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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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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

表彰大会持久,散场时已经18:40。

徐长留收尾:“今天晚自习八点开始,都别不吃饭!食堂的叔叔阿姨已经热好饭菜等大家,散会!”

厅斯奈的散会,如果不回教学楼,都默认原地解散。

申溯和于浊仅随众人涌向食堂。

申溯兴致一很高:“走走走,饭卡今天随你刷!”

于浊仅瞥他一眼,“就你那余额30RMB?”

“你,我还是请得起滴,而且奖学金明天下午体育课后可领取。”

于浊仅:“明天下午?我们班是不是和(6)班有篮球赛?”

两人开始下坡。

申溯刹住过快的步子,“是啊,你这次消息倒灵通了,要来?”

于浊仅犹豫了一下,“嗯。”

“嗯?不去公司了?”下完坡,拐进宿舍区,申溯敛笑,“明天(6)班队伍有姜劣……你真要来的话,就站边上加入拉拉队加油。”

这是最稳妥的,可于浊仅却说:“我要上场。”

“不行!绝对不行!”申溯急嗓子。

周围的学生好奇地看了两人好几眼,申溯压低声音:“你和他的事还没完,你别犯浑!他没找你,你就别老在他眼前晃,我们惹不起还怕躲不起?”

“我和他本就没什么事,我们什么都没有……”

于浊仅连忙闭上了嘴,姜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然后擦肩先一步走了。

尽管他向申溯表达的意思是———姜劣没有欺负自己,但他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前后逻辑。

自己伤到他了。

忍住上前,任由那孤傲的背影淹没在人群中。

申溯:“发什么呆啊?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

于浊仅回神,语气平淡:“躲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传言。”

申溯傻愣,“不是传言啊……你脑子不是挺灵光的吗,彻底惹怒他了怎么办?”

“那就打一架!”

于浊仅有些烦躁,话也不想过脑子。

申溯果然被他这句认真震到,傻傻回了句:“也是,打赢的话你就上位了……虽然这是痴心妄想。”

于浊仅知道自己过了:“……不就是一场比赛,他总不能大庭广众下揍我。”

走到食堂门口,申溯看一眼奖状:“也是。明天比完赛我们就直接去年级组领奖金,他也没时间堵你……诶,你去哪?在一楼吃酸辣粉啊!”

于浊仅擡眼看夜幕下亮起的路灯,“我想去四楼吃饭,你吃完先回寝室收你衣服,又下雪了。”

申溯想起阳台上晒了好几天才干的衣服,忙说:“那你自己看着点自己。”

说完嗖地去一楼窗口排队去了。

于浊仅随人流到四楼,朝中间靠窗位置看去,背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熟悉。

那是姜劣。

排队打好饭菜后往那个方向走,但没太靠近,而是在隔壁坐下。

他喜欢这个距离,擡眼就能看到姜劣。

在学校他们几乎不见面,所以逮着吃饭时间看他一眼,看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穿冬衣。

他总是不爱惜自己,所以自己该爱惜他一点。

“诶!你说姜劣会不会打于浊仅?”

于浊仅怔了一下,低头吃自己的饭,将身后的议论听了个完整。

女甲:“表彰大会上看到他俩站一起我就瘆得慌,生怕姜劣一拳头就揍于浊仅脸上。”

男甲:“我听说他的手下已经准备围堵于浊仅了,因为昨天说的老地方于浊仅没去。”

女乙:“不会五花大绑吧?上次就有人被拽去的,回来的时候出了不少血。”

女甲:“那种人什么干不出来?”

女乙:“要不要告诉老徐,年级组长总管得了吧?顺便让他看看年级第一的真面目。”

男甲:“没证据不就成了臆想吗?”

女甲:“确实,每次我们都是在出事后才知道,所以只希望于浊仅身边能够一直有人了。”

女乙:“别说了,当事人……”

聒噪停了,于浊仅擡眼,姜劣擡着餐盘起身,还是英俊模样,还是孑立模样,他一步步走来,视线却没放在谁身上。

经过自己那一瞬,于浊仅攥着勺子的手又紧了紧,擡起餐盘向后转身:“不介意一起用餐吧?”

讨论的两女一男呆滞,女甲磕绊:“当然……于浊仅同学。”

于浊仅看了一眼已经走下四楼的姜劣,朝三人浅笑:“谢谢关心,不过我的身边一直有人。”

空气变得异常尴尬,三人默默低头扒自己的饭。

这顿饭吃得并不愉快,期间于浊仅觉得中午被踢踹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脑海一直回旋这几个人的话。

按照他们的说法,要想结束自己和姜劣的这场闹剧,还是要见血才行……

想着想着,就转频到姜劣刚才好像没吃几口饭,平时他不会那么早离开食堂的。

越想越难以下咽,随便吃了几口后去面包屋买了两盒热牛奶和两个蜂蜜罗宋。

路上几乎没什么人,高三的还在食堂吃饭,吃完了的也回了宿舍,白光路灯下的雪纷纷扬扬。

他知道去哪可以找到姜劣。

天台,那个老地方。

夜晚的笃行楼好似猛兽,享用其他建筑投来的光,然后内化成闯入者的指路明灯。

于浊仅借着微光上楼,天台门果然是开着的,还没跨入,铁屋另一侧就传来砸撞声。

是谁在被打。

天台位置高,接收不到多少光线,于浊仅从另一侧绕过去后从铁屋拐角微探出头,依稀看到一个人躺倒在地,被三个人围着踢踹。

哪怕隔着五米,踢打的声音仍清晰可闻,承受者该有多痛苦,可却没有任何吃痛声溢出。

又是狠厉的一脚,那个蜷缩抱头的人被踹开平躺着。于浊仅心猛地揪紧,在昏黑中认出了姜劣。

挨打的是姜劣!

“这就够了?”是校篮球队队长林凹权的声音。

“当然不够。”邹卓沿又踹了一脚姜劣的腰部。

向阳也上脚,“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分钟。”

于浊仅猛地收回身子靠铁皮墙,耳边是不停歇的踢踹声,怒火渗进血液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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