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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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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9

怎么都不会料到方开景和奇暄,以这种离谱且幼稚的方式,在他面前展示了互殴放狠话被他击晕。南放开始觉得头疼,靠在一旁的树干等待着寒月过来。

“寻川,你不必担心。”寒月郑重地对他承诺:“你想做的事不会受影响。”

她看着扶着方开景的余水君,无比愧疚地道:“我家疯狗出来咬人了,我会好好教育的。”

余水君瞄了瞄低头不服气的方开景,捏了捏他的下巴:“打你的人是奇暄不是寒月,态度能不能好点?”

方开景这才不情不愿擡起头,自以为礼貌道别:“看好你家的疯狗,下次可遇不到我这么好的人。”

“你!”余水君想骂他,又见他着实可怜巴巴的,不得不再次对寒月说:“你别见怪,他有时候口不对心的。”

方开景随着余水君坐到车里,想起来南放还在院子,探出头忍受着嘴角的伤喊着:“臭小子还不回家吗?你以为你还是单身小伙子吗?不回家陪老婆吗?”

匆匆与寒月道别的南放,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内,从后视镜观察着闭眼不言的方开景。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南放终于憋不住主动道歉:“请您不要见怪,当时事态紧急。”毕竟揍得的是重姿的舅舅,且惹祸的是奇暄,自己怎么都难辞其咎。

一阵风从后车窗惯了进来,冲着南放的脖子袭来,惊得他立马坐直了身体,等待着方开景沉默的怒火。

“你该感到庆幸。”方开景很想抽烟,摸了摸口袋想起落在奇暄那儿了,控制不住地面目狰狞起来:“你要是奇暄的亲儿子,今天说什么我都要你跟重姿分开!”

余水君不轻不重的拳头落在他的肩膀上,皮笑肉不笑似是警告:“染上了奇暄的疯狗病了?”

“你都多大了,还跟奇暄一般见识。你明知道他这个人越老越蠢。”余水君抓着方开景的手安慰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值得浪费时间跟他打架吗?”

方开景尴尬地咳咳两下,眼神示意前方的南放。余水君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道:“寻川,你别介意啊!虽然我说了奇暄的坏话,但是他真的挺讨厌的。”

“你不如不解释。”方开景关上了车窗,心情好了许多地看向南放:“我累了,等我休息好了再跟你谈吧!”

感受到阳光的暖意,睡饱了的重姿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南放的郊外小屋。睁开眼伸懒腰时,才发现是昨夜书桌旁的窗帘没拉,让暖阳趁虚而入地照亮一大块地板。

伸出去的手脚,受限地定格在一具温暖的躯体上。她迷茫地侧过身来看,看到了躺在被窝睡得香甜的南放。

显少一觉醒来他还在身边,要么是在厨房忙碌,要么就是外出了。所以这种时刻太难得了,特别是她发现床头柜的钟表显示已经快中午了。

“居然这么晚了?”重姿本想轻手轻脚爬出被窝,却笨手笨脚踹到南放的胳膊。

他茫然地从被窝爬起来,头发乱糟糟坐起身来,微睁着懵懵的眸子问:“你要去商会吗?”

商会?重姿坐在那里发起呆来,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闯了大祸,金雁飞必然会生气。纺织厂被烧掉,引发的麻烦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只手落在她的额头,停留了片刻后,响起了南放如释重负的声音:“没有生病太好了。”

重姿爬得离他近一些,一脸沮丧看向他:“商会已经不需要我了。”

“谁说的?”南放揉着双眼,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清醒着:“一堆事等着你处理呢!你等会,我马上起来送你过去。”

回应他的是重姿突如其来的拥抱,她抱了好一会儿后,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呢!好好在家睡觉,我自己会去解决的。”

“我睡好了。”他努力瞪大眼睛,不让倦意来袭。重姿松开他时,看到他这副明明困得可以倒下,又非要装成神采奕奕的样子,禁不住笑起来:“我知道了!好好睡吧,然后下午来接我好不好?”

说完便把他拉进被窝里,他一边与浓烈的困意斗争,一边无力地去抓重姿的手,声若蚊蝇地低喃着:“我不困。”

“阿放!”重姿故意加大了音量,佯装生气地凑过来捏着他倔强的下巴:“放手。”

委屈的神情在他眼中浮现出来,他默默松开了手,避开她瞪着自己的眼:“别生气,我睡就是了。”

南放的手垂在被子上,双眼放弃挣扎地闭上了,游走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仍叮嘱着她:“要记得吃饭,不要饿肚子。”

意识彻底消散之际,他感受到温热的气息贴在唇瓣,以及重姿在他耳边低语的那句我爱你。他想去回应她,却被浓烈的困意打败了。

重姿下到一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院中的桃桃在浇花,而她又时不时擡起头说着什么。重姿探出头去看,恰好与秦道的目光撞到一起:“哟!大小姐终于起床了?”

“来给我送解雇通知单吗?”重姿走进院子时,正午的阳光晒得她有点晕乎乎。

门前的车喇叭不合时宜响起来,金雁飞催促的声音传了过来:“接到人没有?!”

秦道把盘子里最后一个肉包子塞到嘴里,空盘子随手放在花架上,拉开车的后门对重姿说:“翘班一上午,你等着挨骂吧!”

果不其然刚坐进车里,金雁飞转过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不让你请假,你这么翘班让我很为难!”

换作平时重姿肯定是不服输地怼了回去,现在她默默听完他的训斥,点了点头:“对不起会长,是我的错。”

金雁飞吓得一下贴在车窗上,惹得坐进驾驶位的秦道四处张望:“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啊!”

“不是。”金雁飞指了指后座的重姿,和秦道聚在一起交谈:“怕不是中邪了,居然不跟我对着干了。”

秦道琢磨着分析了一会儿:“我觉得她是想去奇暄那边了。”

“为什么?”金雁飞咬牙切齿起来:“南放不都跑我们这儿来了?”

“首先夫妻在一起做事矛盾多,大小姐考虑周全打算辞职。其次奇暄比我们有钱一些,那开的薪水。。。。。。”

秦道的手指搓了搓,金雁飞一巴掌拍在窗户上,转头怒目而视着重姿:“你嫌我薪水给得少你就说嘛!给你加就是了!”

这两个人当着自己大声密谋,又已经商量出来结果。重姿欣然接受地靠在椅背上,坦然点头:“那就加吧!”

在车子行驶在商会途中,金雁飞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商会可能有些状况,你不必管。”

“什么状况?”当她问出这句话时,野口的威胁犹在耳边,让她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

金雁飞抱着双臂,暼着窗外飞速而过的街市:“你觉得野口会因为你搞出这么大的事吗?他不过是用你借题发挥而已。”

“就是就是!真是龌龊小人!”秦道附和着,不忘擦了擦嘴角的油:“你们家做的包子真好吃,我把你的早餐都吃完了。”

来到商会的大门口,重姿就看到聚集了一群人,正齐声高喊着罢免金雁飞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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