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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酒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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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酒喝

茅屋是萧施一手搭的,很简陋,就张床,角落有木桌雏形,还没做好,随意放着。

方子轻看了看,确实不像来逮他。

能坐的只有床,萧施让他躺下,从床尾堆积的杂物中找出蜡烛,点燃。

银针,给,自己扎。

虽然气很乱,但攻击性依旧,自己扎最保险。

“我去拔几株草来。”萧施陀螺转地转身往出走,留表情呆呆的方子轻在屋里。

方子轻目光紧紧锁定白衣,直到门框无情挡住看不见,他收回视线,环顾张望,确实没有其他人。

放下包袱。

他拿起针。

体内气乱且虚,不梳理补再多也是乱。

萧施拎着一把草回来时,见他面色已经从苍白到有了血色。

“嚼这个。”他递出,“洗过的,怎么吃知道吧?”

别真傻了。

方子轻木然点点头,接过嗅闻,拔下叶片嚼。

非常听话的样子,萧施手欠摸他脑袋,快速缩回,转头出门:“乖乖在这待着,我进城一趟,买吃的来。”

方子轻后知后觉被碰,愣住,继续嚼吧嚼吧。

老欺负他。

小时候不给外人抱,萧大哥强行抱。

不给外人碰,就强行碰。

这么多年过去,德行。

方子轻抓起床尾的水壶,在附近找到溪流,打满。

顺带刺了条鱼,游到眼前挑衅吐泡,不刺对不起自己。

这株草也不错,去腥,摘。

“喂,你拿斧头杀鱼,有没搞错你。”萧施一回来没见到他,正纳了闷,就看见人一手斧子一手开膛破肚鱼从溪流方向而来,衣袖撸起。

杀鸡用牛刀,杀鱼用斧头,傻了吧这孩子。

“没找着刀。”方子轻无辜道,捡柴忙活起生火堆。

煮是不能煮的,没锅,只能烤。

萧施瞧他挺有活力,比病殃殃蜷缩时好多了,没管,冲他丢了双鞋,拎着买回来的糖糕酱肉酒进屋,桌子缺腿,将就着坐地上。

不一会儿,方子轻持着烤鱼进来,没有调料,用摘来的叶片只能烤到这程度,闻着味道还不错。

方子轻打开包袱,把冷硬的饼串起,用火烤热,至表面脆口。

烤鱼、烤饼,算是诊金,还有今晚的借住费。

萧施:“你要留下来天天给我做饭,也不是不可以久住,寒舍正缺个洗衣服烧热水暖被窝的,快霜降了,你看我这棉被炭火都没准备,冷呐,你让我抱着睡呗。”

方子轻嚼吧嚼吧,没理,计划明天往哪边走。

萧施被无视,往嘴里又夹一口肉,享受而观赏着他嚼蜡般的表情,眼神漠然,吃进口只为填腹般。

不对劲这小子。

萧施伸手往旁边,勾唇邪恶一笑,“喝酒吗?”他摸出酒坛,巴掌大,引诱方子轻看过来,“还温着,可香了,你闻闻。”

方子轻被迫嗅入,味没有当年煮沸的香,咕嘟咕嘟,从火炉一直飘到门口,方子轻有一瞬间的失神。

——“以后不许碰酒。”

他眨眼,聚焦酒坛。

“喝。”

方子轻接过,揭盖。

仰头一灌。

“!”萧施赶紧截住,抢回来,当喝水呢,喝醉什么后果不知道?

这小子果然不对劲。

叛逆了。

明天去看看师兄有没有来信。

方子轻立即就有晕乎乎,他晃晃脑袋,扑前去抢,喝,还要、喝。

萧施眼疾手快,把酒坛塞床底,横臂勾住腋下将人抱回来坐稳。

方子轻被碰,龇牙咧嘴恶声恶气,想要吓退敌人。

萧施识趣松手,不碰他。

方子轻也定住不动,没继续抢,发呆像是在反应什么,慢慢擡手抓挠脖子,是这里,好痒。

后背也痒。

眼神迷离,可怜巴巴看向萧施,痒,挠挠。

萧施清清嗓子,这副模样的美人,不喝酒是对的,太好欺负了。

他压下杂念,擡手帮挠后背。

方子轻舒服又痛苦地哼哼,双手并用,左手挠肚子右手挠脖子,腿互相踩。

踩了一会反应过来自己只有两只手两只脚,那后背多出来的是啥?

他应激弹开,恶狠狠盯着可恶的偷袭者。

像只野兽。

萧施:“……”

真难伺候。

不伺候了。

他抓起筷子,继续吃。

方子轻龇牙龇了一会,对方安坐不为所动,他收了牙,晕乎乎看对方,好眼熟这位,黑的,唔,是白的。

有谁是白衣黑的?

有香味,在这里。

方子轻钻进床底。

然后萧施听到“嘭”的一声,他回头,可怜的床在颤抖。

萧施嘴角抽抽,扯着腿把人拉出来。

方子轻抱着酒壶在喜滋滋品抿,怕被抢,又龇牙。

萧施没眼看,心疼地检查床,幸好没散架,再按住检查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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