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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下堂原配的哥哥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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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下堂原配的哥哥2

此后的很多年里, 林镇百姓恐怕都忘不了这一天,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的夏家少爷,拄着拐杖体力不支站在范家药铺前, 夏家的所有仆人,男女老少齐上阵, 将药铺砸了个稀巴烂。

过瘾。

真过瘾。

范大夫仗着自己医术好,在林镇的地位独一无二,行事特别倨傲,每次出诊要价很贵,药费也高到普通人家根本承担不起的程度。

家里有人生病了, 实在看不起病, 买不起药,只好偷偷跑到药铺后面,将学徒们倒掉不用的药渣捡回去,用水煎一煎,喂病人喝下。

虽然药渣未必对症,但至少是个心理安慰。

穷人家日子过得艰难, 能吃饱饭尚且不容易, 何况吃药。

一开始,大家偷偷做这种事, 但时间一长, 难免被范大夫和药铺学徒发现。

心高气傲的范大夫很是恼怒,在他看来,哪怕药渣倒掉不用,也是属于他范家, 怎么能被那些穷鬼捡回去洗洗再用, 虽说影响不到药铺的生意, 可他想想都觉得膈应。

于是某天清晨,当几个病人家属守在药铺后门,眼巴巴等着学徒出来倒药渣,好捡回去给亲人治病时,那两个学徒当着他们的面把药渣倒进了粪桶里。

他们盛气凌人望着这些病人家属,鼻孔朝天道:“师父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药,想白捡药渣回去吃,行啊,那你们就连粪一起吃吧。”

其他家属当然不愿让亲人吃含有粪的药渣,扭头就走,唯独一个年迈的老婆子和一个七八岁的女孩留下了。

老婆子和丈夫相依为命大半辈子,如今丈夫生了病,每天躺在床上嚷嚷着难受,她于心不忍,能拿回去一点药渣也好,哪怕是含有粪的药渣呢,毕竟他们夫妻俩从年少时就吃了很多苦,遇上灾年,观音土吃过,牛溺喝过,并不太在乎脏不脏的。

小女孩是为了救自己的哥哥,哥哥为了护着她,不让嗜赌如命输红了眼的父亲卖掉她,挨了不少打,邻居大娘说如果能捡些药渣回去,熬一熬给哥哥喝,哥哥的伤一定能很快痊愈。

她们两人顾不得脏,将粪桶里的药渣挑了挑,捞出来。

各自留下两文钱算买药渣的费用,正要离开,却挨了两个学徒一通打,边打边骂,骂她们够贱,连粪桶里的药渣都要吃。

老婆子和小女孩蜷缩在地上,牢牢护着怀里的药渣,任由拳脚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

她们没有流泪,毕竟生活够苦了,眼泪早就流干了。

挨过打后她们跌跌撞撞回家熬药,给丈夫和哥哥喝,本以为药会见效,不料当晚两人喝下药不久,一阵钻心的疼痛后,就停止了呼吸。

灯火通明的药铺里,两个学徒边喝酒吃肉边聊天:“还是师父的办法好,给那药渣里加点料,死几个人后,看谁还敢去捡药渣!”

他们并不怕在药渣里动的手脚被人发现,毕竟连粪桶里的药渣都要捡的,肯定是最低贱之人,这种人死几个,谁会在乎呢。

后来此事传扬出去,人们暗骂范大夫心狠,却再也不敢去药铺后面捡药渣了。

范家药铺后门处,成了无人敢靠近的区域。

范大夫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高高在上,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铺子会被夏少爷给砸了。

他抖着胡子,浑身发颤望着自己的宝贝药铺瞬间变得残破不堪,却敢怒不敢言来到言诉面前,忍气吞声道:“不知老夫哪里得罪了夏少爷,竟让夏少爷大动干戈,砸了我吃饭的铺子?”

他没听到刚刚富贵喊的话,面对夏翊时心里有点发虚,因为和韩太太是旧相识,这些年替她做过不少恶事,特别是针对夏家的。

言诉吹了风,病情更严重了,浑身无力,半躺在软轿上歇息,听见范大夫的话,擡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富贵,你再告诉他一遍。”

富贵领命,朝言诉拱了拱手,然后把刚刚指控范大夫开错药的话重复了一遍。

“范大夫,药方和药包、药渣都带来了,我家少爷略懂医理,你要是不服,那咱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把药材一味一味对一遍,看我家少爷到底有没有诬陷你!”

“咳咳……”

又是一通撕心裂肺的咳嗽,富贵立刻满脸担忧上前扶着少爷,然后怒视范大夫:“我家少爷原本只是偶感风寒,病得很轻,自从吃了你的药,越来越严重,你这个害人精,到底为什么要谋害我家少爷?”

铁证如山,范大夫想要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没有……”他满脸恐惧跌倒在地,喃喃自语,想到夏家的势力,越来越害怕。

众人一看他这副表情,哪还猜不到他确实故意给夏少爷开错药,想害人家。

“呸,夏少爷多好的人,扶危济困,我家亲戚在夏家铺子当伙计,去年家里人生病了,夏少爷知道后命人给送了钱。”

“夏家家风和善,夏少爷和夏太太从来不打骂下人,给的赏钱还高,范大夫连夏少爷都敢坑害,等着被雷劈吧。”

听到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范大夫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蛋了。

他敢拿韩太太的钱,故意给夏翊开错药,不就是看夏家好欺负么,若是换了镇上其他有钱人家,他肯定不敢这么做。

就在满心惶恐浑身冒冷汗的范大夫绞尽脑汁想对策时,夏家那位给少爷熬药的厨娘却领着几个壮硕的妇人,冲进了药铺后院。

别看她们都是女人家,但一个个膀大腰圆,长年干体力活,论力气不比男人差。

厨娘比较细心,进了后院原本只在一楼大堂砸东西,不料却听见阁楼上传来细微的声音,她领着人上楼一看,正好看到韩太太想要躲避却苦于无处藏身的狼狈样子。

“韩太太,你怎么在这里?”

厨娘惊呼一声,然后伙着几个妇人半搂半推将韩太太带下楼,去了前院。

“少爷,您瞧我在范大夫家阁楼上发现了谁?韩太太也在呢,这大白天的,韩太太要看病怎么不将范大夫请到家里,反而亲自来药铺,还躲在阁楼上不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偷偷摸摸背着人和范大夫干坏事呢。”

厨娘早就看韩太太不顺眼了,她从年轻时就在夏家当厨娘,亲眼看着少爷和姑娘长大。

夏巧娘多么可爱的女孩,嫁到韩家却被恶婆婆磋磨成这样,她一个下人见了都心疼,恨不能替姑娘报仇。

林镇的人谁不知道韩太太规矩重,经常以韩家家规为理由,要求儿媳和姨娘、庶女们不许逛街,不许见外男,每天都要立规矩,谁敢不从,家法伺候。

她管别人的时候倒是严苛,还曾以私底下和表哥见面的理由,将韩老爷新纳的一个小妾打个半死扔到城外。

现在轮到她自己,大白天躲在阁楼里和范大夫偷偷见面,这对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男女,见了面能干什么?

众人很快发散思维,看着韩太太和范大夫露出揶揄的笑容。

韩太太气急败坏,发现众人想歪了,忙辩驳道:“你们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我来找范大夫是为了看病。”

“哟,韩太太您这话谁信啊,韩家的主子生了病,哪次不是将范大夫请到府上看病的,还用得着您亲自跑一趟,再说我看您精神很好,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厨娘叉着腰,挡在企图逃跑的韩太太面前,扯着嗓门戳破她的谎言。

韩太太逃不开她们的围堵,盯着厨娘的眼神露出杀意。

瞪了半天才想起,她跟一个下人有什么好说的,便居高临下朝言诉看去:“夏翊,我是巧娘的婆婆,咱们可是一家人,你就这么纵容仆人对我无礼么。”

她这会儿发现范家药铺闹出这么大的事,全都因为夏家,心里把夏巧娘恨透了,正暗暗琢磨着等下回府,如何磋磨她和顺儿,好给自己出口恶气。

言诉颤巍巍扶着富贵站起来,看向韩太太的表情中有一丝探究:“伯母,您说得对,咱们夏、韩两家是姻亲,一损俱损,我们夏家祖祖辈辈身家清白,身为夏家子孙,晚辈不敢玷污祖宗清誉,所以我也想知道,您来范家药铺究竟是做什么?”

韩太太闻言气了个倒仰,这混账小子什么意思,竟敢质疑她带坏夏家的名声?

若不是她担心频繁召范大夫进府看诊,会被家中人怀疑,怎么会遮遮掩掩亲自来找范大夫。

“夏翊,你敢这样污蔑我,就不担心巧娘和顺儿的处境吗?”

韩太太走投无路,只得靠近了他,低声拿儿媳和孙女做威胁。

言诉眯着眼,盯着韩太太看了半天,看得她心里发毛,才道:“没记错的话,伯母昨天还去我家,要求我夏家出韩承隽出国留学的一半费用,整整1500大洋,你跟我娘要钱时理直气壮,怎么今天就敢拿巧娘和顺儿威胁我。”

他声音不低,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1500大洋,这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望着韩太太。

富贵和厨娘最会审时度势,见状忙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我家姑娘命苦啊,嫁到韩家四年,就守了四年的活寡,韩承隽除了新婚那一个月,去了北城读书后竟然再也没回来过,姑娘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日子过得艰难也就罢了,还要时常被婆婆欺负。”

“我家太太和少爷念着两家的情分,敢怒不敢言,可韩太太得寸进尺,还逼着要我们夏家出韩承隽出国留学的费用。”

“大家说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做女婿的想上进,想涨见识,舍不得花自家的钱,逼着让丈母娘和大舅子出钱,他又不是入赘到我们夏家了。”

“现在韩太太做了龌龊的事,竟然还用我家姑娘和顺儿威胁少爷,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啊!”

林镇不算大,镇上的有钱人也就那么几户,无论哪家发生点风吹草动,整个镇子的人很快都会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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