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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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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章

第两百五十章

和两个哥哥各有千秋的破壳比起来,老三的破壳和他蛋壳里的表现里如出一辙,乖乖的,雄父说不许动,他就老老实实不动。

恭俭良难得产生了一种训狗的自豪感。

当然,他这糟糕的比喻得到了禅元的抗议。夫夫两在“训练有方”“军纪严谨”等一系列词汇中,精心挑选了“教育硕果”来形容老三的表现。

——没错,恭俭良和禅元在老三身上最大的收获并不是他们可能有一个雄虫幼崽。

他两为自己可能有一个乖巧的虫崽由衷感到开心。

扑棱和支棱两兄弟垮着脸,围观雄父雌父绕着虫蛋拍手,有种“我要瞎了”的无奈感。两个人在面对家庭新成员时,默契站在一条线上,嘀嘀咕咕觉得雄父还是浴血奋战更让人觉得正常,雌父也是跪在地上跪舔雄父时更让人觉得安心。

“毕竟,我习惯了他们两那个样子。”支棱低声道:“他们忽然变成正常家长,噫~想想我就觉得很恶心。”

扑棱咯吱窝下夹着玩具鸭鸭。

他本来打算马上执行计划,可弟弟破壳忽然插入,他这会儿离开不是被雌父手撕,就是被雄父降低好感度。扑棱懒洋洋打个哈欠,打算给自己未来的工具人一点面子。

这些天,他不是没想过给弟弟洗脑。

可他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和支棱不太一样。

“你有没有觉得老三有点笨?”

支棱惊讶,“是嘛?”

扑棱想了想,觉得支棱这个没见过虫蛋的废物,没有对照组,不觉得老三有问题也很正常。他也没空和支棱复述,弟弟有安静,而他又有多烦人。

等我在提姆叔叔上吃到点甜头后,就回来专心调教弟弟。

扑棱如此想着,已经预想到把白白净净的雄虫弟弟教育成自己的社交工具,然后用弟弟的雄虫身份为牟利,榨取夜明珠家财产等内容。

恭俭良和禅元却遇到了巨大的难题。

夫夫两围着虫蛋绕了好几圈,顺时针,逆时针都过了七八遍了,虫蛋一动也不动。

“怎么回事?”恭俭良用手轻轻扶着虫蛋,盯着上面的裂缝道:“我可以打碎把崽抱出来吗?”

禅元赶快阻止,并且叫来了军医。

三个成年虫围着虫蛋顺时针转,又逆时针转好几圈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睡着了。”

禅元掏掏耳朵,不敢置信,“什么?”

军医面容慈祥,笃定道:“小崽崽破壳累了,睡着了。”

支棱毫不客气大笑起来,扑棱倒是掐着时间跑去执行自己的计划。他先是偷偷将鸭鸭玩具放回到原位,悄悄将自己提前三四个月装上去的摄像头拆下来,复原一切后,确保自己可以随时随地进入提姆叔叔的房间不被人发现后,施施然回到了自己家,围观弟弟破壳的蠢样子。

至于能不能得逞?

扑棱有八成的把握。

他提前装上的摄像头让他清晰掌握了提姆叔叔的睡眠状态,再加上他好意送的助眠精油(由弟弟支棱友情提供,实际上是改良版迷药),配合上藏在鸭鸭肚子里的催/情/剂。

扑棱决定上演一场迷情意乱。

他要让提姆叔叔完全对自己产生内疚感,哪怕被自己操弄到哭泣,也要在床上深深感觉到是他这位长者的不对——怎么可以因为身体燥热,就对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下手呢?何况晚辈还是关心长者的身体,才来到房间的。

扑棱光是想想这些即将束缚在提姆叔叔身上的道德枷锁,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他清楚对付这种雌虫用暴力是永远拘束不了对方的。

他也不希望用暴力和性来勉强对方。

扑棱更喜欢年长者和上位者不得不为自己低下头,备受道德谴责,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他喜欢这样。

他和支棱是完全的兴趣爱好,故而在猎取各自猎物的时候,他们会短暂合作打配合,娴熟提供对方需要的各种梯子和作案道具。

共同犯罪时,他们就是最好的兄弟。

“他怎么还没有破壳?”

“谁知道呢。”支棱乐呵呵嘲笑弟弟,“居然在破壳的时候睡着了,真是小笨蛋。”

兄弟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各自有些不耐烦。支棱索性去闹起来安静,惹得安静躲也躲不过,被拽到小隔间里说话。

扑棱心照不宣将门给两人带上。

“雄虫,懒一点就懒一点吧。”扑棱想,总不能真的和雄父想的一样,雄虫拳打脚踢大战四方吧。

夜明珠家可是出了名的社交名门、老牌贵族家庭。等弟弟破壳后,必须重点抓抓他的礼仪,绝对不能把他交给雄父养……

扑棱这边还在构思弟弟破壳后的课表。

虫蛋那边终于有了情况。

蛋壳上除那一条裂缝外,终于能看到幼崽的小手。禅元死死盯着,无比希望上面出现一条虫纹。说实话,他面上已经配合恭俭良说了无数次“雄虫幼崽”,可他打心里还是希望这是一个雌虫。

“雌虫。雌虫一定要是雌虫。”

“千万千万不要是雄虫……”

幼崽像是听到了禅元的疯狂祈祷,他先挤出来一只白白净净的小肉爪,接着又挤出来一只白白净净的小肉爪,接着是整个背部和小屁股。禅元死死盯着其光滑的背部和屁股,心里高香烧了一支又一支,疯狂叫嚣,“虫纹、虫纹,腿上一定有虫纹。”

幼崽废了老大劲,终于把自己的双腿也拔出来了。

一双肉呼呼白白净净的崽崽断腿。

禅元心凉了半截。

幼崽此刻就像钻到桌子底下一般,手脚背和屁股都露出来了,只剩下脸和胸了。禅元是无法接受虫纹在脸上的崽啦,因为他一直觉得虫纹特征在脸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粗狂感。

他最后的奢望全部在崽的胸部上。

“胸胸胸。虫纹,哦天啊,一定要在胸上。”

军医看禅元的眼神充满了困惑,“这不是雄虫蛋吗?”

禅元垂死挣扎,盯着被恭俭良大卸八块的疯狂,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不。他一定是雌虫。”

幼崽拱了拱屁股,十分用力将自己从虫蛋里拔出来。他这回力气用的太大,轱辘轱辘转着滚出去,恭俭良接住他时,幼崽生理性打了一个喷嚏,露出他白白净净的前胸和啥都没有的身体。

禅元半截心都凉了。

恭俭良倒是开心得敲锣打鼓,扑棱殷切给弟弟拿来小汗巾,全身上下都擦拭一遍后,这对父子把幼崽翻来覆去检查三四遍,咯吱窝和脚底心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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