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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生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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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生病

子轻头发湿漉漉又没盖被子睡了一晚,本来想躺地上的,怕被骂躺回床上,但也得偿所愿,着凉了,起了高热,昏迷喊不醒。

一大早来的元林喊他。

没反应。

元林是听说已经好全了,本想今日带去公主府,可这,怎么又病了?烫得很。

“我去请尘医来。”说着匆匆往外走。

床上子轻缩在被子里成一团,哆嗦着直喊着“冷”。

“热汤来了,热汤来了。”僮仆端着热水进来,交给干娘——谭管家是他干爹,芹婶是他干娘。

芹婶把布打湿,拧干,小心给子轻擦了擦脸,边温声哄着:“会有些烫,但我们擦一擦,把身子暖暖,啊。”又把手脚后背都过一遍,有了热气,才塞回被窝里。

“这里也盖一个,捂一捂,不怕啊。”再把布打湿,压在额头。

“唉,怎么的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病了呢。”芹婶心疼地嘀咕,就说今晨没见到这孩子踪影,前两天都起得格外早。

旁边方昕回头看向桌上空了的水壶,也疑惑子轻是怎么把自己折腾病的,水就两三杯的量,洗个澡都不够;没盖被子,顶多就是着凉鼻塞流涕,为什么会烧得这么高。

他看向床上牙齿打颤的子轻。

热水又端进来一轮,芹婶又给擦了一回身体,似乎有效,子轻的恶寒情况有所缓解,没再喊冷。

元林很快去而复返,急匆匆拉着尘潜进屋,“尘医你快看看,又热了。”

尘潜快被衣领子扯断气,好不容易停下,正想训他两句懂不懂尊老,一看子轻的容色,再把脉,气更大了。

“你们一个个的,懂不懂照顾病患?大病初愈又不是万事大吉,一晚上没盖被子都没人看着点吗,现在好了吧,寒邪入侵又再病了,真是好样的你们。”

他劈头盖脸把在场的都训一顿,又怜爱地摸摸子轻脑门。

“不过也好,这孩子心里有事憋着,无处发泄,借着寒邪这么一扰,全释放出来了,就是太热了些,得赶紧降下来,把汗发出来,否则容易烧坏神志。”

端水正好进来的僮仆撞上劈头盖脸训斥,想站出来辩几句,之前都在西厢房睡的,有江合少爷照看着,怎么知道就自己睡一晚就会出事,他们也预料不到啊。但芹婶拉住他,让别顶撞,去抓药煎煮。

“哦。”

药很快熬好送来,但喝不进去,子轻齿关紧紧咬着,就是不打开,负隅顽抗,强行捏开灌进去还会给吐出来,一副“就是不喝”“打死也不喝”的架势。

眼见喝了吐,吐到把自己呛着、脸红脖子粗,一直袖手旁观默不作声的江合叹了口气,上前将人接过,抱在怀里。

梦里,子轻缩在小小的四方世界,一会儿后背凉前胸热,一会儿脚底凉头顶热,周围烟雾缭绕看不分明,他蜷缩着打摆子,直到听见脚步声,艰难擡头看,发现是熟悉的身影,生病果然能得到关心。

他雀跃,却又暗暗生气,盯着来人,以及那碗黑乎乎。

江合在他身边落座,托着腋下把哆嗦的他抱坐在怀里,没说一句话,指责没有,关心也没有,只把药送到嘴边。

子轻还在暗暗生气,虽然他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他盯着勺子僵持好一会儿,才张嘴。

两人默契保持噤声,一个配合喝,一个慢慢喂,江合没有出声问他怎么把自己折腾病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子轻也没有问你会不会离开,什么时候离开,病好后还把他送人吗?

彼此只无声依存,子轻揪着他衣襟在摆弄,仿佛能研究出朵花儿来,又指尖缠绕垂下来的发,自娱自乐。

他靠在江合肩颈,嗅着阿兄身上的气息,描述不出是什么气息,凉凉的,有点像月光的味道,拒人千里之外。

嗯,拒人千里,但现在是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咫尺,子轻哼哼乐出了声。

“唔?”额头被碰了碰,子轻擡头。

江合摸他脑门试探温度,烧退了些,没刚才那般热,对上他澄澈而带着疑惑的目光,江合不咸不淡道:“先睡会儿,等醒了再跟你算账。”

算账?那就是不会走的意思,在他醒来之前都不走的意思咯。

“嗯。”子轻重重点头,安心阖上眼。

江合抱着他就这么坐了一上午,中途芹婶说来换,手会累,而且该去吃点东西,从早上折腾到现在铁打的都饿了。

但不成,子轻不干,睡着了都牢牢拽着衣服,江合的衣服被扯得不成样子。

好说歹说只能把饭菜端进来,在房间里吃,一手托着,一手进食,就这居然没被饿醒,睡得那叫一个沉。

“真是黏人。”元林评价道,试图把子轻强行抱走,江合也没拦着,所以很轻松地,子轻到了元林怀里。

但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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