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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水城游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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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正一曲歌罢擡起眼望向他,清声说道:“我从不相信命运会垂青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奇迹——直到遇见你。谢谢你,让我的世界从此完整,希望你也能感受到我的喜悦,我期待着今生所有未来的日子,都是属于我们的每一天。”

东方泽想要保持微笑,却不得不掩饰着低下头去,因为眼中微酸……秦正快步上前,俯身拥抱住他,贴近着脸偷偷啜吸掉将溢出眼角的那滴泪,东方泽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地躲闪开。

虽然听不懂秦正中文的真情告白,众人大致也能猜到几分,这时看到秦正男友力十足的拥抱和东方泽羞涩而局促的反应,顿时用各种语言和发音叫起好来。在一片喝彩声中,秦正拥着东方泽离去。出门前,还不忘偷偷回头向众人飞吻致谢。

秦正预订了这家酒店顶楼的套间,无论是纯白与深蓝的色彩搭配,还是挑高极深的房间格局,以及窗前脉脉波光掩映的运河,这一切都那么切合东方泽的心意,他温顺地躺在大床上,听任秦正整个覆盖在身上,将无数的吻印在他的脸上。

秦正还真有些不习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以往这种时刻他都会羞涩地闭紧双眼,此时那双又圆、又黑、又亮、又乖的鹿眼却笔直地看着秦正,一眨不眨。

秦正只好停下,有些心虚地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东方泽仍然用那种认真中透着乖萌气质的眼神看着他说:“每次你都这样盯着我看,我也想试试。”

不是什么都要学习的好吗?如果在平时,秦正当然巴不得,但在这种时候,被这双眼睛这么近、这么直接地看着,

秦正低声道:“这时候,你应该用心来看我、用身体来感受我,这双眼睛可以休息一下。” 接着吻上他的眼睛。

东方泽只好闭上,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秦正将房间的灯关上了。

黑暗中,东方泽听话地闭着眼睛,感受到秦正的气息从他的鼻子、嘴巴、下巴继续下移到他敏感的颈部……

他咬紧下唇克制着,他的身体坦诚内在的癫狂,极度兴奋中冲上高峰,最后失控地释放。

秦正的呼吸接近他仍闭紧的双眼,温柔地说:“你休息一下吧。”

东方泽勉强道:“好。”

秦正没再说话,而是翻身下了床。东方泽听到他走到外间,打开冰箱的声音。

已是筋疲力尽的东方泽没有多想,昏昏欲睡中感觉秦正又一次贴近他,在他唇上轻笑道:“让你休息,不会真睡了吧?等了这么久,这周末咱能加会儿班吗?”

东方泽尽量放软口气说:“今天骑了那么久的车,我真的有点累。再说明天还有正事,你也早点睡吧。”

秦正含着他的下巴,含糊道:“今天的歌白唱了啊?”

东方泽眉头挑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秦正已在他耳边轻唱道:“一次就好,我想你快要神魂颠倒,在你的身体里埋藏着致命毒药,一刻不停地诱惑我去探索寻找,你可知道我全部的生命,都想要……”

东方泽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回忆的神情:“歌词是这样唱的吗?好象不对吧……”话音未落,秦正已忍耐不住,再次犯规。

东方泽紧咬住嘴唇,感觉今天的秦正比平时更加冲动,他几乎是□□着勉强申明道:“那说好……就一次……君子一言……”

在这样的秦正面前,东方泽没有半分抵抗的余地,无论脑海、呼吸还是心跳里,全是秦正蛮横而强烈的气息,再没空间容下其它一丝一毫的余地,无论是空气、思维还是意识……

当一切终于静止下来时,东方泽双眼放空,已陷入无意识状态,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秦正没有释放在他身体里。

每次事后都由秦正帮他清洁,秦正每次都处理得极其细致、周到,其实越深、越不容易清理,但是每一次,秦正还是控制不住一定要在他身体里感受那一刻的玄妙——象一种誓言、或者一种仪式。

但,这一次秦正没有这样做……

只是,东方泽已无法让大脑思考,陷入近乎空白的恍惚中,直到恍忽听到外间一声关门的声音,他的身体猛然一抖,突然惊醒。

房间里黑漆漆的,东方泽勉强集中精神,发现秦正不在床上,他本能地叫了声“秦正”,心里竟有些慌。

黑暗中秦正贴近他,吻着他说:“我在这里,我在。”

他的心里稍安,含糊地问:“你干什么去了?”

秦正轻笑道:“清理一下。你还好吗?”

东方泽这才想起,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酸的,尤其腰上酸痛得动都不想动,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秦正细心地觉察到了,小心地帮他翻过身来舒服一些,然后两只手用力、快速地互搓,然后用热热的掌心按在他后腰上由轻而重地帮他按摩。

东方泽不由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听到秦正在耳边轻声呢喃:“你这里有两个腰窝,你知道吗?”

东方泽当然不知道,皱着眉头不明白有腰窝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接着,他就知道了。意外受袭之下,又惊又怒道:“不是说一次就……”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次的秦正,不复刚才的肆意放纵,而是温柔地深沉地爱抚他,百般照拂地取悦他,有条不紊地让他感受浓情交织的缠绵,那难以忍受、丝丝入扣般纠缠的、连心跳都无法承受的抵死缠绵。

这一次,秦正深埋在他里面,两人同时爆发。在同步的战栗中,他们贴紧在一起,象同根并生的两棵树,无论是紧握在一起的根还是交叠在一起的枝叶,每一条脉络都呼应着彼此对生命和激·情的崇拜与赞叹。

过后,秦正埋首在东方泽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令人着迷的气息,抵着他象是执意要他一同体会并回味那强烈的从身到心融为一体的震撼。

东方泽已经完全动不了,只能轻声斥道:“你想压死我吗?”

秦正恋恋不舍地起身,小心地帮他翻过来脸儿朝上躺着,一边继续温柔地吻他,一边低声道:“我哪儿舍得?”

东方泽的大脑基本不转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只要秦正接近就莫名地危险,闭着眼睛道:“你去外面,我要睡了。”

秦正看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一时有些心疼、又有些不甘就这样放过他,毕竟二周没在一起了,想起来就气。

他吻着东方泽的额头,心血来潮地说:“叫‘哥’。”

东方泽没反应过来,本能地问了一声:“什么?”

秦正一口一口地吻着他,用明确的命令语气说道:“叫我‘哥’。”

东方泽确定自己没听错,斥道:“你疯了!”

秦正连蒙带骗地说:“我从小就一个人,特别羡慕人家有弟弟的,你就让我体验一下嘛!再说,我到底比你大两个多月,你就是叫我一声‘哥’,也不算冤啊!”

这人简直胡搅蛮缠,东方泽懒得答理他,闭着眼睛说:“不想作死,就做梦去吧。”

秦正连哄带骗地说:“答应我嘛!闹着玩儿也不行吗?要不我叫你一声,你叫我一声?要不我叫你二声,你叫我一声也行。”

东方泽皱着眉头,满脸不屑地嘲讽道:“你脑子没事儿吧?”

秦正继续耍花枪:“我就是想听你叫‘哥’的样子,感觉特别可爱。”

东方泽突然睁开眼睛,盯得秦正心里直发毛。

东方泽面色一变,和颜悦色地说:“以后我跟我哥在一起的时候,你在旁边伺候着,不就可以听个够儿了吗?”

原来自己的心思他全明白!秦正果断怒了……

那天的夜好漫长。

东方泽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睡过了一个世纪,但还是好累,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睁开双眼都困难。眼前恍惚是秦正盯着自己,听着他的声音有些担心地在问:“你终于醒了。感觉还好吗?”

感觉当然不好!可是东方泽没有力气生气,只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心跳,完全不做他想。秦正照顾着他喝了点儿水、吃了点儿东西、用温热的毛巾擦了几回脸,东方泽总算有了点精神。

他转动眼珠想看墙上的挂钟,但是不转动头的话看不到,秦正小心地告诉他:“不到三点。”

东方泽都要气死了,立刻骂道:“你这个混蛋!每次都这样!我不要一醒过来就下午!每次一睁眼大半天就没有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是不是人!”

东方泽气急败坏地骂上一气儿就要喘上一气儿才能接着骂,最后只能瞪着秦正,调理气息。

秦正照例做尽温柔模样,百般照拂、绝不辩解,铁了心千刀万剐都由着他的忍耐架式。照以往,东方泽最后无法也只能出出气就算,不想,今天似乎没这么容易。

东方泽瞪着他,打定主意一般,突然客气地说:“你坐。”

秦正本能地摇头:“不用,站着就好。”

东方泽只说一个字:“坐!”

秦正见他收了客套俨然又要翻脸的神情,立马听话地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

东方泽平息了一下怒气,和颜悦色地说:“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秦正有些不好的预感,嘴上还是恭恭敬敬地说:“好,你谈。”

东方泽平静地问:“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欲求不满?”

秦正瞠目结舌地瞪着他,半天方道:“此话怎讲?”

东方泽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每次在一起,我能感觉得到,你都是没被满足的。是我有问题吗?”

秦正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严肃地回答:“不是。”

东方泽眼神纯良地看着他,继续问:“那是你有问题吗?”

秦正克制脸上想要抽动的微肌肉群:“不是。”

东方泽眼神中怒气隐现,自恃用最平静客观理性的语气质问道:“那为什么每回你都一次又一次地没完没了?”

秦正低下头,强自压抑住情绪,控制着不要表情肌暴露出笑的痕迹,在东方泽怒气不减的注视下半天才擡起头,也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道:“你知道一个男人每天都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东方泽瞪着他,一时答不上来。

秦正继续说道:“也就是说,正常的情侣每天都会有一次,而我们多长时间才能在一起?少则七天、这次超过两周十四天了,所以我每回都得要至少七次,才算正常。”

东方泽吃惊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正,半天才道:“你骗人。”语气有些弱,似乎真有些信了。

秦正故意做出同样客观理性、有理说理的样子问:“我怎么骗人了?”

东方泽咬了咬牙,小声嘟囔道:“我就不是……别人也没有……”

秦正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问过吗?”

东方泽脸涨得通红:“这种事……怎么问?”

秦正道:“长兄如父,这种事情上你哥哥有责任教导你,你可以问问他一周几次、每次几回算合理。”

东方泽异常愤慨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秦正故作体谅地说:“不过,在你眼里你哥跟长辈一样神圣不可冒犯,你那么尊敬你哥,这话多半说不出口。或者,你可以去问Helen,她跟你是朋友一样的,这种事问朋友最正常不过了。不过,她毕竟是女士,她就算肯回答,你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吧?对了,你可以去问杜寒,他跟你很熟、又是医生,既不尴尬又不怕他不负责任地胡诌,再理想不过了,对吧?”

东方泽心里多半是信了,一双眼睛又无辜又无助地对着墙壁发呆,眼里都是“生无可恋”的神情。

秦正又是心疼又是心痒,体贴地坐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说:“你还有什么问题?”

东方泽悲哀莫名,伤感地说:“只能这样吗?为什么……我没见谁一到周末就下不了床啊。”

秦正抚弄着他清凉的手指,柔声道:“这跟你的体质有关。你的身体太敏感,那种感受在你身上较常人象被放大了几倍一样,所以每次下来才会这么疲累不堪。就象吃辣椒,普通人吃五分辣的才受不了,但口味清淡的人可能吃到二分辣的就要晕过去了,而四川人吃八分辣的才觉得刚刚好。关键就在于,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样。”

东方泽低下头,轻声说道:“可是,我就是过敏体质,医生说这是改变不了的。”语气中带着丝内疚,仿佛这体质让他愧对别人似的。

秦正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当真了,这时被他伤感的神情触动,轻吻着他的耳朵,心里苏苏的居然毫不为难地继续编下去:“这倒不见得。就象吃辣椒,如果坚持多吃、每天吃一点,抗辣的能力是可以一点一点练出来的。如果我们结婚了,每天做好规划、按科学模式来,你身体的适应能力肯定会逐渐提高的。”

说到后面,秦正突然对两人的婚后生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期待!

回去时秦正坚持开车,想让东方泽在副驾上多睡一会儿。东方泽嘴硬说不困,秦正只好同意双人换着开、自己先来,东方泽只得先坐到副驾的位置上。秦正还特意帮他放平了座椅,让他可以半坐半躺着,并且用大衣盖着,暖暖和和的更容易睡着。本来只要出来,秦正的话匣子就停不下来。不想这次,秦正死命忍住了,反而放起慢调的轻音乐。果然,开上国际公路没多久,东方泽的眼睛就时睁时闭——明显困得不行,即便偶尔强撑着睁开一下,眼睛里已全无神采,就是睁开的时候脑子里估计也是睡着的。

秦正好笑地看着他孩子一样困得迷迷瞪瞪的样子,虽然不能减速,还是尽量将车开得超稳,期望快一点将他送入梦乡,这样到家时看着能精神一点,好方便向他哥哥“交差”,不致于漏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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