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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棱爱情故事(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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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对雄虫白玉进行调/教后。禅让第一时间接管了雄虫的监控权限、囚牢进出权限,同时更换了雄虫白玉的食谱。

一天两顿变成一天一顿。

他先把人饿了三天。

这三天,禅让记录雄虫赤裸身体寻找遮掩物,记录他无数次看向物资口最后失望的表情,记录他在发现一天只有一顿后面部的抽搐,最后深深埋在臂弯和白发中,宛若死物。

禅让很满足。

他光是看着雄虫痛苦,就产生巨大的恶趣味。

在某个深夜,他打开白玉的牢房,粗鲁地把对方当做雌虫来使用。

“不……等等……不。”雄虫白玉被按住头,他不是不经事的雄虫。

事情正在超出他的预期,完全击碎他对雌雄关系的认知。

……身体完全……撕裂了。

“不呜。呜呜呜啊放。不。”

“不什么?”禅让坏心眼抓住他的头发,驾驭马匹一般奴役着雄虫,“没有体验过吧。雄虫作为承受方的滋味……”

太棒了。

简直比他想象得还要棒。

(十)

恶魔般的夜晚结束后,雄虫白玉终于吃到一顿正常的餐点。

这也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见到营养液之外的食物:

一杯温乳奶和一份软面包。

食物的温度和香气不断进入到鼻腔和胃部,白玉却一点都不想起来。他身上属于基因库的毛绒毯子不断缩小,最后将其整个包裹住,从上至下颤抖起来。

不想吃。

居然一点都不想吃。

如果还要遭受昨天晚上的痛苦,饿死似乎更轻松一点。

“看来,你更喜欢营养液。”

白玉微微擡起头,还没有来得及反抗,身上的毛绒毯子被抽走,伤痕累累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禅让面前。

不着寸缕。

而禅让穿着基因库制服,神清气爽,衣冠楚楚。他用靴子踢走地上的软面包,微笑着蹲下身,看向白玉。

“我问你,喜欢营养液,还是正常食物。”

白玉说不住话,他牙齿不断颤抖,舌头也要动起来,嘴角不断牵动,两腮肌肉大面积的活动起来。他努力要说,可只有嘴在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禅让:“看来是不想。”

不是的!不!我可以。我想吃!我只是——

白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整个向前扑,渴求发生所有漫画和小说中的浪漫情节。但禅让比他更快,嫌弃地向后撤退,最终让雄虫整个扑腾到地上,打翻那杯温乳奶。

“噗。”禅让笑起来,“乖。自己舔干净。”

你不想知道“没舔干净”的后果吧。

(十一)

白玉没有舔。

禅让便把房间里一切东西收走,营养液从一天一支,变成一天两支。当然,他只是要猎物保持饥饿,而非真的饿死对方。

在白玉饿到干呕的时候,禅让会宛若天神般出现在对方面前,端出一份热水、稀释过度的米粥、饼干碎屑。

“想吃吗?”

白玉已经没有力气了。极致的饥饿比过去二十五年更残酷地折磨着他,他胡乱点头,胡乱接受一切。直到禅让揪住他的头发,把他带到角落,跪在那里。

他还不知道自己又要遭受什么。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听见身后的雌虫说话,接着是重重的打击,细长的鞭子舔舐过脊背,为数不多的肌肉剧烈颤抖。白玉下意识闪躲——

在墙角。

他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也没有地方可以跑。

幸运的是,挨打后,雄虫白玉终于被准许吃点东西。他几乎是精神涣散的看向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在禅让温柔的抚摸下,伸出舌头,耻辱地一下一下吃掉那些聊胜于无的东西。

也是从这天起,白玉再也没有听到自己说话。

他患上了失语症。

(十二)

“挺好的。”

禅让对白玉患上失语症没什么表态,直到后续,他发现没有痛骂和求饶的过程太无聊,才开始研究怎么让白玉说话。

他彻底把白玉当做一种玩具。

在安静身上设想过,却没有办法实践的事情,禅让全部在白玉身上做了一遍。

一个没有亲属、没有社会关系、没有人同情怜悯的犯罪雄虫。

可以毫不怜惜地把玩、发泄、折磨、教育。

“从今天开始,我教你说话。”禅让翻开书本,威胁道:“每天要能说出三个字,说不出来……”

雄虫白玉毫无动静。

他两眼发直,视物没有焦点。

禅让继续道:“换一个说法。这个月,你能说出一句话,我就带你出去透透气。”

(十三)

透气。

多么……遥远的字眼。

白玉都忘记自己上一次见到阳光是什么时候了。

因为太久没见,失去概念,他对出去透气也没有多少兴趣。林林总总近一年的毒打、饥饿和强制欢爱,白玉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被急速消耗。

如今想想,不被人理会丢在角落遗忘的二十五年,也成为一种幸运。

为什么没有死在寄生体口中呢?圈养雄虫又怎么样最起码在死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在为伟大存在献身,带着幸福和荣誉死去。白玉想着,脑海中那无法抗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不断的,遥远的声音折磨着他。

“白玉……白玉。白玉……回来。”

越来越疼,越安静越会疼。

白玉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期盼禅让,他不知道为什么,靠近禅让这声音会稍微减轻些。

——禅让身上有一种声音。

细细的,软软的,像是雪落下的声音。

(十四)

在许诺带白玉透气之后,禅让回家一趟。

不出意外,他看到他弟弟的崽们蹦蹦跶跶上跳下窜。好几个崽围着雄父,用脸蹭蹭,抱住贴贴,胆子大一些挪挪屁股用力坐下。

雄父恭俭良生无可恋。

他怀里还抱着一颗虫蛋,孵蛋孵到意志奔溃。

而小家伙们看到禅让,迅速转移目标,叽叽喳喳,别管会不会说话都跑过去,扬起小肉脸乖乖看着禅让。

禅让被迫享受一把恭俭良的待遇,近距离体会幼崽们七嘴八舌。

“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

“我要次饼干!”

“叔叔唔。树树数包,抱抱!”

“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饿了。”

禅让一度想放下东西,直接跑路。但他的雄父哪里会放过他,一把逮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屋里拖拽。

“帮我带崽!”

禅让理直气壮,“又不是我生的。你让刺棱自己养。”

“刺棱去战场了。”恭俭良也有自己的道理,“你雌父说要带他刷刷军功!支棱!支棱快点,给我发明一个带崽神器。”

禅让扫视一眼满地的雌虫幼崽们,露出笑容。

“不如把雅格阉了吧。”

恭俭良一拍即合,“没错!就这样。”

雄虫说到做到,顺手揪住马上要打翻茶几的两个崽,放在膝盖上,啪啪教育两巴掌。

两个雌崽也不生气,被恭俭良轻轻打两下后,自己滚到一边,摸摸屁股继续玩。

刺棱生的崽大多结实又皮痒,随便投喂点什么都能养活。关键是他们批量继承了恭俭良的优秀体质和刺棱的求生欲。恭俭良只要看住他们,就算是成功养崽了!

他每天搓搓这个崽团子,再搓搓那个崽团子,吸一口怀里的虫蛋,全身奶里奶气的,出去猎杀变态都有点不太得劲。

“支棱!我以后是绝对不帮你孵的。你要自己出钱雇雄虫孵!”

“哦。”

“你的崽要自己带!”

“嗯。”

关于孵蛋:恭俭良也没有一直帮忙孵蛋。因为第二颗敷完,过了几年又冒出第三颗,他就恼羞成怒,撒泼打滚,死都不要再孵蛋了。禅元只能出钱麻烦雄虫协会,雇佣雄虫来帮忙孵蛋。价格给得很高,每孵一颗,禅元找军雄雅格双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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