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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大没听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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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醋精又吃醋了,我跟元叔出去玩,没带他,他小脸一拉,这样的。”方子轻还原当时表情,捧腹大笑起来,让那小子喊什么媳妇,就笑你。

笑到肚子疼差点上不来气,江合给他揉肚子,方子轻脸红红的,知道自己太过夸张了。

“今儿立太子,好像是今儿,阿父和元叔都说今后局势会变,不会再有人有事没事盯着我,各种造谣生事,他们的眼睛会盯着小太子。”他说,话到嘴边想问成亲的事,但高兴的时候提这茬万一是不好的结果。

方子轻闭嘴,考虑起请假不跟学的事,阿兄在家的这段时间都请。

他问江合过完年什么时候会离开,掰着指头算要请几天,时间好像长了点,不知道尘和萧会不会答应。

江合:“不会,大概率直接放弃你了,这次容许你请假,那下一回我回来,你也要请?患者在眼前,听到我回来的消息,你心不在焉思考的都是怎么请假,如此庸医,不若一开始就不培养。”

方子轻被训得低下头,想说哪就至于这么严重,他才九岁,还小,要劳逸结合,请假放松放松有助于长高。

但要保证说这次请了下次不会请,方子轻不是很能做到,这次成功,那下次,依旧想跟阿兄待久一些的。

方子轻讨好地晃晃江合胳膊,“我想与阿兄相处多些嘛,以后见面要少了。”他耷拉着脑袋,好烦恼,长大就要见不着阿兄吗?若是成亲了,中间隔着个陌生人,岂非更疏离。

“阿兄。”他撅着嘴,眼眶里湿润润的在打转,他倔强地擦掉。

江合看他一会,无奈叹口气,妥协跟着一块去。

“如果你能获得尘医萧医的首肯,我陪你一道去,在你视线范围内。”

江合有办法得到同意,但他把这事交给子轻,长大了,依赖心需要减轻。

方子轻目前大部分时间是跟着萧施在小院,他紧张地问可不可以。

萧施看他频频回头往门外瞅,招手让过来些。

方子轻不明所以过去,求人呢,尽量听话。

萧施捧住他的脸:“你刚说啥来着,风太大没听见。”

嘴成小鸡状的方子轻:“……”他艰难地又重复一遍,含含糊糊,但他相信萧刚才是听到了的。

听到的萧施:“哦,你要带伴读,也不是不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方子轻艰难问。

萧施:“伴读在的时候,你扎针练习扎他身上,别扎我,你的手法太疼了。”

平时练针都拿萧施练手,因为会现出经脉,知道扎得到底对不对。

方子轻嘴巴动动,犹豫了,阿兄的身体半年前才好,万一没给扎坏了。

“怎么样,如果不行那就算了。”萧施催他。

“可以。”

这一声是江合答的,他走进屋。

方子轻惊:“阿兄。”别可以啊,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手法。

萧施拍板:“好,就这么说定了,记得常来。”他喜上眉梢拍拍江合肩膀,仿佛交接重任。

方子轻试图挣扎挽救一下,被赶走了,不给反驳的机会。

江合也不改口。

方子轻踢着腿,考虑起不带阿兄来,就自己来挺好的,或者没有扎针练习的时候来,要练习了把阿兄使唤出去,嗯,似乎可行。

他抓着江合的衣袖,往家的方向走。

迎面有人急匆匆,差点撞上来。

方子轻一看,咦,这不是孙格吗,那个舅舅,上一次见面还是去年,参加婚宴,孙格去年成的亲,有听说要当爹了。

孙格正匆忙去集市,妻子作动临产,还在生但没到时候,嚷嚷着要吃酥油烧饼、卤猪蹄,家里做的不要,就要使唤他出来买,于是这就出来了。

简单说了几句,收获恭喜之言,他匆匆告辞。

方子轻挥挥手目送离开,再抓住衣袖,几次仰头想说什么,终于鼓起勇气。

“阿兄。”

“嗯?”

方子轻:“那个,你、嗯,加冠了,有计划没?”

江合低头看他:“什么有计划没?”

方子轻移开目光,支支吾吾:“就是,成家,阿兄有成家的计划没?”

江合嘴角微勾,似乎认真思考了会儿,反问:“你想我成家?”

“没,不,不想!”方子轻连连否认,意识到好像太过激动,他掩饰性地补充,“可是不成家,会被指着脊梁骨骂的。”

就像萧大哥,方子轻住在小院的时候,有听见周围邻里街坊打听萧大哥的年岁,发现独身没成家,张口就是介绍,一说一串名单任选,总有一款满意的,但都被萧大哥拒绝。

然后他们就在背后议论,方子轻偶然听到一句,说什么这都多大了,不会是有隐疾吧。

“你何时在意起旁人的言论了?”江合抚他发顶,参加宴会板着个小脸,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爱听的一律当空气,居然在意起来了。

其他事方子轻的确不在意旁人言论,哪怕是戳他都无所谓,但涉及亲近之人就不行,其中阿兄尤甚。

阿兄最不能被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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