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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花满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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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只是忍住强烈的呕吐感,想把香气挥远一点。

尽管手臂不像是自己的、几乎用不到什么力气——

“咳、咳咳……”

感觉白影一闪,已经站在我身前。

“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无语,此人劲风带动了床幔,白幔本以为是纤尘不染,落了我一脸的吐沫子。

我先头闻到厌烦的味儿,再是灰头土面,不由得口出恶言:“这么脏的地界儿,还养什么盆栽?你这花怎么就没死呢!”

花满楼噗哧一声笑出来:“此物称曼洛熏蚊草,乃在下十妹嫁接而成,日日以药水灌溉,三日受月光、七日受日光,阴阳参半……只是这味道,承了几分古怪——”

别看我还少些力气,听他这样温温吞吞的声线便不耐烦了,摆摆手打断他:“我只问你一件,这是何处,你是何人?”

那人拨开窗外,一道阳光刺在眼里,有些生疼。

我却下意识地怕他暗害我,不知不觉手上腿上做足了跃跃欲试。是要窜出去吗?我摇头苦笑。恶习难改,这人既然能近身,就是厉害的,我何苦自讨没趣?而且他也看身姿相貌芝兰玉树分毫不差,我干嘛要下这种心思?放松了浑身肌肉,抿唇聊做一笑。

“花满楼,花满楼——”迎上楼来是一唇红齿白的少年子弟,他穿金戴银,只是有些獐头鼠目。

花满楼摇头暗叹一声,回转过身来:“是司空摘星,姑娘不必惊慌。”

我很淡定,所以觉得他这温柔款款的语气还真是动听,就是动作举止也‘赏心悦目’。书中所说花满楼是心地善良的人,从不进山庄,那么面前这位真的是他么?

我狐疑地看向这双看似与正常人无异的眼睛,淡淡的寂寞,但是出奇的静无瑕疵。此时,司空摘星惊异地审视着我,夸张的睁大了嘴巴:“花满楼,你竟然金屋藏娇啊,啊?哈哈,倘若陆小鸡那混蛋知道了,你啊,可就遭殃喽?”

我坐在床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诧异地问他:“为什么他要遭殃?即便是我俩相好,陆小凤能说什么呢?除非,花满楼和陆小凤不是断袖分桃的关系——”

“……这位姑娘,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儿!”我想司空摘星如果有眼镜的话,现在已经掉下来了。何止长吁短叹。

司空摘星留下了陆小凤的手书,再次上了路。花满楼到底是一个瞎子,可是这信太俏皮了,木板上刻着一只插翅难飞的鸟,鸟儿还流了好几滴泪水。

花满楼相对宁静的白衣以偏安一隅的姿态,伏在案上,神情专注;就在方才也没有笑过很深,也没有常人的恼怒,他侧面是静柔的,像一朵开在红尘深处的玉兰花;他的表情有些浅淡稀松,像是水墨画中的行云流水,身姿随意,容止工整。

被楚留香捡是幸运,因为有那一船的女子陪伴;被花满楼救,是尴尬,因为他不会邀女子喝酒,也不会像是朋友一样那么没有隔阂。他对人温和,对女性也很温和,这不端就产生距离。

我对各种人性习以为常,最擅长打破僵局。想过穿戴好、走下楼去浇花、喂牲口、劈柴,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片刻就打消这个念头,花满楼的楼不缺佣人。所以在花满楼担心陆小凤的时刻,我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厨娘每日准点送饭,药房每天准点送药,护院每天准时劈柴,大家活的井然有序。终于有一天,花满楼沉不住气了,他走了。

我当然没有走,我虽有些武学,江湖那么深,身边没有挨到的,天涯海角与我无缘。好吃好喝贵养的一只雄鹰,也会是家鹰。花满楼有一整柜子书,我曾怀疑他是不是花满楼,但没坚持太久。因为他是不是花满楼又影响不了多少,花满楼是个好人,不是个傻子,赖一辈子没有多大可能性。比起花满楼,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楼,他的楼有点江湖百晓生的意思,俱是名家档案。

我就特别喜欢看书,看书比看人省事。因为再难得说,一百遍我能看懂。人就不一样,天天看,人也是会变的不同从前。西门剑神的剑,我这辈子有法超过吗?没可能吧?胡想瞎想期间,花满楼家的十小姐嫁到了,她好奇的盯着我看,我丝毫没有不自在,她流露赞赏的眼神,嘴上却任性傲慢:“你是七哥的红颜知己?”上上下下打量我,无礼得好像挑白菜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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