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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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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穆千野最近经常对着人傻笑,热恋酸臭味的粉红泡泡弥漫了整个野望,员工都在私下里议论,自己老板的反射弧太长了,都快半年了,才把幸福写在眼角眉梢。

唯有周烈看的清楚,分明是穆千野时至今日才开始真正的相恋,或者说他心中的热恋。

回想起穆千野和祝余这一路的情感波折,周烈都忍不住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并非所有的两情相悦都能修成正果,也并非所有的真心倾慕都能换来同频共振,这段错过的感情,是穆千野拿命换回来的,幸好,他们有了好结果。

如果有一日他们能走进婚姻的殿堂,那他一定备上一份最为丰厚的贺礼。

最近祝余在和穆千野耍小性子,时常对他露出皮笑肉不笑的阴恻恻表情,并肩而行的时候,以往穆千野都会牵着祝余的手,这两天他一想动作,祝余的脚就会毫不留情的踩下来。

祝余确实在拒绝穆千野的亲密,可这次穆千野完全没有忧虑多思,反而他更喜欢这样的祝余,鲜活生动,他感觉他们之间更加亲近了。

之前虽然他们可以耳鬓厮磨,可以肆意亲吻,可每次看到祝余毫无留恋抽离,而自己久久不能平息的时候,他也难免俗气,猜测祝余是不是只喜欢他的身体,而这副身体安给谁她都会喜欢。

现在她经常不给自己好脸色,话里话外就爱擡杠,他反而更喜欢这样的祝余,真的很真实。

想到这些,他手下的动作更用心了。

绘画确实不是他擅长的部分,唯有手下这个作品,他准备了很久,也学习了很久,做梦都想把它戴在祝余的无名指上。

作为穆千野的左右手,穆千野很多小动作是瞒不住周烈的,几次出国,穆千野可不仅去工作的,多半时间都在老设计师那里取经,就为了一个普通的指环。

其实他有些不明白,姑娘家看的都是够不够漂亮,戴出去会不会给自己增加吸引力,到了穆千野这里,千辛万苦就为了设计一个低调的指环,镶嵌的钻石也很不起眼。

若这不是身家过亿的穆千野,戒指的预订主人是祝余,他定然会嘲笑是谁家男人这么抠门,为了省下那么点设计费用而亲历亲为。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周烈忍不住问:“你试探过了,还是祝余有和你结婚的想法?”

并非是他多想,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看的明白,穆千野是绝对的弱势者,要是性别对换,说句难听的,穆千野特别像是被祝余玩弄的那个人。

周烈相信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但不确定祝余愿意结婚,要知道,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祝余也不是在乎穆千野身家的人。

周烈问得随意,穆千野听在了心里。

说实话,他不确定。

祝余很喜欢他,他不确定这喜欢是否纯粹,是否能长久。这些喜欢是怎么来的,他比谁都心知肚明,是他用不停的新鲜感换来的,他也不能保证,这些新鲜感能保持一辈子,万一她看腻了自己这张脸,万一年华老去呢?

想和祝余结婚的想法越来越迫切,他不仅想要一个世俗的名分,还想要一个受法律保护的名分。

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祝余提前回来的,已经在厨房煮饭了,穆千野忙着过去帮忙。

两个人配合默契,口味也差不多,很快三菜一汤就煮好了。

穆千野屡次想开口,看祝余眉眼淡淡的样子,又不知该怎么问。

祝余在吃饭的时候喜欢看下饭综艺,穆千野虽然不太习惯背景音吵闹,但这么久过去了,他也能偶尔看两眼没营养的搞笑场面,陪着祝余一起笑笑。

今天的综艺请了一位英年早婚的实力派演员,节目中问他是否后悔早婚,现在事业都受了影响。

刚二十出头的男演员对着镜头笑得一脸幸福,“能够娶到她,是我毕生的幸运,怎么敢拖延呢。”

主持人和其他嘉宾一脸磕到了的样子,都表示很羡慕。

穆千野偷偷瞄祝余的表情,发现她还是淡淡的,不羡慕,似乎也没看法。

他没控制住心里的冲动,“你想过结婚吗?”在出口的前一刻,他省略了自己的存在。

嗯?祝余注意力还沉浸在综艺里,反应有些迟钝,他问了什么?结婚?

“没想过。”祝余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回答的速度太快,给的答案又太过坚定,把穆千野一肚子的话瞬间噎了回去,精心准备的饭菜像是被无名的野鬼吸去了精华,食之无味。

祝余脱口而出后,马上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穆狗子今天有变成穆公主的趋势,是想和她清算以前的帐吗?

她确实想过和江斯年结婚,但也就那么一瞬间的想法而已,后来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翻旧账的毛病不好,看来还要凶他两天。

果然,余光里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一看就是失策了,没有找到欺负自己的机会。

哼哼,祝余算是看懂他了,这段时间真的变着法的来勾她,她要把持住,可不能让他看笑话。

至于结婚的对象是穆千野?抱歉,祝余完全没有过这种想法。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还不算稳定,而且她很享受两个人在一起,互相不约束的快乐。

换一句话说,随着年龄的增加,祝余有点恐婚了。

办公室太多青春年华的女孩子,一旦结婚就变了磨样,没有被生活磨平,反而被婚后的鸡零狗碎折断了翅膀,太可怕了。

这真是一个既美好,又残忍的误会。

当天晚上,穆千野做了整晚上的噩梦,白日里不好的预感在梦中被证实,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

梦里他为祝余准备的戒指掉进了臭水沟,他想去捡起来,可身上沾染了污水,怎么也甩不掉,只能看那枚戒指越来越远,最后被污秽吞噬。他很害怕,声嘶力竭喊着祝余的名字,但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捂着鼻子走了,很是嫌弃他。

夜半惊醒,后背爬满了汗,怀里空荡荡的,他下意识向身侧看,祝余背对着他睡得安稳,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条银河的距离。

时隔多日,他终于又回到了这张床上,哪怕什么都不能做,也很开心。

可祝余像是对他完全失去了兴趣,彷佛他只是床上一个可有可无的摆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会对她有欲念的男人。

想要把她重新抱回怀里,他想离她近一些,手刚搭在她腰上,祝余半梦半醒之间嘟囔了一句,“别闹。”

滚烫的心被冻个粉碎,借着小夜灯的亮度,祝余裸漏在外的后颈有些淡淡的粉,在粉色床单的衬托下越发娇人。

眼睛被刺了一下,一滴泪划过眼角,他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见不得粉色。哪怕拆掉那间小房子里的全部装修,哪怕砸碎他们曾经无数次缠绵的那张床,他也挥之不去对粉色的阴影。

嫉妒无时不刻不啃食他的心脏,那些无法言说的毁灭因子在脑海萦绕不去,全然化作他对祝余目光的需要。

他渴望她时刻把他放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想占据她所有视线,他更想亲自抹去那个人留给她的身体记忆。

种种卑劣的想法萦绕心间,他不知道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在每次相拥而眠时,按捺内心的渴望。

他不是看不懂祝余眼里的渴求,他是怕,是不敢。

他怕她得到了就会觉得食之无味,他怕那只是祝余的一时冲动,怕她不够喜欢他而随便对待自己的身体。

距离约定的一年期限就要过了,他看不清前路,到底会一拍两散,还是继续走下去,他甚至不敢猜想。

祝余合理怀疑最近穆千野内心的小公主又发病了,以往隔一段时间才能看到的狗狗眼,现在无时不刻都在,太勾人了。

又到了一年的年中,这次的半年度盘点大会在北城召开,她需要出差一段时间,穆千野要忙着集团的复盘大会,不能陪她一起了。

出差时间有点长,祝余不得不收拾一大行李箱的东西。这一收拾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填满了公寓的各个角落,衣柜里穆千野的东西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边角,剩下的都是自己的衣服。

她都没有发现,这些衣服都是穆千野悄悄给她添置的,和她的审美极度相似,相似到不在意细枝末节的她完全忽视了,穆千野已经包揽了她所有的服装。

穆千野常穿的那几件衣服,也是她随手买的,充当特殊节日礼物送给他的。

祝余偷偷笑了笑,不知道野望的员工有没有发现,自家老板最近穿衣的档次明显下降。

夏天已经开始,穆千野衣柜还空了一半,祝余想了想,决定破格动用穆千野给她的副卡,想来他不在意花的是谁的钱。

很快,穆千野那边收到了一连串的消费信息,他第一反应是祝余的卡是不是丢了,看清楚消费的内容时,心底像是点燃了一团火,都是男装和男性用品的消费,是不是给他的?

脑子里过了很久,祝余身边没有其他年龄合适的男性,这些品牌也青年品牌,所以,有八成的概率,祝余是买给他的。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买买买的乐趣,一会变幻一个品类,穆千野为了让自己有惊喜感,强迫自己不去看消费记录。

不一会儿,祝余的电话打过来了,穆千野心下开心,没想到祝余只问一件事。

“有消费上限吗?能买个房子吗?”

穆千野额头上缓缓滑过一个问号,说可以。

祝余再接再厉,“我买什么你都接受,不会反对吗?”

穆千野再次同意,电话被挂断。

穆千野看着手机发呆,是祝余的声音没错,她到底想买什么呢?

祝余确实想买点自己买不起的东西,或者说买完肉疼的东西,不过这个东西很值得,穆千野生日快到了,希望他不介意自己借花献佛。

周烈推开办公室的门便看见穆千野一手拿着定制好的戒指,一手看着手机发呆。

他吊儿郎当吹了个口哨,“需要求婚指导吗?兄弟包您满意。”

穆千野把戒指收回怀里,神色落寞,“她没想过要和我结婚。”

真拒绝了?周烈有些惊讶,他想过他们不会结婚太早,但没想到穆千野会被直接拒绝,要说十好男朋友,穆千野真的没得挑,方方面面怎么也能达到优秀标准,祝余到底哪里不满意?

毕竟穆千野才是他的朋友,祝余要是一直钓着她兄弟,他心里也不舒服,心里火大,气冲冲的,“她还想要的什么,你连遗嘱受益人都写的她的名字,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说什么?她知道?”

穆千野变了脸色,周烈脸上也不好看,被穆千野追问,也知道瞒不住了,全盘托出后灰溜溜走了。

灯火通明,写字楼的顶层可俯瞰半座城的美景,穆千野麻木的往肚子里灌着酒,今夜的酒格外辛辣,眼睛都被呛出了泪。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她突然开始关心他,主动照顾他,不抗拒他的亲近,都是因为可怜他。

原来不是喜欢,是感动,是怜惜。

难怪她看自己的眼里常含着爱怜,她是在可怜自己,对吧。

藏了那么久的秘密,没想到早就大白于她面前,以最糟糕的方式。

他不仅仅是行动上的偷窥狂,还是心理上的疯子,用生命豪赌的赌徒,还是个骗子。

难为她小心翼翼维护着他的自尊心,还顺着他的意思,装作毫无所知的模样。

她应该早就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才会试探吧,只是没想到他为了保持某方面功能正常,早就断了那些药物,瓶子里装的不过是普通的维生素,亏他做了一场戏,还以为瞒住了。

原来他也挺蠢的。

自己沾沾自喜,以为一年之期是他们美好的开始,没想到,这也可能是祝余名正言顺,毫无亏欠摆脱他的机会。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甚至还妄想天长地久,却从没想过,这些他品尝到细碎的糖,只是祝余无奈的妥协。

她确实在享受男色,是不是说明,除了这张脸,他一无所有,她无奈之下,只能用这张脸欺骗自己。难怪最开始的时候,她那样在乎自己的容貌,在乎自己的身材。

仔细想想,他们真正确认关系,也是因为他的容色。

他竟然,开始感谢自己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赐予他这一张让祝余欢喜的脸。

最近祝余很开心,他曾沾沾自喜这份开心是自己带给她的,现在想想,也算殊途同归。

确实是他带给祝余的,她开心的原因,大抵是他的生日要到了,他们的一年之约结束了。

彼此偿还,原来是这个意思。

偿还过后,是真的两清了。

这天,穆千野是带着酒气回家的,即便知道了祝余可能在容忍自己,计划离别,他也舍不得这片刻温馨的相处,他不想睡在没有她气息的地方。

客厅开着灯,看来她已经回来了,人大概在床上装睡吧,是怕自己做什么吗?

其实不会的,他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交融,不是一厢情愿的索取,他怎么会对此轻薄的对她,何况,他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离别。

以前那么多无法解释的片段,此刻也有了合理的归处。祝余找房子,是不想住在他的地方吧,过几天她要去北城出差,不过一周的时间,却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她是不是想带走所有的东西,不再回来了?

下周末就是他的生日了。

客厅的沙发上放着几十个购物袋,是他经常穿的牌子,她大概把这一季的新款都买回来了,这是打算弥补她缺席最后一周吗?

大脑嗡嗡作响,眼前的世界崩塌又重塑,身体的温度在流失,口袋里的戒指像是一个不断收紧的枷锁,禁锢着他,让他无法呼吸。

祝余早就听到了客厅的响声,半晌也不见人进来,只好放下手里的资料,出门看看穆千野怎么了。

客厅酒气很重,祝余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太习惯,拧着眉,“怎么喝这么多酒,有没有不舒服,你还清醒吗?”

穆千野突然不敢看她清澈的眼睛,怕袒露心中的情绪,他上前几步,把头埋在她脑后,“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

一靠近酒味更重了,祝余眼里有些担忧,“我给你煮醒酒汤吧。”

没说什么下次不许喝这么多酒的话,祝余不是傻白甜,生意做这么大,总会遇到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光鲜亮丽固然耀眼,背后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醉酒的人有些缠人,非要和她一起进厨房,祝余拗不过,只能随他去了。

生意场上的酒局,通常胃里不会吃太多的东西,祝余决定做一款稍稍复杂的酸辣牛肉汤,既能提神醒脑,还能填填肚子。

其实这些都是穆千野以前给她做的,做法不难,就是有些麻烦,她还是第一次给他做。

原材料里有洋葱,祝余切洋葱的时候,让穆千野离她远一些,不要黏在她后背上。

穆千野不允,非要夺过刀子自己切,祝余哪敢让醉鬼切菜,好声好气的劝他。

最后不讲理的醉鬼直接把洋葱扔回冰箱,“不放洋葱了,你把牛肉和辣椒酱一起倒进锅里煮就行,不用太费心思。”

祝余简直哭笑不得,强硬的把碍事的人推出厨房,关上拉门,有和他拉锯的时间,醒酒汤早就做好了,看来这个人真的醉了。

她确实不喜欢切洋葱,切一次哭一次,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偏偏她自己很喜欢洋葱,家里这么多洋葱,都是穆千野准备的,平时也都是他在用。

半颗洋葱切完了,祝余面无表情擦去眼角的泪,无意中看见醉鬼像是门神一样,整张脸贴在玻璃门上,鼻子都被压变了形。

似乎也知道自己形象不妥,触碰到祝余的目光后很快把脸撤开了,祝余眼睛一花,她似乎看见穆千野眼角的泪光。

果然洋葱和她的眼睛有世仇,这都出现幻觉了。

喝了醒酒汤,祝余以为今晚穆千野一定会闹上一闹,都做好了半夜不睡觉的准备,没想到对方打了一声招呼,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乖的不得了。

祝余推门尽去的时候,衣服被随便脱在一旁,人已经盖好被子了。

醉酒的人不宜洗澡,她也没强求,拧了湿毛巾帮他擦擦脸,权当晚间洗漱。

她很少来穆千野的房间,这段时间都是他自己有房间不住,非要和她抢一张床,看他睡觉安分老实,还能给自己当大号抱枕的份上,祝余也没有拒绝。这次一个人回来住,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不用和醉鬼在同一空间,她还是很开心的,今晚可以安睡了。

卧室的门被关上,只剩下小夜灯在工作,穆千野把自己整个头蒙在被子里,很快传出压抑的呜咽声。

第二天一早祝余就离开了,走之前看了眼穆千野,他侧头睡着,体温正常,看来宿醉的后劲很大,连帅哥也避免不了脸肿。

煮了砂锅粥,留了便签,让他起来吃。

祝余临走前,遗憾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衣服,可惜了,这些衣服穿在他身上一定很好看,只能等她回来再玩换装游戏了。

祝余这一走就是一周,平时忙到黑白颠倒,都没时间和穆千野联系,穆千野难得这段时间没有粘着她,看来也成长了。

大会的上半场结束,祝余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整个人宛若脱力一样,把自己摔在床上,洗漱的力气都没了。

黑咖啡喝的有点多,双眸明亮,不太想睡。突然有点想念穆千野,要是他在就好了,就算不能让自己轻松,也会让她省去洗漱的烦恼。

想给他发个消息,一看时间又放弃了,罢了,明天再说吧。

给他的生日礼物这几天也快准备好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不喜欢也没关系,她会...

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居然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祝余被闹钟吵醒的,睁眼看见酒店的天花板,有些回不过神。

揉揉额头,突然感觉触感不太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慌不择路的跑向洗手间照镜子,果然悲从中来,太阳xue那颗红色大痘在赤//裸//裸的嘲笑她。

哭丧一张脸,果然一时懒惰后果深重。

穆千野打来电话,“这周末你回来吗?”

祝余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又红又大的痘痘上,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要回去的。”他过生日,她还准备了惊喜呢。

垂头丧气的语气听在穆千野耳里,就是祝余不情愿,他很想就这样放过她,可是,只有这么一次了,他没有机会了,就当她最后可怜他这一次,硬下心,不去关心她失落的情绪,不给她拒绝和选择的机会,“我周末在家里准备了蛋糕,等你回来。”

说完补了一句自己很忙,匆匆挂了电话,丝毫没给祝余反应的时间。

祝余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事居然急成这样,作为老板又不需要每天打卡上班,她不知道有多羡慕呢。

确实想拒绝的,她准备的惊喜在另一个地方,不过问题不大,吃完蛋糕过去也一样。

他看到那些,大概,可能,会开心的吧。

周末一大早,祝余坐了最早一班飞机赶回来,到了海城后,天才蒙蒙亮,想到昨天拒绝穆千野接机时他失落的语气,祝余心里笑笑,越来越会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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