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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难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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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难变

冯渊换了丧服麻衣,跟着同样装扮的爹娘,一起再至停灵之所处。

在进去之前,冯母仔细叮嘱两人:“渊儿,义儿,哭不用多大,但不能停,要一直哭,知道吗?”。

冯义有些不懂,但他知道跟着哥哥一起点头就好了,两兄弟表现的很乖巧。

冯父与乐舅舅一起去堂前招待前来拜祭的亲朋,乐府的下人们,忙活开来了。

冯渊入目是一片白色,在断断续续哭了近一个时辰后,哭灵才停下,其间他和弟弟一直跪在蒲团上。

他和弟弟被冯叔抱走后,他们两个小的,在接下来的几天都被爹娘看在院子里不得出去。

如是七天过去,到出城送殡之日,他们才得以放出来,冯渊带着弟弟,坐在马车上,旁边是他的表哥、表姐,车上没人说话。

到晚上,他们才得以休息。

“唉”,冯渊叹气,这几天爹娘都忙,不大看顾他和冯义,只有一个丫鬟外加冯叔看着他们,不要乱跑走动,现在乐府人来人往的,免得他们这几个小孩出了差子。

冯义还小只顾纠缠着哥哥,对旁人一概不理会,却也会装哭卖乖,外人倒对两哥儿评价极好。

光阴易逝,彩云流散。在金陵城里待了近一个月后,他们终于收拾好了行装细软,冯渊爹娘拜别来送行的乐舅和乐舅母。

车夫轻轻拍打,催促驴儿出发,驴车也开始慢慢动了。

冯渊好奇的掀开帘子的一角,探头看向外面的街道,繁华昌盛,人烟如织,有商铺,有门前歇着些生意担子,也有卖吃的,也有卖顽耍物件的。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就在他打算继续看下去时,冯母打下了他掀帘子的手,淡淡说:“没点规矩,我们家好歹是乡绅人家,规矩得端起。”

冯渊无奈,为不和他娘吵,只得乖乖坐着,坐着坐着,冯渊就发起呆来。

冯渊想到了他的前世,与这胎穿的身体一样,叫冯渊,冯渊家境一般,读完初中,他的父母就不让他继续读了,当时他成绩很好,咬着供自己读上高中,又考上一本大学。

大学的时候,他每天兼职,除了学习外,也没时间交友,一直独来独往,反正很多人上大学时,班上人都认不全。

再加上他学的是农业专业,更是时间与精力不够分的。

他穿来是源于猝死,日夜不停工作导致的猝死,死的猝不及防,就失去意识,穿来了这里。

一个未知的朝代,不属于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

在狭小的马车车厢里,冯渊待着就有点喘不过气,但为防又被说教,只能忍着。

“咳咳,咳咳”,冯母咳嗽个不停,她捂着胸口,帕子放在嘴边,从冯渊上车后,冯母就没停过咳嗽。

冯渊忍住白眼,心里不由得想:“为着做样子,让自己病,真的是有脑子的人做的出来的吗?”

冯母在几天前,就得了风寒,偏偏病了,也不吃药,借着面无血色、病的弱柳抚风的身体,撑着在人前为乐府料理丧事,帮着嫂子,免得嫂子一个无力应付。

来往亲朋面上都说不出好话来,背地里的议论更是不断,连他爹都不愿意给他娘好脸色。

但他的娘,还是一意孤行,认为她已出嫁,但乐府还是她家,她就管管,谁又能说什么。

冯渊有时候都不理解她的脑回路,只能说句佩服,爱管事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冯渊想想,等他娘回了家,应该就没这般作妖了吧。也不知是多想,就是预感不怎么好。

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从日头出来,他们马车行了有一个时辰,哪怕他家里有钱,铺了厚被褥,但还是坐着屁股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冯渊站又不能站,被冯母一直看着,他真的很敬佩这个世界里的娘亲,能端着规矩坐这么久,他悄悄看了他娘,真的不累吗?

五岁的他背负了太多,回去他又得早起念书了,他爹是真的希望他科举改换门庭,毕竟士农工商,阶级差距悬殊。

这一路,到他们回家,已经是中午了。李叔已经带人在大门处守着了。他们家在金陵管辖的应天府。

马车一来,冯叔便忙了起来,给老爷和太太接风洗尘。

因在孝期内,他们一家四口的午饭,很是简单,只余几样素菜,不见荤腥。

冯渊和冯义,吃的最多,毕竟他们小孩子,饿的快。

吃的饱饱的后,冯渊便回了自己屋里,他家才只是个普通乡绅,积有薄产,勉强两进的院落,他爹住正院,他娘住东厢房,西厢房旁边的小跨院是他和弟弟一起住。

他家房舍十来余间,就左不过两三个丫鬟,外带看家护院的小厮随从,厨娘、车夫,也不过将将十个。

应天府属金陵城辖下,离金陵城属实近。冯渊在午睡前,就想金陵城、应天府这两个地名,总在哪本书里听过。

在快想起来时,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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