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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僵孕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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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僵孕胎

秦青暗说脾气果然古怪,叹了口气,接着和谈鹿在场间找了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信息。

谈鹿来到身穿孝衫的男人身前,低头观看他伤势。

男人俯卧在地,四肢大张,大片的血迹从身下泅开,表情定格在死亡瞬间,瞳孔大张,惊恐地注视着面前,红血丝近乎聚满了整个眼球,人断气了,却像还在震颤般,充满不可思议的痛苦和绝望。

他的唇大张,明明是求救之意,嘴中的话,却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只能惊惧地注视着鬼物鬼魅般出现,迅速占了他的体窍,附体夺位。

谈鹿将他身体翻过来,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仔细去摸,还有黏腻软滑的触感。

谈鹿心生不妙,将人调过来,眉心瞬间蹙了起来。

在她附近的其他选手看见了,也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侧身看了眼,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马大师进来时就看见了男人死状,现在看,还是接受不了。

楚林晚更是恶心地直生理性反胃,“……这闹得也太凶了。”

哪有直接用手给人开腹的。

只见倒地的男人腹部,一条自上向下的贯穿伤痕暴露开来,撕口非常不平整,最上段是成人一全大小的开口,到了汩汩涌着。

再向下的尾处,无数绕缠在一起的内脏被捏到变形,不断向外流着血液与其间汁水混合的猩红液体,腥臭无比。

谈鹿看了两眼,收回目光,撕了喜堂上的红布,擦了擦指间不小心沾上的血,眼睛扫过地上男人的手指,看见指缝里的血肉时,眼睫微动。

这是阴物附身在男人身上,不仅让他自己给自己生生开膛破肚,还泄恨般地扯出肚中所有器官,恨不得直接给他活撕了。

秦青再见此场景,略显苍白的脸更是添了青色:“我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在低头用手生抠自己的肠子,我见状,忙上前去阻止,却没想到,那鬼怪朝我笑了下,动作不减反增。”

秦青当时拿剑挑了过去,没想到阴物直接舍气了手里的这具肉/身,瞬间附身在新郎官的身上,眉眼闪过狠意,一个起跃,自身侧冲了过来,越空跳在他身上。

新郎官是个一米八以上,重大两百多斤的壮硕男子,虽然年纪上了四十,稍显笨拙,在鬼怪能力加持下,这点缺点被完美掩盖。

秦青本事再强,也是对阴物来说的,他比对面轻了快百斤,又全心对付身前披麻戴孝的男人,后背正是全空状态!

近乎瞬间,秦青被一股暴冲的力道带摔了出去,手中的桃木剑直接脱手。

对面翻身而上,身体压做在秦青胸腹,窒息感当即传来,胸腔近乎都要被压塌了,心脏跳的越来越快,想拼了命的从空气中汲取一丁点儿的氧气。

但很快,这点念头也被打破了。

阴物娇笑着,伸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秦青瞳孔猛缩,脖子上的青筋当场爆了出来,鼓动不停,肺部有如风箱,啸鸣音不停,某一刻,他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了,意识都归于空无。

还是马大师反应快,捡起桃木剑,调动全身阳气,凝了指尖血,横空向阴物拍去!

只是受规则所限,能力只能发挥不到三成。

阴物吃痛,眼中流露出愤恨的血光,不仅没松手,反倒力道大增,漆黑的甲面延长数倍,顶点尖锐如针,向他颈侧刺去!

温热的血液当时就淌了下来,阴物受血的刺激,能力又增了一分,还是秦青电光火石间勉强偏了下头,避开大动脉的位置,才没有横尸当场。

他受阴物钳制,反击不得,做的一切都是拖延死亡时间罢了,好在马大师关键时刻,再喷舌尖血,给桃木剑加持阳力,生生在阴物的手和秦青脖颈间插了进去,这才给秦青一口喘息的空间。

阴物发狠,定要秦青血溅当场,宁可被桃木剑灼伤身体,也不肯松手,双方一时僵持住。

秦青强行咽下喉咙里不断上反的血腥味:“要不是你们来了,我估计真的要交代在这。”

他苦笑:“我实在是没想到,阴物竟然能短时间内直接上了两个成年男性的身。”

成年男性身上阳气极盛,阴物难以靠近,上身一个都很难,何况近乎无延迟的在两个身体间互换。

秦青顿了下:“阴物应该跟了两人有段时间。”

若是常跟在对方身边,再逢对方被吓到身上的魂火将熄未灭之际,才有直接附身的可能。

谈鹿走到喜堂前,拿起摆在上面的牌位,用红绸将溅在上面的血迹和香灰擦掉,露出上面名字:赵伏苓。

谈鹿:“她将生前丈夫活生生剖腹,这是明显的泄恨行为,同时新一任丈夫也被她以自断颈骨的方式给活生生憋死,就是厉鬼,也少有能做到此点的。”

寻常的鬼物,是撑不起这么怨毒的邪念的。

谈鹿捡起喜堂边上压着的另一契书,上面是誊写的古时合离书,表示自己与赵伏苓再无夫妻关系。

落款为王孟山。

谈鹿:“这应当就是这位被生生剖腹的男人了。”

她看了眼大暗的天色,“我们去他家看看。”

这里能得出的条件有限,剩下关于新郎官等人的消息都不重要,只是通过婚契,他们知道这位新郎官还真不是这儿的人,甚至不是本省的,而是东南沿海一带的富商。

马大师年岁最大,早些年走南闯北有了不少见识,见到婚契上写的新郎官居住地,当即拍脑袋,说这地方,他早年随师父去过,里面住的都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

马大师:“你们也听过东北的大神西南的蛊,两广的法教津门的虎吧,那地方的老板都很信这些,当时请我师父去看风水,开的价放到现在都让人瞠目。”

对年轻时的他来说,这完全是天文数字,所以印象颇深,谈鹿刚说,他就想起来了。

楚林晚越听越不对,“这里和东南沿海流域距离可不近,还是专门开车来的,只是为了结冥婚?”

马大师也狐疑。

这个村子,好生古怪。

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不对的,却处处显示着诡异,这是深山里,与外界沟通较为闭塞,按理说,在00年左右,是绝对吸引不到纷纷转战房地产行业的老板的。

每个人心里都沉了下去,距离十二点越来越近,他们耽误一阵,现在所剩时间,只有三小时零十九分钟。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层极淡的雾,农村的热晚向来热闹,常有左朋右邻地坐在一起唠家常,今天却怎么也没瞧见。

仿佛一入夜,这里就进入了另个时空。

谈鹿想起了刚见到坤水村时,漫天的白色浓雾。

与其说是浓雾,不说说这里的厚重的阴气、鬼气和煞气结合而成的“结界”,它就是阴物的通行证,被它笼住的地方,鬼怪都可以畅通无阻的前行。

谈鹿没多看,趁着雾气还不重,带着人向外面走。

契书上写了王孟山家的常住地址,虽然说的不大明显,大体方位却对得上。

他们辨别了方向,一路快走,中间偶尔有在门口纳凉的老人,见到一行漂亮的年轻男女走过,下意识多打量两眼,谈鹿若有所思说地问王孟山家。

没想到她每问一句,这些人脸色就变差三分,最后变成了青白色,明显在避讳。

谈鹿心里隐隐有了想法,问了两三个后,就再没问,大步来到王孟山契书上所写的坤水村1-128处。

门扉大开着,铁制的大门有一面已然碎裂开来,另一面要掉不掉地斜挂在边上,门闩大断,四分五裂地摔了出去。

周边的两家住户都是熄灯状态,毫无声响,已然无人住了。

此时,一阵风刮过,带来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也顾不得再说什么,转身向二层小楼冲了进去。

没想到,刚进门,就是口硕大的黑漆檀木棺材,面前还摆着馒头等祭祀之物,地上的铜盆里黑黢黢的一片,全是黄白纸钱烧后剩下的黑灰。

棺材的盖儿微微偏了寸。

屋内门窗紧闭,连过堂风都没有,飘来的血腥气一时没了来源,混杂着檀木棺材的香气,纸钱香火焚烧后的香灰味,直冲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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