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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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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拳头果然有效果,把禅元揍得回心转意拿出全部力气伺候好他两目前唯一一个雄虫蛋。

倒是知道真相的扑棱和支棱两兄弟躲厨房外小声嘀咕。

“雌父是不是要把弟弟下锅油炸了?”

“油炸后很难做成标本唉。”

“你能不能别惦记你那破标本了。”

如此,这个家安静了六个月。

禅元每天除了给虫蛋刷蛋壳油外,就是戳戳这个坑货小崽子许愿孩子一定要是个雌虫。扑棱完全沉浸到远征军人际关系梳理中,抽丝剥茧调查远征军总帅乌钬与夜明珠家的关系。支棱则下班就来找安静和弟弟玩,恭俭良一时间都看不出来这家伙是真的对虫蛋有兴趣,还是对安静有兴趣。

不过没关系。

在恭俭良发现支棱企图用小刀和锤子在蛋壳上凿洞后,支棱被禁止出现在虫蛋弟弟三米范围内。

吃饭睡觉看安静,都不准靠近虫蛋!滚出去!!

不过没关系。

禅元六个月打地铺的丰富经验让支棱受益匪浅,两个蝉族暗戳戳想蝉族果然是这个家最没有品的种族,同时制定交流泡雄虫的犯罪经验。

“该如何骗雄虫上床”一度成为父子两交心的重要话题。

而“如何不被雌虫骗上床”也成为恭俭良和安静孵蛋期间最重要的话题。

扑棱作为家里唯一没有明确对象的人,首次感觉到了格格不入。

“雄虫这么好吗?比鸭鸭还要好吗?”他困惑不解,询问弟弟和雌父后,得到了两个雌虫强烈的抗议。

“鸭子有什么好玩的!漂亮的雄虫,软乎乎热乎乎的雄虫才是正道!”支棱义正言辞。

禅元在边上疯狂点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你雄父相比。”

扑棱捏了捏从提姆叔叔那偷出来的玩具鸭鸭,觉得雌父和弟弟都疯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狠狠把脸埋在鸭鸭怀里吸着那一股属于军雌的味道,耳根子发红。

……他,似乎和雌父他们都不一样。

可扑棱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他甚至为自己和其他雌虫不同感觉到愉悦。他继承了恭俭良和禅元享受“独一无二”的基因,这一点人性在他青春期扎根,以超出常人的速度生长起来。

他开始偷窃。

不过,扑棱只偷窃提姆叔叔的东西。

“嘿嘿鸭鸭。”扑棱翻身将鸭鸭压在枕头上,亲了两口后,盖上被子陷入梦乡。他才不是支棱那种废物,偷东西还会被正主发现——扑棱每一次行动都会精心规划,提前踩点,确定自己偷窃的时间和借用的时长。他已经能悄无声息避开所有摄像头路径,撬开提姆叔叔的门锁后,将现场复原到犯罪前的场景。

对这一切,他不认为有什么错。

“我去把鸭鸭还给提么叔叔。”扑棱甚至有一套自己的话术,制造出专属于提姆叔叔与其他人的信息差,小心翼翼捏造一个即使被发现也能掩盖自己行径的信息茧房。

他看不上弟弟支棱拙劣到极点的犯罪行为。

他也从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自己的犯罪行为。

扑棱永远要自己保持这种令人着迷的状态。他争分夺秒享受自己规划中的每一分钟,享受将脚轻轻压在钢丝线上后,金属与皮肤极致的压迫感——当然,这一切中,他还是更享受提姆叔叔抱着被自己送回去的鸭鸭,一无所知的样子。

太美味了。

这种亵渎的滋味……真的是太棒了。

更别提这段时间,雄父还专心孵蛋,雌父专心想着怎么哄好雄父,根本没有人注意自己。而等他们真正的要注意自己时,一切都晚了!

扑棱计划搞一次大的。

他想要尝试诺南会对雌虫做的事情,不过更刺激一些,更加隐晦,也更加安全一些……

就这样,在扑棱规划好一切,预备执行的这一天。

他可爱的炫光霓虹蛋弟弟破壳了。

家里唯一的乖崽来了!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7】

迫害幼崽是这个家的传统节目。

不过看那张漂亮小脸呜呜哭得可怜,禅元还是没忍心迫害太久。他捏捏崽,一会儿把刺棱的肉肉揪住一小圈,一会儿把刺棱的头发扎成小麻花,然后被目睹这一切的恭俭良踩在地上摩擦。

刺棱小崽子哭唧唧被恭俭良抱在怀里,亲来亲去。

“雄雄呜呜呜。可以不。不做作业吗?”刺棱和恭俭良一样,睫毛又翘又长,泪珠挂在上面时,就像一课沉甸甸的珍珠。

恭俭良:“不行。”

刺棱崽呜呜两口,脸埋在雄父怀里更难过了。

禅元从地上爬起来,凑过来贱兮兮捏捏刺棱的小屁股。夫夫两一个重考一个加班的心随着欺负幼崽,逐渐回暖,最终趋于平静。

恭俭良苦哈哈复习,背得头昏眼花。

禅元苦哈哈加班,时不时抽查(欺负)刺棱的作业。

一家三口重回怨气时代,等到恭俭良考试那一天,这股怨气抵达了巅峰。

嫌疑犯们有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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