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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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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也根本想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委婉地匿名提示。他现在满脑子都在重复滚动一句话——“完了完了,败露了”!

但是都不重要了——他狂奔向门口,对着早就快没影儿的白衡说道:“雄子,你可千万别忘了给我求两句情哇!!!”

“叩叩叩叩”,敲门声让枕着黑刊睡着的谢菲尔德一个激灵。他极快地起身,揉了揉因为连日没睡好而发青的双眼,等他发现自己枕着什么睡着了以后,神色出现细微的崩裂。他快速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后,对着门外的利维说道:“进来。”

但是利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推门进来。

谢菲尔德神色一肃,现在的任何反常都足以让他联想到贝里尔是不是又做出了什么惊为天虫的事情。他迟疑地走向门边,通过猫眼再度看到了利维生无可恋的脸。

很好,一看这个表情果然是又又又出事了。

谢菲尔德在一瞬间失去了开门的欲望。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他立马反手把门锁上,擡脚就走回了座椅边上,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叩叩叩”,利维虚弱又气闷的声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上扬的语调透露出了隐隐的喜悦:“咦,老大,你怎么锁门了!那挺好,我先走了——”

“哐”!一声捶门的响声重重的响起,紧接着传来的声音让谢菲尔德狠狠一颤——“谢菲尔德,你看见我在门外了是不是?赶紧给我开门!”

这是谢菲尔德未曾设想的道路。贝里尔竟然找上门来了。

僵持和等待太过难熬,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贝里尔,但好在那天拒绝贝里尔的是他,他......才不是应该尴尬的那一方。谢菲尔德匆匆把黑刊塞进角落,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像打翻了调味剂,到底还是拉开了门。

利维早就溜之大吉了,只留下白衡倚靠在门边,视线和谢菲尔德对了个正着。白衡深色的双眼涌动着浓稠的情绪,甚至带着少有的愤怒在兴师问罪:“为了躲我,做到这个地步,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冷淡地掀起眼皮:“躲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补充道:“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有自己的事情,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所事事吗。”

“是吗?”白衡看着死要面子嘴硬的谢菲尔德,也带着怒意笑着说道,“你所谓的事情是指天天听利维汇报我的行踪,还是自己偷偷看黑刊然后不好意思地留言?”

“还是说——”白衡突然拉进了和谢菲尔德的距离,在他哑口无言之际用手揽住了他的后颈,气息交融之间带着微微的低哑,“是这样?”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落在了谢菲尔德的侧脸,一触即分之间,白衡轻轻揉撚了谢菲尔德的后颈。白衡露出了挑衅的笑意:“因为那天早上的事情,天天梳理着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告诉你,那天我没睡着。”

谢菲尔德本来因为白衡的靠近而慌乱地来不及反应,此刻更是整个虫的理智都要燃烧殆尽。他对这只雄虫的感情就像杂乱的线团,是这几天梳理得毫无头绪,此刻白衡给这些线团加了一把火——他好像再也没办法想清了。

贝里尔......贝里尔怎么能没睡着呢?

白衡看着谢菲尔德一片空白的表情,原本带着怒气的神色微微放缓了点,甚至算得上轻柔地说道:“想不清楚是不是?我跟你一起想。”

他试探着在谢菲尔德的嘴唇侧边轻轻地舔shi了两下,对上了谢菲尔德复杂又错愕的红眸,他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只有这一次带着深刻且主动的意味。谢菲尔德被勾缠得仿佛浑身都被扎入了细密的小刺,热切地渴望对方的扌无摸。他隐隐想将这股灶热的火压下,却又更加希望让它暴烈地燃烧。

等谢菲尔德的唇舌开始不由自主追随着白衡的时候,白衡却毫不留情地抽离,和他虚虚地头抵着头。谢菲尔德头两秒茫然又涣散的盯着牵扯出来的银思,接着聚焦到白衡微微垂下的双眼。

像是一种漫不经心地调晴。

谢菲尔德的整个脑袋开始发烫。

白衡的眼睛停留在那红到要滴血的耳垂上,声音哑了几分:“刚刚你也不想拒绝的,对不对?”

谢菲尔德说不出来话,甚至在这一刻有一种被对方掌控的错觉。他的脑海里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了贝里尔同虫文里的画面......假如那天他发现了贝里尔没有睡,他们会发生同虫文里的情节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却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深想下去。

膨胀的谷欠望在这个基地的偏僻之所无限升腾,热气浮动在小小的室内。白衡的贝齿摩扌察着谢菲尔德柔软的耳垂,直到水光润泽出了红润的血色。

他恨不得整个吞入口中。

“谢菲。”白衡的吐息打在谢菲尔德的耳边,一手沿着他的颈骨往下,相贴的身躯感受着彼此跃动的心脏和起伏的丘峦。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蛊惑:“想不想试试,我不标记你,你也随时可以叫停。”

“就像你在同虫文看到的那样。”

“噗,”感受到了谢菲尔德更加饱胀的弧度,白衡心底的那点不愉快彻底消散了,“你的身体永远比你要诚实。”

纸老虎。白衡在心底暗暗给谢菲尔德打上标签。

飞机坠落首先要拨开层云。层云的厚度不一,密实而柔软的内里往往上方附着着深厚的云层。初坠的飞机并没有那么快速,它轻缓而体贴地与云层发生着坠落时必须要有的摩扌察,在这样的接触中一点一点地迸发出火星,下坠的速度也因为加速度而在一点一点地加快。

待到云雾彻底被飞机冲破,谢菲尔德微微睁大了双眼,奇异的感觉填充在心间,说不上来,但是绝不讨厌。与白衡从云霄一同跌落甚至让谢菲尔德产生了刺激与满足的快感,他们好像一起生一起死,紧密地与燃烧的烈火融为了一体。

他心中患得患失的那一块缺口仿佛被坠落的飞机一道填平了。

云层之下是覆盖着稀疏植被的浅色丘峦,层层叠叠的褶皱山脉经过原始的地壳运动而形成,是一片未被开垦过的自然的模样。

白衡盯着鬼斧神工一般的丘峦,不怕坠亡似的将下坠的飞机速度调到最大档,不吝赞叹地轻声道:“好漂亮。”

丘峦的山谷通常能孕育河流 ,等到流出谷口的时候形成了肥沃的冲积扇。冲积扇感受到了飞机带来的冲击,或者单纯为了闯入者的一句赞美,连带着河水都一并造动了起来。

下坠时与空气和云层带来的摩扌察让飞机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夹杂着机体本身加装的燃料带来的热量,它与冲击扇接触的那一刹那,让水也直接沸腾了。“噗呲噗呲”地迸溅开来,彻底改变了丘峦原本平静的格局。

“谢菲尔德......”白衡沉醉地看着坠落的美景,感受到了毁坏原始美的魅力,“喜欢吗?”

“不......”谢菲尔德痛苦地摇了摇头,声音因为坠落的飞机而变得细碎。

白衡鲜少能看到这样示弱的谢菲尔德,此情此景,暴虐的谷欠望在心中高高扬起。他握着还没有完全淹没的操纵柄,将扎进冲积扇的飞机重新开了出来,颇为温和地对着谢菲尔德说道:“不喜欢?那就再试几次,直到你喜欢为止。”

平静的丘峦最宝贵的财富就是孕育了数年的冲积扇,肥厚的沉积物在出口边沿经过了无数流水的积攒才发育到了如今的地步,可是白衡哪怕唇边带着笑,也毫不留情地控制着操纵杆将它撞碎。

直到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直到狭小的谷口不能被丘峦自然演.变而轻易愈合。

直到谢菲尔德露出细碎的气音,哭了一般承认他久违的“喜欢”。

啊()亲爱的们我没食言!!!入v入得很突然,就突然有榜了所以紧急入v(抹眼泪)本来以为最快也要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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