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1/2)
笑一个
可是白衡还是没有丝毫让飞机停下来或者离开丘峦的打算。
一句模糊又破碎的喜欢在谢菲尔德口中轻吟而出,刹那间就让控制着操纵杆的白衡把飞机的翼展扩大了一倍,整体直径的扩大让飞机变得更难操纵了几分,也让飞机本身在丘峦狭小的谷地内运动更加艰难了许多。他不管不顾地放纵飞机在丘峦处乱扌童,混合着早就被扰乱的冲积扇流水,飞溅出失控的泥泞。
白衡盯着此刻格外让他心动的脸,觉得哪里都贴合他的心意,他弓着身子凑近谢菲尔德柔软而单薄的唇瓣,轻轻咬了咬:“再说一遍你喜欢。”
谢菲尔德深红的瞳眸倒映着与平常截然不同的贝里尔,莫名其妙的委屈如同潮水漫上来,他把头偏过去,不想接受他的逗.弄。但是对方却又不依不饶地凑了上来,于是他又恨起了自己欲拒还迎的顺从。
因为躯体的紧密配合,白衡成功驶入了丘峦秘密的暗洞,他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尤其是他宽大机翼的一侧撵到了丘峦深处隐隐突起的一处厚壁。厚壁是丘峦某种隐藏的闸门,只要轻轻一触碰深洞就会骤然紧缩,这差点让操纵飞机的白衡失去对飞机的控制。
饶是谢菲尔德再佯装平淡,也没有办法板着脸应对此情此景,他紧张却又失神地盯着不断前进的飞机。那块被触碰到的厚壁是他的软肋,而更深处的地方绝对不能让飞机进去!失控的情绪就如同刚刚飞溅的浪潮,他甚至罕见地生出了想要逃跑的欲望——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行!”谢菲尔德艰难地从副驾驶上直起身子,用腿使力推开白衡的肩膀,妄图阻止他继续驾驶。可是他此刻因为纠缠的信息素和晴动而变得虚弱,没想到白衡反握住他的脚,把他又拉近了几分。
开飞机的时候被副驾驶这么打扰,让此刻顺从着本能的白衡生出了几分不虞,就连眸色都暗了下来,他低声喝到:“不许动。”
几番扌争扎之下,它们驾驶的座位上有一本深色的刊物从缝隙中掉到了地上。
两虫齐齐一顿,谢菲尔德的脸色唰的一下爆红。
几秒后,白衡慢悠悠地牵引着飞机退出了洞口,甚至因为压力而发出了“啵”的一声。被飞机强行扩大的洞口保持着原状,可怜兮兮地吐露着被飞机带进去的脏水。
白衡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在黑刊和谢菲尔德之间来回扫视,接着舔了舔唇:“这么宝贝地藏起来,原来是喜欢这个吗?”
“那我们就照着这个飞机操作手册来好不好?”
谢菲尔德极力维持的冷静表象终于彻底崩裂,露出了彻彻底底的恐慌。如果按照这个上面的来,这个山洞最后绝对会被贝里尔毁掉的。
谢菲尔德的这间休息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白衡抱着谢菲尔德沉入温水中,他拿头抵着谢菲尔德的肩膀。他最后到底也没舍得让谢菲尔德按照黑刊上写的来,这种东西真正付出实践爽了也会给谢菲尔德附加了点折磨,更何况缺乏作案工具。所以他就变开边缠着谢菲尔德一句一句地念了出来。
他此刻满足地揉撚着快被他吮出血来的耳垂,接着侧过头看着谢菲尔德的脸。
可爱。
谢菲尔德的脸红透了,被水蒸气又覆盖出了氤氲且润泽的光,因为昏睡后被他叫醒清洗,恹恹地显得迷离和勾虫。白衡喜欢这种反差。
他“啵”地一下亲上了谢菲尔德的侧脸,并没有完全消停的石更热令谢菲尔德的瞌睡都去了一大半。他戒备往浴缸的边缘蹭去,重新恢复了别扭的模样:“离我远点。”
行。白衡无奈地看着警惕性极强的谢菲尔德,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拔掉无情。可是他根本不受谢菲尔德臭脸攻击的影响,接着亲亲热热地凑了上去:“不来了,我都来带着你清洗了。”
谢菲尔德半僵着脸被白衡重新抱住,听着这个一点都不害臊的雄虫在他耳边说着在晋江并不能写出来的话。
不过尽管白衡前面说了多不正经的话,最后的落点却极为认真。他扳正谢菲尔德的脸,直视着这张令他沉迷的脸和沉迷的灵魂:“谢菲尔德,要不要和我试试?我喜欢你。”
谢菲尔德发现自己紧绷的外壳在遇到贝里尔之后往往会极速地崩裂,就比如现在。他嘴唇动了动,露出了比之前还要茫然几倍的神色。
他被白衡的视线烫到了一般别过了脸,声音发紧:“我不知道。”
谢菲尔德的耳边传来一声轻轻地叹息,他犹豫着侧头,却发现白衡其实是在笑。他一时间有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不要以为刚刚在飞机上的话能当真,我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你。”
“哦,没有那么喜欢不就是有一点喜欢?”白衡亲住了谢菲尔德已经红肿的嘴唇。他们亲吻的次数不多,但只要唇舌相触就好像生出了天然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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