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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亲吻小魅魔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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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影这个局外人都看得火冒三丈, 他不敢想象,易丛洲会是什么心情。

不怪蔺追云这样猖狂,实在因为天高皇帝远, 没人能管他。

他叫几个女人过来, 若易丛洲收了,那便是对皇上不忠, 可直接押送回京。

若易丛洲不收,其他官员收了,便多了同盟, 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就算没有人收, 他敢断定皇上重病的情况下,易丛洲不敢处理他。

犯军规却不能处罚, 这就是明晃晃驳易丛洲面子, 立了自己的威。

百利而无一害。

几个女人,一群玩物,能起到这样作用,也算她们的福气。

其他将士面面相觑, 却并未见惊异之情,显然已习惯蔺追云的作风。

他们明里暗里朝易丛洲投去目光, 想看主帅怎么处理。

是雷霆大发, 还是熟视无睹?

处理的结果, 决定了边防大军的未来。

陌影料想易丛洲会勃然大怒, 当场处理蔺追云,在属

他在角落偷偷等了许久, 却没等来易丛洲任何回应。

易丛洲坐在高台中央, 不瞧蔺追云, 反而朝最前方穿得十分清凉的军妓看了一眼。

那军妓何等眼色, 立刻花枝招展地扭着腰往前,朝易丛洲连连抛去数十个媚眼。

她停在高台前,柔弱无骨地转了一圈,露出一截白净的腰肢,我见犹怜道:“若能有幸伺候将军一夜,奴婢定让将军终身难忘。”

陌影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魔都呆了,抓紧了衣摆。

那女子长相美丽,身材窈窕,好几个将士看得眼睛都直了。易丛洲是直男,常年在边防打仗,压抑着那方面需求,不会真对她动心思吧?

军妓扭动腰肢,极尽魅惑之能事,一颦一笑,能将男人的魂儿勾走。

易丛洲不似其他将士面露垂涎,表情一如往常地镇定,可他连续朝那女子看了三眼。

陌影心凉了半截,心急如焚,只想冲上前把她弄下来。

不就是魅惑人吗,他堂堂魅魔少主都还没出马,其他人凑什么热闹!

放开易丛洲让我来!

陌影这边着急上火,那边岳黎纳闷得不得了。

将军这是怎么了,以前不管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他看也不看一眼。

军妓这种姿色,连中乘都谈不上,将军怎么看得上?

难道说,因为皇上不在将军身边,京中又传消息来说皇上重病,将军对皇上思念成疾,把感情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绝对不可以,皇上与将军的爱情由他守护!

岳黎不顾可能被蔺追云毒打的惩罚,毅然上前,“蔺将军,军中不容许军妓存在,将军不该将军妓带来此处,而应该直接送入边境兰城的军妓营。”

他的出马让陌影眼前一亮,在心底为岳黎喝彩,好样的!

蔺追云五次三番被岳黎冒犯,忍无可忍,“大胆,此处如何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副将开口,把他给本将军押下去,谁都不许求情!”

“住手。”易丛洲不再看军妓,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岳黎所言甚是,军中重地不比别处,蔺将军还是守规矩的好。”

蔺追云挑起战火,为的就是正面与易丛洲对峙,讥讽道:“装给谁看呢,刚刚眼珠子黏在军妓身上不愿下来,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岳黎咆哮道:“蔺将军,请放尊重点,不要胡言乱语!”

蔺追云气得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打,给我打!易丛洲,你以为你的主帅还能当多久?若你阻拦,本将军连你一起收拾!”

军妓被这阵势吓住,带着几个女人就逃。

其他将士也不敢出声,不敢做出头鸟。

易丛洲缓缓转头:“是吗?蔺将军想要如何收拾本帅?”

他闲适地往后一靠,慵懒得如同晒了太阳打哈欠的雄狮,“蔺将军莫忘了,今日下午我军要发动袭击。若蔺将军觉得收拾本帅的事要紧,那下午的攻击取消,我们细细商讨收拾本帅一事。”

“你!”

蔺追云想快攻,拿战绩到朝廷邀功。

易丛洲没几天日子可蹦跶了,他不屑道:“那下午长平将军可要好好表现,本将军拭目以待。来人,回营!”

一场闹剧,匆匆结束。

等人散尽,岳黎急忙冲到易丛洲身边,“将军,皇上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将军莫要……”

易丛洲斜眼往角落扫了一眼,熟悉的人影已不再。

“不必再说,下午整队集合。”

岳黎满嘴的话被堵了回去,眼见易丛洲走了好远,还跟在后头小声道:“将军,你莫不是忘了当年偷的被子吗?”

一颗石头从前方飞来,砸在岳黎头上。

易丛洲想,陌影对岳黎的描述太准确了,这就是个铁憨憨。

回到营帐中,他拒绝了所有将领的求见,下令让士兵守好帐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不多时,屏风后黑影一闪,陌影来了。

背对他的易丛洲嘴角微微一擡。

蔺追云还没对付,陌影本不该暴露自己的存在。

可出了军妓的事,他如何能忍住。

想他一个魅魔少主,要是让一个女人用魅惑的手段抢走了男人,传出去他要被底下的族人笑掉大牙。

面子过不去不过是借口,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不想让易丛洲看别的女人,也不想易丛洲被别人看到。

不就是勾引吗,谁不会咋的?

扭腰他虽然不会,可他有比扭腰更厉害的杀手锏,他的翅膀。

上次他亮出翅膀,易丛洲反应比平时大很多,看得出是喜欢的。

没有魅魔能拒绝一对漂亮的翅膀,这才是王牌存在,秒杀那些扭腰啊跳舞之类的小伎俩。

“丛洲。”心里想得可美,见面之后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伺机把衣服一脱,全方位展示他的翅膀,让易丛洲近距离看清每一个细节。

可真正到了实操这一步,陌影心头狂跳,有了做坏事前特有的紧张。

“阿影,你怎么白天来了?”易丛洲略略惊讶地回头,“是不是出了紧急之事?”

他这样一说,陌影顿时有些羞愧,没有紧急的事,只是他这只孔雀不满别人觊觎他的心上人,特意过来开屏了。

别犹豫,别踯躅,想好了就去做!

陌影脸上还有先前乔装抹上的脏污,易丛洲洗了布巾给他擦,正方便陌影低着头说话。

“是有一点点小事,丛洲,我肩胛骨那块有、有点痒,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想请、请你给我看看。”

社恐逐渐被陌影克服了,一句话说得这么结巴,就是心里有鬼。

易丛洲何许人也,一听他这么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一时哑然,既觉得陌影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招,也觉得这直率的模样着实可爱到人心坎。

可翅膀,万万是不能让他露出来的。

先不说这在军营重地,若出了什么意外收翅膀都来不及,实在不是好场合。

再者,若非到了最后一步,他也没办法看陌影的翅膀。

上次看到他的翅膀,闻到比平常浓烈数倍的体香,他全身没有一处不灼烧,激越到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稍稍压下。

从那之后一连数天,光回想那副画面,身体都疯狂叫嚣不能平复。

此等折磨他愿意受,可不是现在。

大敌当前,他可能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了。

易丛洲舔了舔嘴唇,继续给他擦脸,问:“可有请大夫看过?此事拖不得,我这就叫军医过来,就说你是我的近卫,让他过来查看。”

陌影睁着无辜的桃花眼,脸上有种带着娇憨的愣,显然没想到易丛洲会这样说,没想到还有看大夫这种选项。

他眼皮微耷,眼睛不敢看人,往旁边转了转,红晕已悄然爬上脸颊。被咬的嘴唇一松,既饱满又有光泽。

做了坏事当众被人发现不对,急于找借口遮掩的模样,太生动了。

“不、不用了,我,我一会儿回去找大夫。”

坏事还没做成被堵了回来,陌影不死心,可又羞赧得紧,一句「我想让你先给我看」藏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小心思,全然写在脸上。

易丛洲将他乱了的头发梳理好,对方不停偷瞄的模样让他心里酥麻。

还未到彻底掌控局势的时刻,他却有些忍不住了。

“那便好,阿影记得一定要去看看。”易丛洲道,“今日蔺追云带来一个军妓,我看她腰身上挂的配饰结绳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此军妓没那么简单,需要仔细查查。”

一句话让飘在陌影头上的乌云散去,“啊,所以你看她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陌影赶紧改口,“你是说她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嗯。”

“那是要好好查。”陌影拍拍胸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看她是因为……”

易丛洲稍微靠近他一点儿,问:“看她什么?阿影也看到她了吗?”

“哪有!”陌影眼睛圆睁,“我哪里能看到她,听你说起才知道的。”

他不停摸耳朵,暗想,盯梢的事儿可不能让易丛洲知道,说出去丢死人了。

易丛洲也没再逗他,“下午我们要发动袭击,可能未来数天都不会回营帐,你不要过来。就算要打探消息,也让魅影去做。”

“好,丛洲,你可千万要小心,不管蔺追云怎么浪,你不许再受伤了。”

“我答应你。”

“脖子的伤口好了吗?你说话还这么哑,疼不疼?”

易丛洲眼睛一弯,“有阿影每天为我传输能量,好得很快,不用担心。”他说完,又有些失落,“只是身体还没有恢复,不知何时才能……”

“别担心,先前你能量恢复,能释放出魅影,这次受伤之后能量有损,魅影暂时放不出来也没什么。我相信只要多给点时间,一定能恢复的!”

易丛洲掩去眼底的光芒,“嗯。”

易丛洲奔赴战场时,子夕正在院中的凉亭与自己对弈。

他手执黑白两子,注视着棋盘。

棋盘之上并非任何棋局,只中间一颗白子,四角各一枚黑子。

白子被黑子环绕,不论往四面八方哪去,都没有逃脱的可能。

听完玄衣卫的禀报,他缓缓将自己面前的黑子往前挪了一格,离白子更近一步。

接着不辨喜怒道:“元皎炎想逼我和蔺如尘出手,又这样大张旗鼓地查,那是下策。请君入瓮,让他自愿回来,这才是上上之策。”

他一伸手,便将那颗白子捏在手中。

陌影虽答应了易丛洲要回京城,脚尖一转,再次来到蔺追云营帐之外。

太狂了,太不把易丛洲放在眼里了,若平时就算了,可军情急如火,不能让这样的害群之马连累无辜将士。

蔺追云嗓门大,轻而易举能听到他的话。

“易丛洲那个愣头青就是拿来卖命的,等他打得差不多,本将军再过去,坐收渔翁之利即可。他若是遣人来问,就说本将军早已离营了,随后就到。”

蔺追云自己主张主动攻击,易丛洲都已整队出发,他却还在营帐中悠然地喝着茶,这让陌影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行军之际,将士大部分都已离开,留守的士兵不多。

确定蔺追云营帐中没有别人,陌影如法炮制,用魅瞳控制了他的近卫,由他带领着入了蔺追云营帐。

蔺追云仰躺在椅子上,手里转着两个文玩核桃,身边摆着炭火,整个营帐暖烘烘的。

他斜眼一瞧,怒道:“怎么回事?怎么带一个外人进营帐?是易丛洲派来的走狗吗?”

近卫未答话,陌影独自上前。

“你是何人?大胆,见到本将军还不跪下!”

陌影置若罔闻,微微擡头,将头盔取下。

发丝顺着头盔之下的头绳滑落,青丝如瀑,飞流而下。

蔺追云失态地从椅子上站起,一眨不眨地望着陌影,竟是呆了。

陌影直视他双眼,眸中红光一闪,用魅瞳控制了他。

尽管先前做过一次,他还是有些紧张。蔺追云是武将,不是池霖那样的绣花枕头,若灵魂强悍,可能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彻底成功。

他一步步逼近,对上蔺追云空洞的双眼,问:“魅魔陌影在此,你可愿意向我献上你的灵魂?”

蔺追云在外不可一世,嚣张跋扈,此刻却乖顺如婴儿,“我愿意。”

没想到这么容易,不但不难,甚至比控制池霖还简单。

陌影喜从心来,命令道:“以后不许与易丛洲对着干,不仅如此,任何与他对着干的人,你都要阻止。凡易丛洲说的话便是圣旨,他说往东你不许往西,明白了吗!”

“是。”

大功告成,陌影不敢逗留,回到京城的小院之中。

收魂有后遗症,坐下之后他一阵头晕目眩,恶心心悸。但这与第一次元气大伤相比,好了太多太多。

或许因为能量完全恢复了,收魂才会这样简单。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陌影开始查阅蔺追云的记忆,看翻找起来是不是更快。

他并不觉得蔺追云的记忆有价值,根本没想看。可翻了翻,他看到了一段被蔺追云高光标记的记忆。

一看,便让陌影如坠冰窟。

这段记忆发生在四年前,易丛洲刚被抄家,男丁全部处死,女眷充作军妓。

易丛洲本人已在边疆打出名声,恰逢胡军在边境闹事,不得不用他,原主皇帝便让易丛洲戴罪立功。

只等他彻底打了胜仗,便兔死狗烹,将易丛洲解决。

蔺追云知道原主的心思,处处为难。

易丛洲并不与他正面对抗,蔺追云每次出击都打在棉花上,让他越来越不爽。皇上都没杀易丛洲,他自然也不能怎样。

此时有人献计。

不能动易丛洲,从他在乎的人开刀不就好?

献计的谋士是一瘦高男子,脸上一块圆形烫伤分外醒目。

谋士道:“易家充作军妓的女眷,听说好些已经被玩死,也有的悬梁自尽。属下花了好大功夫,找到一个,正是与易丛洲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

蔺追云双目放光,猴急道:“快,快带上来!”

谋士摸了摸胡子,“不急,将军不如听了属下第二个计谋。”

“先生快说!”

“易丛洲手下大名鼎鼎的戍边三卫中,最有名的、最有血性的便是泰宁卫。”

一说这个蔺追云变了脸色,戍边三卫是一块他踢不动的铁板,只听易丛洲一人号令。他几次想让戍边三卫打头阵,当着无数士兵之面号令,戍边三卫动也不动。

这口恶气,如何能不出!

“属下这里有一包好东西,就算是再猛的汉子,也会被管得服服帖帖。”谋士拿出一个纸包。

“何物?”

“一用便知。将军只需与易丛洲说,自己作为主帅,需要分出戍边三卫中的泰宁卫来保护将军安全。易丛洲罪名在身,料想他也不敢反抗。等泰宁卫一来,便把这些东西加在他们饮食之中,不出半月,便能让他们变成听话的狗。”

陌影看到这,心沉到海底,已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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