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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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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盛时行点了点头,却到底不放心,跟于天蕙一起在门口望着,不多时却见刘崓和萧鸣半扶半架着两个周身裹在黑斗篷里的人急匆匆走了过来。

四人进入明亮的房间内,打头的黑衣人摘下兜帽,盛时行和于天蕙皆是一惊:

“林兄?!”

灯光下的林逸显得有些憔悴苍白,苦笑着点点头,刘崓扶着他走入房内:

“稍后再说吧,嗣音赶快给林兄看看,他受伤了。”

盛时行这才闻到一丝血腥味,赶快撩开内室的帘子,林逸却只是斜在一旁坐榻上:

“我没事,破点破而已,阿枫兄弟的手臂断了,嗣音你赶快先给他看。”

盛时行这才注意到萧鸣扶着的那个也是熟人:“阿枫?瀛洲兄居然派你跟着俊博兄。”

说话间,萧鸣已经扶着那人歪在床上,名为阿枫的年轻人疲惫一笑:“惭愧,我没啥大事,不过手的确可能是断了,有劳御史了。”

盛时行赶快拿了药箱帮他们看伤,好在阿枫的手骨之伤并不严重,盛时行给他复位上了骨伤药就让他躺好歇着,又赶快去看林逸的伤,林逸却死死捂着肩膀:“嗣音……不合适,你给我点药,我自己……”

盛时行拿着伤药正打算劝他别讳疾忌医,却被一旁于天蕙擡手接了:“得了,这有啥可磨叽的,外伤包扎我也会,我来。”说着就将他的手拨开,一把掀去了斗篷,林逸都傻了,竟忘了反抗。

众人忍住笑,盛时行赶快走到屋角林逸背后的椅子边坐下,免他尴尬:

“林兄,你们这是被谁攻击了?”

她这一句问话,让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逸身上,而他却是长久沉默后,又发出悠长一声叹息:

“在京里殿下叮嘱我时,我其实就已经有所预感,可我始终不敢相信,希望是自己猜错,恩师他怎会……”他似乎是很难一时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述尽,沉了沉才道:

“快到洛阳时我就觉得不对,整个队伍只有我不知吃错了什么,上吐下泻,恩师就安排我坐他的车驾养着,他自己骑马,按说我身体也不错,那几日却总是昏昏沉沉的,后来队伍行到一条挨着山崖的路上,本是加倍小心前行,却不知驾车的马匹受了什么惊吓,居然在道上狂奔起来,幸亏阿枫兄弟一直在车上贴身照顾我,拼命控住马车撑了一会儿,又在车驾即将栽下悬崖时拉着我跳车逃生。”说到这里,他似乎还是心有余悸:

“还害得他为了护我跌断了胳膊……我明白这些一定不是巧合,故而将计就计金蝉脱壳,与阿枫兄弟趁着关城门前用假身份混入城中寻你们……”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阿枫,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阿枫擡头看了看盛时行:“是我家公子奉命提前准备的,列位上官不必担心。”

盛时行一听就明白了:“既如此,林兄和阿枫你们就踏踏实实在这里养伤,车驾的事情我们会搞清楚。”她这么说着,看了一眼刘崓,刘崓颔首道:

“林兄说的那条路我知道在哪儿,我会安排人去查探。”

盛时行点了点头:“最好再布置一下,以老师的性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安排逆党中人去确认林兄的死活,毕竟……”

“他是不是已经告诉你们,我出事摔死了?”林逸刚确认了自己万分敬仰的恩师竟是叛党头目,一时还缓不过神来,这声低语带着些自嘲和凄楚,于天蕙瞥了他一眼,将绷带在他肩头打了个结:“没有,找了个妖魔鬼怪扮成你,我们刚跟那人吃完饭。”

林逸猛擡头看着她,却正对上于天蕙似笑非笑目光:“瞪我做什么,虽然易容得与你一模一样,但我两三眼就认出来了。”

林逸闻言禁不住微挑唇角,于天蕙擡手给他拽好斗篷:

“假货看着不够憨。”

众人忍俊不禁,林逸愣了愣也笑了,自然明白于天蕙是在安抚自己,一时身上和心中的伤痛也仿佛好了大半。

盛时行为他们二人检查完并无别的大碍,阿枫说什么也不肯留在盛时行二人的卧房内养伤,萧鸣和刘冲就自告奋勇要将他扶到自己二人居住的跨院照顾,林逸自然也提出要跟过去,却被于天蕙按住:

“那边地方不够了,你又没伤了胳膊腿儿,就去我隔壁厢房老实养着,我给你送饭送药就是。”

她这话听着像是嫌弃强硬,实则都是体贴,林逸听懂了,盛时行也笑道:

“阿姐说的法子也好,正好也有一些事要跟俊博兄商议,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方便些。”

林逸便从善如流应了,又敛去三分笑意:“说起商议,为兄的确有很多话想问你们,不过眼下天色已晚,还是明早再议。”

盛时行点了点头:“到了这里就安妥了,俊博兄你先好好歇歇。”她想了想,又道:“我刚刚为你切脉,你身上并无沾染时疫的症状,腹泻不止可能是被下了药,先好好养着看会不会有缓和,如果还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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