花家十娘生的眉色纤长,鬓发如鸦,尖生生的瓜子脸一点莹润的厚唇,他们兄妹就是唇腮像是一些,性格真是大相径庭,只是女儿家这样“胆识过人”,自认美貌娇俏便什么都抛诸脑后,她是望尘莫及了。
倘若她还固守着自保的想法,可能多少没有人情味儿,主要是,即便回去投奔花满楼也是无地自容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想到一句“仰天一笑泪光寒”,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们总望着这山叹那山高,就算你一朝如愿,换一个世界,穿越啊重生啊,真的就是你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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