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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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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乐:“啊~拿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的爱人~鲜花明显留不住!可惜了,可惜了。”

“都乐,你皮很痒。”傅纾的脸色垮了下来,这孩子是真的欠收拾了。

都乐是故意的,在被收拾的边缘疯狂试探了两把,傅老师终于不淡定了,怕引火上山,小姑娘赶紧转移了话题:“前面和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这个总该不会又是兄弟情吧?”

傅纾:“当然不是,这首诗是作者写给他心上人的,可惜他没能得成比目,那姑娘爱了别人,那人,还是他的对手。他失意了几年,写下这首诗。尽管他在失落中得到了力量,写下脍炙人口又令人褒赞的名诗,他的感情还是没有开花结果,你觉得可惜吗?”

都乐:“不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爱情不是怜悯,那姑娘没有义务接受他单方面的深情。”

“嗯,有道理,那你为什么觉得玫瑰花可惜了?”傅纾对着玫瑰花努努嘴,反问都乐。

哈,傅老师在这儿等着呢!

都乐:“好嘛,是在下输了,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未来的文学博士耍嘴皮子,哼!”

傅纾:“这是客观事实,跟读多少书没关系。”

都乐:“那……真的要丢吗?”

“丢。”傅纾看都不带看那花一眼,只干脆的吐出一个字。

都乐啧啧摇头,只得应允,刚好学校打铃,午休结束了。她顺手抱上那束可怜的花,辞别傅纾,准备回教室上课。不想,又被傅纾叫住了。

傅纾:“乐乐,先别走。”

都乐疑惑地回头。

傅纾:“给你布置个作业。刚刚你读的这首诗,不是说和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有异曲同工之妙吗,请结合这两首诗的‘月’,就你说的妙写一篇不少于1000字的读书笔记,这周之内交,可以吗?”

傅纾转着笔杆,靠在办公桌前笑得人畜无害,双眸里写满了拭目以待的挑衅。她哪有输的时候,既然都说她是狠人了,那她慈祥给谁看?

这是在报复我吧,都乐一时欲哭无泪。她抱着花转回身子面朝傅纾,深深地鞠了个躬:“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是狼人,你是美人,你善良美丽又大方。”

傅纾:“嗯,能屈能伸,知错就改是个很好的品质,继续保持,作业别忘了交。”

切,晚了,傅纾扬扬自己送她的笔记本,擡眼示意她过来带走,这事儿,没得商量。

“唉,带刺的玫瑰,害人不浅。”都乐长叹一声,不情不愿的接过笔记本。

“油嘴滑舌,赶紧回去上课吧。”傅老师噙着笑意,伸手勾了勾她挺拔的鼻梁,看着都乐抱着花开门,关门,消失在视野里,不一会又摇头晃脑地出现在对面的走廊上。她身边挽着林筝,手上已经没有了玫瑰,钟昊阳和祝晨为取了碎冰偷偷丢在两个姑娘的脖子上,气得小姑娘抄起大冰块就追了上去,她隐约还能听见钟昊阳求饶惨叫……小花骨朵儿般的优渥年纪,青春真好。

等上课铃响起,学生们都回了教室,她才回过眼神,桌上还摆着贺麦冬的邀约。她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电话。

叶榆:“喂,小纾宝贝,公历生日快乐!”

傅纾:“哼,我真是快乐,你把我卖的够彻底啊,你说等我回北城之后,你会不会死在我手里?”

叶榆听这口气,暗叫不好:“哎,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你看你,分个手三年都没动静,你牵挂他,他惦记你,既然余情未了,那就再续前缘不好吗?”

傅纾气笑了:“谁跟你说我不谈恋爱是因为他,新婚不够你忙活就抓紧给我生孩子,闲的嗝屁是不是还帮他设计我。”

叶榆:“小纾,你这么说我该伤心了,我能设计你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希望你能够幸福,但是毕竟你们当时吵架是因为我们,你又这么多年不谈,你这样我很有负罪感的,毕竟当初是我非要拉着你去寺里,误了见长辈的时间……”

提到贺麦冬,叶榆的思绪沉了几分,这事过去多久了,她每每想起,心里的内疚完全没有淡化的痕迹。

傅纾:“好了,小鱼儿,打住,再说一遍,跟你没关系,是我们自己的问题。那天晚上,后来我去过他的公寓……”顺便好好欣赏了一出春宫戏。

傅纾原本不打算告诉叶榆后来的事情,叶榆知道了况鹏肯定也会知道,那个京痞为了护她可是有打断人小腿的先例,贺家亦是当地权贵,她惹不起也不想把更多的人拖进漩涡中心。

她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走出贺麦冬公寓的心情了,有没有难过,有没有愤怒,还是解脱,她都说不清。但是她很清楚,贺麦冬和她,没可能了。

“什么女人,你是说贺麦冬他出轨了?”叶榆目瞪口呆,惊得嘴巴都抡圆了,她听到了什么狗血剧情,一边求婚一边出轨,贺麦冬怎么敢?

什么女人,白花花的女人。傅纾轻嗤一声:“行了,又没结婚,什么轨不轨的,我实在头疼你老是出馊主意,事呢你也知道了,我们没可能的,以后别乱点鸳鸯谱了。”

傅纾揉着太阳xue,细细叮嘱她,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别跟况鹏说,你老公脾气那么暴躁,脑子不上弦,手下也没轻重。”

叶榆还没消化完傅纾的话,想到自己这几天不明就里把傅纾卖了个彻底,气得狠狠给自己甩了一巴掌:“哎,你这个死孩子,你怎么不早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这下好了,你的地址我都给贺……那个渣男了,他有没有去闹你?”

傅纾:“没有,你只是我未来干女儿或干儿子的奶妈。”

叶榆:“还贫,说正经的,贺麦冬去找你没有?”

傅纾叹了口气,摸过贺卡又看了一眼:“找了,送了花到学校,约我见面。”

叶榆:“都赖我,唉,那你见吗?这男的也太狡猾了,虚情假意,两面三刀,十恶不赦……”

“还没想好。”叶榆在电话那端口吐芬芳,傅纾听着有些走神,喃喃回复。

没有那个女人,她似乎很难把贺麦冬和叶榆的这些形容词对应上,曾经她也以为他们很合适,会是天造地设,羡煞旁人的一对。

但是,那天那场彻夜未停的大雨,要他们同在一座城市,却堵在两条不同的路上;要他充满惊喜的求婚,最后无疾而终;还要她好不容易服软的决心,被背叛摧的一干二净,这几年来,对感情也没了期待和信心。

她要强惯了,贺麦冬是她顺风顺水的人生里,第一个意外。也不是没想过给贺麦冬解释的机会,可那人自求婚变故后就没了消息,一去就是三年。那现在,还有什么见的意义呢?

傅纾合上眼睫,眉间是散不开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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