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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禽妖同狐妖一样——都吃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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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是妖……”

白礼楠将插在大腿上的弯刀拔出,猩红双目紧紧锁着面前的两个人。

水牧的五官染着狐貍的深邃气息,眉眼的弧度愈发尖锐,赤着上身,褴褛的撕裂粉衣料系在腰胯,垂着遮盖下身。

将米竹衬得愈发娇小,他把人抱在怀里,俯视白礼楠的目光融满狠戾。

终是来不及收拾他,水牧抱着米竹跃出地窖。

……

米竹在七层高阁醒来之时,便感受到胸口发闷,擡手一摸,毛绒绒的触感让她眼皮一跳。

是一只狐貍盘成圈,直接躺在她身上,压着她的心口,还从微红的狐貍鼻子中发出酣睡时的呼呼声。

略微感到无奈,她将狐貍抱起放在大腿上,“这是怎么了白礼楠抓到了吗”

狐貍眼睁开,狭长的眸子红瞳微微竖起,将头埋在她的衣料里又发着呼呼声,一副闹别扭的表情。

指尖抚在它的耳尖,米竹轻声叹气,“怎么了生的什么气”

另一只手绞弄它的狐貍尾巴,绕着手腕打圈圈。

狐貍徐徐化形,红发男人一手拉起被褥遮盖到米竹的小半张脸,“殿下一醒来便是问白礼楠。担心我会杀了他”

在米竹眼中,只能瞥见他的半边横亘肌肉线条的臂膀,不动声色地往一旁张望。

“没有担心他……你杀他做甚。”

“殿下,耳朵不疼吗同一种花毒还能中两次。”

水牧眼底泛红,俯身查看她的左耳,被削了耳尖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

虽然殿下是不死之身,哪怕断肢残臂都能生长回来,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感。

茶楼地窖下,血染弯刀时,曾经的画面如走马灯似的闪过,他仿佛又看见了淡漠的暮阳公主。

奈何米竹将手一摊,“同种花毒中两次又怎么样同一个人都引得我红杏出墙不止两次。”

水牧一噎。真是什么歪理都能被殿下扯上正道,还得让人细细思索一番。

但是,这一句格外地动人心弦。

“殿下说得在理。我忠心追随了千年,殿下却屡屡看上别人。”

“在不知是我的时候,依旧交付身心。”

“所幸都是我。但着实意难平。”

水牧眸光如寒夜,望进去如坠冰窟,起身徐徐化形,又幻化成狐貍,窝在被褥之上背对着米竹。

狐貍毛竖立的尾巴膨胀,抵在米竹腰腹,似在抵触她靠近。

从被褥里脱身,米竹下榻更衣,“狮铜窟的那段日子,无厄每日去寻姬潇,重复了十来日。”

“十来日便足以让姬潇将他刻进了灵魂。”

何况你千百年来的以命追逐。

奈何米竹说不出口,俯身在榻边,指尖揪住狐貍耳朵提起来,轻声细语道:“大抵是我把你刻进了灵魂。”

她悄然转身,笑意浅浅。

红狐貍跟着跳下床榻,蓬松的狐貍尾巴高高扬起,一颠一颠地隔着几步远,随着米竹下阁楼。

乌鸦湾的河畔,两个身姿卓绝的男人坐在岸边垂钓。

温南风半眯着眼睛,望向水天相接之处的粼粼波光,惬意道:“礼楠,为何心不在焉的”

与他相对而坐的白衣公子眼底一片乌青,身旁还倚靠着一只木拐杖。

白礼楠有些晃神,“垂钓自然不必聚精会神的。难不成心还要放在这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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