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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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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

吻,于唇齿相交中使心意相通。

梁拾鸩想她与白居岳的定情脱不开那一次又一次或柔情、或炽烈、或缠绵的吻。

她织罗不好言语的解释,用一个吻来替代大抵是最好的法子。

但在嘴唇相触的刹那,凉薄,两个字莫名其妙地在梁拾鸩的脑海中闪了一下。

这词约莫是这些天李任行同她扯东扯西的时候,给她灌进脑子里的。

梁拾鸩不会往心里去,她清楚白居岳待她情深,哪里来这凉薄二字。

只是白居岳的唇的确是薄的,唇上的温度亦似比她低上不少。

初一触及便感受到股凉意,一股让梁拾鸩并想不出太多好事的凉意。

就像她醒来前的那个梦里,就像他一直闭着眼仿佛永远不会醒来般......

梁拾鸩陡然一下睁开眼睛,看见咫尺间盛着她身影的那双墨色瞳仁,才从那一刹那的梦魇中逃离。

她感受到他们彼此的呼吸交织一处,温热的气息驱赶开寒意。

不过眼睫一眨,原来凝在上面的几滴晶莹还是滚落下来。

“我愿意,我自然是愿意嫁你的,能同你一起我岂会不愿?”

梁拾鸩抵住白居岳的额头左手也抓在了他的肩上,索取着他皮肤的温度低声道,些微的鼻腔中带着几分后怕和委屈。

“......我知道。”

一息后,白居岳的回答,声音亦有些嘶哑。

他的一只手捧上她的脸颊拭去泪水又问:“我可把你弄疼了?”

梁拾鸩愣了愣,原地眨了几次眼睛,才多少反应过来白居岳话中的意思。

心疼身疼,疼痛无非这两种。

心疼她的确痛了,身疼......梁拾鸩顺着白居岳的视线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

白居岳莫不是在问她,如他这般死死扣着她的手可把她弄疼了吧?

可他问这话时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味,而在他胸口蔓延的血迹从一线晕开,已有半个拳头大了。

腾地一下,梁拾鸩的委屈中骤然冒出份生气。

她说:“疼啊。”

咬着牙,差点想狠狠地在他唇上再咬一口让他体会几分。

却怕到头来,白居岳还是这副全然不顾惜自己的模样。

要说白居岳凉薄,倒也的确凉薄。

说什么他知道,可她瞧着时至此时此刻,他分明对她在乎的、疼的是什么一无所知。

“你若再不让我去找大夫,就是要我活活疼死了。”

梁拾鸩这话一出口,才终于感到白居岳扣住她的力道轻了些,但左手仍环住她的右腕没有完全松开。

她听他说了句:“缝口轻微开裂而已,不必忧心。屋内有药箱可以处理,无需再寻旁人,只要......”

话还没完,梁拾鸩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要强也不该是在这时候逞能的!”

却听到后半句落入耳中:“只要你陪着我便是。”

梁拾鸩蓦然想起,旁人劝她什么有身子应该去好好歇息时,她也没听,执意要一直守在白居岳的床前。

她轻轻弯起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搭在了一起,回应道:“我当然陪着你,一直陪着。”

梁拾鸩想实则他们都是害怕,生死之间,一个转身一个放手便是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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