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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千佛寺(十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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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仰面躺倒在雪青锦被之上,乌发铺散开来,犹如泼墨。

他意态慵懒地曲肱而枕,身躯舒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任由沈浪摆弄。

绯色的腰带被抽去,外袍自然从身上滑落于两侧,露出雪白的里衣,衣襟内肤色如玉,在昏黄的烛火下,晕着一片玉光雪色。

沈浪没有去解里衣,温暖的手掌伏贴在紧实的小腹上,顺着柔韧的线条,一寸一寸向下抚摸。

手指勾住裤子的边缘向下拉去,半掩半露地现出一段结实的腹肌和惑人的腰线,让人忍不住一探再探。

王怜花偏着头,斜睥着沈浪,眸色深暗,缱绻动人。

修长的左腿擡高,脚趾不轻不重地踏在沈浪的腰腹上,微一用力,双臂擡起。

沈浪轻轻一笑,配合地将裤子从他的腰胯拉至膝弯,露出一截白皙紧致的大腿,在敞落的绯色衣袍的衬托下,好似霜雪雕成。

沈浪右手托住他大腿,将裤子从他腿上拽下。俯身想要亲吻他时,却被他擡腿抵在胸膛上。

王怜花左腿高擡,双腿大敞,全然不在乎如此姿势下,腿内细白的肌肤,颤颤挺立的根茎……私处无限风光被沈浪一眼览尽。

脚趾从沈浪光裸的胸膛滑至腰腹,在他硬实的腹肌上一下一下轻柔画圈,他嗤嗤笑道:‘我想请问一下沈大侠,你知道男人间该如何做吗?’

沈浪瞳眸微阖,左手摩挲着王怜花右腿内侧,在那温润的肌肤上一路探摸至腿根,右手扳开抵在胸膛上的左腿,低头在膝弯处轻轻一吻,王怜花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沙哑着声音,低笑道:“大概知道一点。”

“若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想,你会很愿意教我。”

四目相对,漆黑的瞳眸倒映着彼此,眼底——无论含蓄或赤裸——都在深深渴求着对方。

王怜花唇角微勾,左腿挣开沈浪的钳制,冲他勾了勾手指,沈浪倾身凑到他身前。

手指插入发间,按下沈浪的头颅与自己亲吻,舌尖扫过唇齿,欺入口中细细描摹。沈浪亦温柔地回应,用舌头去缠探入口中的软舌。

一番缠绵深吻后,王怜花含住沈浪的唇瓣吮吸了两下,揽着他的脖子轻笑道:“我只教一次。”

手指拨弄着沈浪的耳发,漫不经心道:“你还记得在冰川道上,那驱使雪狼的女人一刀斩来时,你对我说的话吗?”

沈浪迟疑片刻,道:“……你上我下?”

王怜花笑道:“对,我上你下。”

说罢,抱住沈浪一翻,将他压倒在锦被上。

王怜花将头埋在沈浪胸前,嗤嗤的笑了几声,道:“瞧我们这滚来滚去的。”

轻轻吻在沈浪胸口,声音低哑道:“你可别再……翻过去了。”

再擡头时,瞳眸中欲色更浓,却非旖旎缱绻,反而含着一丝凶狠,仿佛饥饿的鹰鹫,面对爪下的猎物,欲将其饮血啖肉,拆之入腹。

微微起身,擡起修长的左腿,跨在沈浪胯间。右手握住沈浪昂扬的巨物,手指灵巧地撚划撸动起来。

沈浪气息一紧,喉头猛烈一颤。他胯下那物早已硬入生铁,肿胀不堪。一经王怜花的挑逗,便无法克制地在顶端泌出稀薄的液体。

王怜花手握热铁,将它引至自己股缝处,细细探索。

在寻到那深陷股缝间的紧闭xue口时,引着它在附近浅浅戳刺,磨旋,直到刺激得xue口染上一层薄红,含蓄微张。

王怜花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身体,手扶热铁,正欲沉身。

突然,一双滚烫的双手钳住他的腰侧。

沈浪瞳眸幽深,凝注他的双眼,哑声道:“这样……不会受伤?”

王怜花上身微倾,探手从沈浪的面颊,抚摸至他的下颚。

低低笑道:“我王怜花做事,还会让自己吃亏不成?”

“放心交给我便是。”

双手紧紧抓住沈浪肩膀,合上双眸,声音渐低渐轻。

“就这样……扶住我。”

说罢,缓缓沉下身去,坚定而缓慢地将自己按在沈浪的器物上。

沈浪浑身一震,喉头猛烈地颤抖起来。

一进入王怜花的身体,便觉得那处不同寻常的湿热腻滑,似是涂满了细腻的膏脂。

初历情事的身体十分紧致,宛如合拢的珠蚌,将沈浪紧紧包裹。

随着王怜花徐徐沉身,入侵的热铁在滑腻膏脂的助力下,缓慢地推开绞缠的内壁,温柔而强硬地进犯他身体的最深处。

柔软的内壁在无助的推拒,与细细的颤抖,那令人欢愉到极致的绞索,让沈浪不仅身体在震动,他的心亦在震动。

显然,王怜花在来前,便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他为何会愿意……

沈浪动容万分地去看王怜花的眼睛,然而对方双眼紧闭,只能看到纤长的睫羽在细细地颤动。

尽管欲朝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神志,令他迷乱,燥热与颤抖,他还是忍不住翻来覆去地想着——

他早就这样打算了吗……为何,为何……

王怜花并不知沈浪心中起了何等骇浪,他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在对疼痛与本能的对抗之中。

在药力的作用下,沈浪的器物热得可怕,几乎要烫穿他柔嫩的内里,更别提那粗壮之物的进犯。尽管他来时已做好万全的准备,此刻又竭力舒展与放松,但让沈浪进入自已的过程,仍旧折磨与漫长。

还好王怜花是个狠心的人,这狠心不仅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

当将沈浪成功吞入大半后,王怜花咬着牙,突然狠命一坐,两道呻吟并起,一者舒爽,一者痛苦。

全根没入,王怜花的臀股与沈浪的腰腹完全贴合在一处,十分湿滑黏腻,两人这才发现,彼此身上早已析出一层热汗。

王怜花刚想长舒一口气,却突然垂头一声低喘,原来是沈浪克制不住地挺了挺腰胯。

此刻两人紧密结合,不知是因药力,还是从下身传来的快意,沈浪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朦胧中,他仰起头,用目光描摹着骑坐在身上的王怜花。

仿佛是嫌弃头发与汗水黏腻,王怜花伸手将披散的长发捋成一股,挥手一甩,松松地挂于一遍肩头。

如此,他的身体——修长合度,骨肉云亭,因为长物楔入的不适,令他肌肉紧绷,腰腹随着呼吸收窄,在腰胯上绷出美妙的沟壑——全都一丝不掩地展现出沈浪眼前。

王怜花也望着他,眼底一片缱绻欲念。

他抓住沈浪的肩膀,开始缓缓扭动起腰臀。喘息又急又浅,夹杂着有些微低吟,在沈浪耳畔萦绕不觉。

沈浪鼻息渐粗渐重,感觉自己拿处被湿热的内壁绞吮得极为用力,并随着对方的律动而颤抖与收缩,不知是在被挽留,还是在被推拒。

下身肿胀仿佛要炸裂,身体滚烫犹如火中热碳,神智渐渐在巨大的欢愉重融化。觉得身上那缓慢而轻柔的律动,如同隔靴搔痒,令人的人体与欲望得不到满足。

沈浪突然右手撑住地面,将身体猛然推起。

王怜花猝不及防之下,向后倒去。一声惊慌喘息,刺激的含住身体的东西又肿大了一圈。

在他倒下之前,一直臂膀穿过腰侧,揽住腰背,将他拽起,按在坚实的胸膛上。

沈浪吻住王怜花的双唇,激烈的,狂热的,有着不属于沈浪疯狂。

王怜花瞳眸一暗,眼中欲色更浓,回拥沈浪,与之激烈拥吻。比起亲吻,近乎于野兽的啃咬,咸锈的腥味在他们口中散开,被缠绕的舌头搅动得比美酒更加醉人。

沈浪觉得自己仿佛醉了……若是未醉,为何眼前朦胧一片,耳边尽是嗡鸣轰轰。唯有下身的爽烈,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一团烈火随着他的身体漫卷而上,而那交合之处便是炽热与欢愉的源头。

右手揽住王怜花的腰肢,左手死死地扳住他的大腿,他坚定有力地挺动着腰胯。

沸腾的血脉宛如一个暴君,叫嚣着,嘶吼着,要他狠狠地蹂躏怀中之人,让他听到痛呼与呻吟,直到她将欲望全部泄入对方身体中。

尽管绿妩的药力,强烈而残酷,几近摧毁了沈浪的神智。然而他的律动忍让缓慢,沉稳,没有丝毫的暴虐,温柔而坚定地,一下一下撞入王怜花的深处。

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沈浪。他的意志,如铁;他的忍耐,如岩。

王怜花被沈浪揽住腰背,斜坐在他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被他搂抱于胸前。

身体随着沈浪腰胯的挺动而颤动。

口中不住地喘息,不时在被沈浪顶到深处时,拽进锦被,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

柔嫩的内里被沈浪捣得烂软,一阵阵酸涩酥软,随着内壁与xg器的摩擦,扩散至四肢百骸——

王怜花双眸微阖,汗水打湿了睫羽时,他将头颅扬起,方便对方亲吻。

他沉浸在完全不同于与女子交欢的快感中——想到是与沈浪一同共赴巫山——这快感又翻上一番。

身手搂住沈浪的肩膀,在喘息的间隙,轻唤道:“沈浪……沈浪……”

沈浪没有回应,只是紧闭着双眸,搂着他交合律动,眉峰紧皱,神色难辨,似欢愉,似痛苦,更似忍耐。

王怜花用手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面孔,吻住他的唇瓣,用唇齿细细舔吮。

他又唤了一遍:“沈浪……沈浪……”

沈浪仍未回答。

王怜花便知绿芜的药力已经完全发挥,沈浪对外界几乎毫无知觉,仅剩理智全用在克制与忍耐上。

纵使这样煎熬难耐,他也不愿放纵欲望……只为了顾及自己?

王怜花平生第一次觉得心底有些柔软,就像是有谁在一片龟裂的旱地间,凿出了一口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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