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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没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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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没底

方子轻原地转圈,夜深人静,出去应该没人看见吧,但……衣服哪里找。

他鬼鬼祟祟,嗅着火气,犹豫擦亮灯盏,怕太亮,忙用手挡住。

提着心回头。

阿兄没醒,衣服在那旁边的凳上,整齐叠放,难怪刚才摸不到。

方子轻够过来迅速穿好,也不管里衣还是中衣,套上完事,光溜溜的心里没底。

又好奇挪到榻边,鼓起勇气掀开裤腿,偷窥有没有干坏事。

江合侧翻身。

方子轻吓得当即蜷缩趴地,预演一百遍被逮到后如何流畅承认错误、承认哪些错误,然而安静并没有质问,方子轻睁一只眼瞄去。

阿兄背对着,似乎没醒。

他怂怂地伸脖子再瞅,眼睛是闭的,的确没醒。

方子轻如获大释,合十拜了拜,千万别醒、不对,是睡到明早再醒,别现在醒。

他面颊红热,自个搓搓,忍不住瞄向阿兄的后背,到底有没有干坏事,衣服为什么会没。

青春的胆子狗给的,方子轻手欠拎起后衣,窥。

没有红痕,没有特殊味道,方子轻拍拍脑门,怎么忘了自己是个大夫,把脉不就知道了吗!

他弓着腰,高强度伸出三根手指,以尽量察觉不到的力度触碰。

跳动有力,是正常脉象,方子轻略微吃惊,恢复好快,是血起的效果吗,还能侧翻身,神奇。

没有大汗淋漓毛孔舒张之象,说明没有激烈运动过,说明没干坏事。

方子轻松一口气,幸好幸好,没有亵渎,趁病虚而入简直太禽兽了。

就是衣服为何会被脱,而且脱光,好奇怪。

方子轻撑着下巴痴迷看睡容,一边担心突然醒,一边眼错不眨,阿兄醒来就没法大胆看了,他承认自己在怕,怕视线对上,这双眼睛锐利得很,能看透内心,他心中藏有秘密,害怕被发现。

“江儿怎么样?”方昕一抵京就听说江儿出事,脚赶脚来。

江合:“孩儿没事。”

方昕观他红光满面,很有精神,再看门口端着碗热乎乎进来的子轻,裹了件斗篷动作笨拙谨慎。

真稀奇,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居然主动穿多。

子轻避开江儿的手,不让接碗直接喝,非一勺一勺喂,方昕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喜上心头。

这是想通了,和好了?

他问谭绪。

谭管家一言难尽,把这些天的情况告知:“……回家后,小少爷隔一时辰就要找江合少爷,夜里也是,更鼓一响便起,来来回回看,三五天后,直接宿在江合少爷屋中,清晨才出。”

方昕:“挺好的,跟以前一样黏。”

谭管家:“是,只是有些奇怪,小少爷频繁找,却不曾开口与江合少爷说话,夜里一个屋可能有说,只依我所见,不曾,小少爷一般安安静静守候在旁,或远远地确认安然无恙,必要时一定要说什么,也是通过书写表达意思。”

方昕挑眉,瞧向屋里两人互动,这么犟的吗这小子。

话说子轻的目光、似乎在刻意躲闪,游移飘忽不定,定了也是发呆看地板。

啧,又黏人又害怕,真搞不懂年轻人的心思,方昕无奈摇摇头,不过也没事,只要今年过年好好过就行,团圆。

方昕不打算管。

兄弟俩的心结关起门来自己解。

谭管家照例汇报近来京中情况。

近来京中氛围很奇怪,甚至可以说诡异,先是关于陛下弑父弑兄的流言再起,与此同时,指摘长公主不敬先祖德不配位的言论并起。

满城风声鹤唳,因言获罪者数量与日俱增。

嗅觉灵敏的各家自保低调行事,暗地里准备后路。

方家因与侯府有姻亲,牵扯太子,所以暂时无人朝方家发难。

不过也在做准备,方父有打算递辞呈致仕。

方昕在考量是否缩减经商规模,砍掉不必要枝蔓,总归士农工商,商在末,之前因为天灾人祸国库欠丰,才会放松限制,又因西域归来、开拓在际,行商方得以兴盛。

但商始终在末,迟早被打压,不管是为国库还是太子未来顺利继位,重锤必然砸下。

只是江儿经营许久,好不容易铺开,各地安排了管事,寒月也培养出来,已经可以脱手不必再亲自跑,安坐家中查账。

江儿的心血,方昕把人喊到书房,打商量。

方子轻还没到时间查勤,只江合一个。

江合想了想,颔首:“保留种植地,其余环节可砍。”

——药材买卖最初是收购采药人手中的药,山里林里水里采的、西域交换来的,后来则自己种。

种出来的药效比之野生是不如,但量大,民生疾苦,苦于医缺药缺。

种植这块保留,掌握源头,子轻若想折腾这株药嫁接那株药,整出新药,几片地由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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