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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关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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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二十而冠,雨夜梦游,离家出走害得阿兄伤寒,那年九岁,发一束,冠一加,自此后聚少离多。

而小马驹来到身边。

……

“怎么会从一开始就杀我。”方子轻头抵着门。

嘴上坚定说着不会的,其实话进了心,在意得很,不过是有棋局分散注意力,有更大的敌人要应付。

方子轻怔怔望着银针与冒血的伤口。

“如果要杀,何必耐心教导、”他喃喃,顿住,是了,耐心教,说明没有杀之意,“阿兄并不想杀我。”方子轻思绪一明。

司命不敢亲自动手,要让阿兄来,祂一定在忌惮什么,而且是从一开始就忌惮,长大这么多年伤患感念力量加身,祂应该更忌惮。

学医是得到阿兄支持的,说明阿兄没打算要杀。

方子轻容光焕发,心跳缓缓恢复正常跳动。

所以司命是在挑拨,那个坏东西想要挑拨兄弟间的关系,用阿兄的模样掐他,吃准了他会降低心防,真可恶,狡诈,差点上当被牵鼻子走。

方子轻憋着一口气。

次日。

房门开,庭院石桌旁一道黑影,棋盘已复原至最后一步。

这是继续下的意思。

方子轻踱步而出,指尖伤口快速愈合,仿佛不曾割破。

“还道你不敢再找了。”黑影说。

方子轻以身体力行回答敢,很敢,他坐在对面,目光炯炯凝视。

他试了一整天,试出了以血抹过额心,便可触发记忆里曾看见的五彩泡,其他触发条件也有,但时灵时不灵。

方子轻凝视,眼底闪动什么。

三息后,他眉心微微蹙起,石桌瓦片都变了彩,看得晕,但独对面没有彩,依然黑衣,没有看到五彩泡,圆状的贴身状的都无有。

那如何让他捏碎。

视野忽的一暗,双眸突然被捂住,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乱看。”

什么时候到后边的!

方子轻一个应激,反手甩出针。

捂眸的手当即不见,身后人也不见,方子轻环顾,空荡荡。

他警惕地捡起银针,不见有血,应当是没刺中。

算你走运。

防备着踱至屋前,手按在门板上要试是真走了,还是依然潜伏在周围。

耳朵一灵,屋里有动静!

方子轻迅速推门入,西厢,坏东西这是被攻击不爽,找阿兄发泄怒火?可恶,肚量真小,当面打啊。

床上江合在剧烈咳嗽。

方子轻见状忙上前把阿兄扶起,顺后背,“对不起。”都怪他,是他惹怒的,却害得阿兄如此,方子轻心揪作一块,心疼懊悔。

“对不起。”

常言道,有一就有二,一句对不起出口,打破了叽里咕噜的对话僵局。

十五岁到十八岁,将近三年,从不见面到见面不说话,到叽里咕噜纯吱声,到今天终于对上,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方子轻抱着江合,拍背顺气。

“阿、兄。”

又几日,方昕从京城回来,他回家了一趟,看看父亲,父亲还算康健,有些小毛病,但无大碍。

京中局势彻底平稳,先帝在时清了一波人,因言获罪,空出的缺职今年考核选拔已全部补上,各司各曹各院正常运转。

百官忙着给陛下选秀,中宫之位空悬,家家盯着。

不过跟方昕都没有关系,他就俩儿子。

方昕把俩小的喊书房来,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关系似乎又好了点,据说说上话了。

他起逗弄心思,故意感慨道:“江儿年近而立,子轻也近弱冠,该给寻一门亲事……”

“不行。”方子轻不等话说完就站起来反对。

方昕淡淡哦一声点头:“那江儿呢?”

“也不行。”方子轻继续反对,说完有点尴尬,从前亲密无猜反对也就反了,现在、好像没资格了,才当面喊过阿兄而已,眼睛还是躲的,一点都不亲密,没资格。

方昕让边上站去,“没问你。”看向江合,“亲事你如何想?”

听话靠边的方子轻竖起耳朵,偷偷瞟。

江合看他一眼,躲走了,“师父,我有事想单独谈谈。”

是叫回避的意思,好吧,原来让回避,方子轻识趣而落寞地转身往出走,似霜打的茄瓜,落魄地坐在门口地砖上,仰数屋檐有几块瓦,天上飘过几朵云。

屋里。

“你不会真有心仪姑娘了吧?”方昕好奇问,之前交代过不成亲,让拒了说媒,这把子轻叫出去,莫非有了心仪,不好跟子轻说?子轻那孩子倔,抗拒陌生人作家人,是得用一番功夫说通。

江合摇头,起身跪在地——

方昕忽觉气氛不对,有不好的预感。

江合:“前些日子我做了个梦,孩儿只剩两年光景了,所以不必连累别的姑娘。”

方昕:“……梦如何做得真,”他笑着扶起,“个傻孩子,噩梦而已,不怕。”

江合:“但梦源于竹牌。”

方昕笑容凝固:“竹牌?哪来的竹牌。”

江合:“子轻收集的一堆。”

“胡闹!”方昕拍案,立时往外走,臭小子怎么回事,怎么不省心,收集那玩意干嘛,难怪当初无缘无故问起竹牌之事,那玩意是能随便玩的吗?

那是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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