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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雪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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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76. 雪糕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系田

事出突然,降谷根本来不及释放。他那东西翘得老高,看琴酒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赶忙闪身躲进一旁的浴室。

琴酒见状冷笑一声,拢了拢又湿又皱的浴袍,银白的长发披散,倒遮住不少痕迹。

他打开门,和松田、研二打了照面。两人一见朝思暮想的对象,眼神立刻化作扫描仪,一寸寸掠过琴酒的皮肤,恨不得随着银发探索更深的地方。

他们很快发现琴酒的异常—泛红的皮肤,喉结上的咬.痕,还有微肿的嘴唇。

松田脸色骤沉:“你刚才在干什么?”

琴酒置若罔闻,侧身让他们进门。

两人更好地把房间收入眼底,远处茶几上的冰桶倒了,冰块散落一地,有些融化后渗入地毯,踩上去会发出“吧唧吧唧”的噪音。

松田感觉很烦,又拔高嗓音说:“你还没回答我。”

研二看他的模样,怕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正好此刻,换完衣服的降谷出现。

“你们怎么都穿着浴袍?”

研二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他苦笑着发问,也是在自.虐。

“之前地震,我开了间房洗澡。”

“刚才我们做到一半。”

琴酒和降谷一齐开口,说的话却截然不同。

琴酒沉默几秒,似笑非笑:“我以为你想隐瞒。”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降谷和琴酒的眼神隔空对撞,一瞬间火花四溅。

降谷的脸色很不好看。

挚友们跨越生死重新见面,本该惊讶、高兴,却在琴酒的精心运作下弄成这样。

等等—

这一切真的只是琴酒的错吗?

几人毕竟身处酒店,开了门大吵也丢人现眼。

萩原推着松田走了几步,经过降谷时,两人默契地没给一个眼神。

橘红色的真皮沙发布满水渍,皮套也皱巴巴得不太像样。

是个人都能猜到上面发生过什么,琴酒偏偏若无其事提醒:“别坐沙发,很脏。”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致命吸引力的同时,也像把尖刀直插两人心脏。

琴酒对他们的怒火视而不见,自顾自走到浴室换完衣服才说:“你们先聊,我出去抽根烟。”

他的长发本来披着,这会儿扎了个高马尾,脖颈上的花瓣顿时显露无疑。

真激烈啊。

绕是平时情绪一向稳定的萩原也忍不住手握成拳,等琴酒关了门,深吸口气问:“你们……谁先主动的?”

“是我。”降谷面无表情说。

话音未落,松田猛地一拳揍过来:“听说你们地震被困,我们都很担心。你却在和他做这个!”

“我不知道你们出来了!”降谷边挡边吼。

萩原怔了下:“他没告诉你?”

降谷没回答,萩原却懂了,语气有些无奈:“他故意想让你难堪。”

说到这里,他不由沉默,还真是黑泽的处事风格—

只顾自己高兴,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好吧,或许偶尔还是在乎的。

“没能忍住也是我的问题。”

松田闻言,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面目可憎。

凭什么降谷能对黑泽做这种事?就因为是他们中唯一“活下来”的吗!

他冷着脸摔门而出。

萩原望着好友的背影,默默叹出口气,尽职尽责汇报起其他几人的情况—

景光得知哥哥断腿进了医院,马不停蹄赶去照顾;

班长则先一步送娜塔莉回家了……

“你是说,你们的家人都没异色吗?”

萩原点点头:“对。”

他们从崩坏的时光机出来,最先做的就是给家里人打电话,本来还以为要对离奇的经历费一番口舌,谁知家人们只关心他们有没有在刚才的地震中受伤。

态度自然得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死过”。

降谷不可置信。

萩原摸摸自己的脸:“我现在应该比你记忆里的样子要老吧?阿笠博士说时光机崩坏产生的巨大能量,或许对现实也有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时间线重塑。他们几个本不该出现在“外面”的人也因为强烈的磁场,瞬间衰老了几岁。

“不过,比起死而复生,这点代价根本不算什么。”

萩原说完沉默下来,充斥郁色的目光时不时瞥向沙发。那上面湿漉漉的液体也不知道都是什么成分。

萩原看看降谷被衣服挡住的部位,勉强笑问:“你不用去厕所解决一下吗?”

“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很想看到你。”

萩原说着,脸上笑意散去,当着降谷的面,大步流星走了。

“嘭!”

重重的关门声回荡在降谷耳边,片刻后,他沉着脸走进浴室,一望无际的黑暗里渐渐浮现出那个可恶男人的脸。

琴酒走后,立刻下了两层楼到另一房间。

他用摩斯电码表明身份,不一会儿门开了,乔装后的赤井秀一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他脖颈上的痕迹,嘲讽道:

“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琴酒懒得回答,直接擦着赤井的身体挤进去。

赤井见状,不由“切”了声,亏他来之前还特意洗了澡,换过衣服。

赤井是琴酒发信息叫来的,因为他从77楼的高空坠落,整个人都被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亢奋包裹,乌丸又不肯做,索性叫来之前“搭档”过的赤井秀一。

赤井这家伙虽然讨厌,至少活还不错。

琴酒在这种事上不喜欢尝鲜,免得不合拍,就很烦。

他也确实给了降谷机会装追踪器,但只是为了给对方个惊喜,和“逝去”的好友久别重逢。降谷会在沙发上c他,是琴酒没想到的。

尽管没到最后,那几人生动的反应还是取悦了琴酒。他不打算再做了,一本正经坐到赤井对面,说起时光机爆炸的事。

“你觉得乌丸为什么把你拉进去?”

琴酒这段时间把进时光机的名额都摸了一遍,发现只有他和赤井是非正规渠道进入的。

赤井摇了摇头,反问:“你呢?”

“应该是在测试我会不会叛变。”

“话说回来,你现在到底属于哪一边?”

琴酒在时光机里成为教官,不惜以自己的死教导那帮学生,出来后又能心安理得继续为组织卖命。

这种适应力,让赤井都钦佩不已。

琴酒闻言,想到降谷在沙发上对他说“你是你自己的人”。他沉默几秒:“我不认为自己属于任何一边。”

赤井笑了,声音低沉悦耳:“真像是你的风格。那按你刚才的说法,我进了时光机后失忆,出来的任务又是杀了身为精英刑警的你,乌丸想拉拢我回组织?”

“据我所知,他在FBI里确实缺个眼线。”

但话说回来,就乌丸那个多疑的性格,谁能得到他真正的信任呢?

琴酒见赤井跃跃欲试,话锋一转:“休想,我懒得和你搭档。你要是敢回,只有死路一条。”

“为什么不肯和我搭档?我们明明默契十足。”

赤井脸上的笑容极不正经,一看就知道在暗示些什么。

“你作为FBI获取情报更方便,而且不是只有你能让我很爽。”

要是别人说这话,赤井只当对方逞强,但琴酒脖子上的红印晃得刺眼,他车祸的伤还没痊愈,顿时头痛欲裂。

“坏心思动太多了,才会头痛。”

琴酒嘴上不饶人,看赤井眉头紧皱,走到背后帮忙按摩。

他这举动倒让赤井始料未及,恍惚中,还真有“自己对琴酒而言是特别”的荒谬感。

赤井一边摩.挲琴酒的手,一边仰头看他:

“我很好奇,你准备这样玩到什么时候?”

琴酒面不改色地抽手:“等我想安定的时候,你就见不到我了。”

这话里的决绝和暗示都再明显不过。

哪怕琴酒最后要选“唯一的一个”,也不可能是他赤井秀一。

琴酒按了会儿,掌心简单包扎过的伤口有些渗血,赤井赶忙让他停了,暗含期待地问:“要睡这儿吗?就单纯睡觉。”

琴酒瞥他一眼:“头痛就赶紧休息。”

“那你等我睡着再走,毕竟我是被你气得头痛。”

琴酒没说话,径直走到靠床很近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赤井见状,满意地上了床。

他面对琴酒双眼紧闭,却时不时感觉对方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要不是亲眼所见,赤井不会相信琴酒对床.伴那么有耐心。或许他真的注重在这种事上双方的愉悦感。

这说明,上次自己让对方挺爽的。

赤井有些自我安慰地想,想玩就玩吧,至少现在还能想得起他,比以后再也看不见要强很多。

后来,琴酒开了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震得房间里一直在响。他最后看了眼床上的赤井,默不作声地离开。

门一关,床上装睡的赤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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