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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我不想让余景转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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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我不想让余景转学。”

秦安很轻的皱了皱眉,语调听不出情绪:“江延我不喜欢花很大精力去维护关系。”

秦安没有特意去看江延:“当初选择成为什么样的关系也考虑过这层原因,所以,我们的关系暂时没有非在一起的必要。”

很久,旁边都没有声音,直到数学老师走近讲台,秦安才听到旁边传来很低的声音:“是不需要花费精力。”

江延垂下眸:“不干涉行为,履行义务。”

他轻轻地说,所有神情都被埋藏在心底:“这样对吗?”

秦安没说话,过了半响,老师在讲台上说自由讨论时间结束,江延声音混在老师的扩音器下,却能让两人都听见:

“现在我想牵手。”

秦安没动,江延也没再重复,没人再说话。

直到数字老师问江延题有没有思绪,还要不要再多点时间。

江延微擡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让人觉得淡薄:“还没老师。”

老师闻言想让江延把题说一下,就听到江延没什么情绪的声音:

“我在后排多看一会吧。”

说完江延起身,擡起移来的凳子,往后的时候,看到低着头写题的余景,江延在原地停住,片刻后江延收回视线,把凳子放回了原位。

余景局促的动了动笔,注意到江延在一排后,犹豫了好一会,回了座位。

秦安没有继续上次话题,余景低着头像是又在发呆,过了十分钟,他递给秦安一张稿纸,是上次写了大半的题。

秦安看了一眼,还没说话,就听到后排桌腿的响动声,像是有人故意踢的,后排也有同学听到,纷纷回头,江延面无表情开口:

“抱歉。”这句像是对被他制造出来的动静吸引的同学说的,只不到半秒停顿,他对讲台上已经讲完题的老师说:

“老师您能讲讲切线放缩吗?”

切线放缩是秦安问余景的题型。

听到江延的声音,余景拿着笔的手怔愣了一会,不自觉往讲台上看了一眼。

老师同意得很快,在习题册上找到类似题放到投影下:“行,这类题也是大题中常出现…”

秦安没受到什么影响,平淡的跟余景说了一声“谢谢”,这类题也失去了讨论价值,老师讲解得足够仔细,再问就会刻意。秦安不会刻意不听题,不够熟悉的地方也会跟着写写。

一切像是都不能影响秦安。

数学课过得不快,课间时间秦安没有像之前几天那样跟江延在空余课桌写题,他们像陷进了情绪怪圈,是个人都能发现异常。

也能发现江延的不对,他看起来更难接近。

教室不知怎么变得越发安静。

直到课间过半,江延从位置上起身,出了教室。

平常跟在江延后的几个男生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江延没走多远,就在教室门口,手肘撑着栏杆,视线轻飘飘的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淡蓝色的校服妥帖的立于腰侧下垂。

江延这样的人总有人暗恋。

余景擡起头又往蒋离身后的女生那边看了一会,看到女生看向窗外时,手指胡乱的动了动,很明显能看出的失落和黯然。

秦安天生缺乏情感,浪费时间一向不多,在课间老师叫同学把周考的试卷发下来,班里开始讨论成绩,变得热闹的时候,秦安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句“班里的人都挺喜欢成绩。”

不像是对谁说,只像是一句不经意的话。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动了余景,他低喃的重复了一句:“成绩?”

秦安神情没什么变化,甚至没看余景:“不是吗,比如蒋离他们那一片的人,都挺喜欢成绩好的人。”

班里都知道蒋离跟江延关系不错,时常跟在江延附近,甚至班级一片男生也喜欢跟江延,这种说法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余景又看向了蒋离身后的女生,他好像自我询问般开口:“女生…”

声音小到只能他自己听得到,也只有这两个字。

秦安其实只听到了模糊的字眼,并不影响判断。

不过秦安没回这句话,像没听到这句话,从课桌上拿了一本习册,没再说话,开始练题起来。

江延的试卷被同学放到座位上,周围的同学都在喊:“延神牛逼,又是接近满分。”

不免也有女生的声音。

余景愣愣的听着,还是像在发呆。

预备铃没一会就响了起来,江延回了教室,女生讨论声也在江延进教室后变得越来越小,班主任也在预备铃后进了教室。

江延坐到位置上,姿态透露着散懒,在预备铃结束后,正式铃还未响起来前,声音像还有着松懒:

“老师。”

班里变得更安静了,班主任停下了翻看课件:“怎么了江延?”

班主任对江延跟数学老师不同,不止是成绩学习方向的,更有一层说不出的…顺从?

从接手这个班班主任就从未管过江延,校方领导曾在一班确认名额后,江延还未入学时,就给班主任亲自吩咐过江延的事,更不用多管。

江延微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开口:“老师我想坐到后排空位上。”

他停顿了一会,像是方便怎么表达,字句简洁:“为了练习题。”

班主任自然不可能反对,校方领导曾多次过问江延,甚至班主任还看过江延跟校方领导在校园里走过,并非学生对于校领导的拘谨,更像是校领导陪同。

于是班主任回了一个“好。”又说:“座位可以选。”

班里静悄悄的。

江延没有先搬座位,只拿了一本题册,在后排坐下。

还是之前那个位置。

班里总有若有若无视线落到后排,余景脑袋在这些视线下越来越低,他不适应后排多出来的关注,更想到这些关注可能会看到他,脑袋低的更多了。

秦安轻轻扫过,看到余景虽然不太自然,可试卷确是跟着老师走的,又移开了视线,很少情况下没要秦安提醒,余景就能跟上课程。

一节课就在这种氛围下过去。

下课的时候秦安收到了一条信息。

江延发来的,他问:

【什么时候可以牵手。】

说明关系后似乎就只剩这个,个人行为不干涉对方,换座位到后排并非有关联,存在的关系也不需要过问。

秦安静静的看了会,没回,把手机装进了口袋。

口袋里的手机没过多久再次震动了起来,秦安没看,趴在桌上,有点想睡觉。

他闭着眼,身后多出了一些动静,半响,又变得安静。

余景往秦安那边看了一眼,刚刚江延是来找秦安的吗?他发呆的想,写不出题,又想到秦安的话,不自觉又翻开了试卷。

73分的成绩现入眼帘。

根本不算好的范畴。

预备铃响起来的时候,秦安还埋在手臂里,没有起身的迹象,余景犹豫了一会,擡手想叫秦安。

刚侧身,就看到了神色淡淡望向他的江延,余景手在江延几乎称得上陌生冷淡的视线下缩了回去。

江延在他们座位后,没叫秦安,直到快接近正式铃响的时间,秦安慢吞吞的从座位上起身。

余景心里有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眼,刚刚离他们不远的身影没再出现,只剩空无一人的地板。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秦安才慢悠悠地走出座位,这时教室人已经非常少了,楼道里更空无一人。

秦安走下楼梯,江延往楼梯下看了好一会,半响才擡腿走下楼梯。

落地的脚步声在楼间格外明显,一前一后,错落又重叠。

秦安的步调没变,还是不快不慢,散懒的。江延跟在秦安身后,经过走廊时,江延从后拉住了秦安的手:“这样可以吧。”

确认的关系只有接触名正言顺。

秦安往下看了一眼,没说话。

江延没松开,穿过走廊,靠近教学楼的几条道大多都无人,江延低头,从握住秦安的手臂,轻轻往下,顺着手臂往下移,带来细微的触碰感,手指和掌心停在了秦安手背上,秦安脚步微停,江延却不停,慢慢从手背覆下碰到手心,他扣住秦安的手,说:“没人。”

秦安垂下眼,没移开。

就只在这层关系上,傍晚无人的时候,他们会接吻,可不会像之前那样会聊天,像单纯的只有接触关系。

连蒋离都看出了奇怪,江延离秦安没那么近的时候,蒋离问过秦安和江延怎么了。

秦安眉眼间没太大的波澜,说“正常。”

确实正常,江延在远处看秦安,过了好一会,才回去。

他们的交流变得越发稀少,还是会一起乘搭地铁,也会去秦安家,除了接吻,不会再多出别的。

周日的时候,圈里多出了聚会,圈内总少不了聚会,人脉联系,又或是通过玩乐认识人都有,无论去哪,江延总是被人围着,圈内聚会地位就那样,看家庭背影,也看权力。

江延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差,没人敢搭话,经理在一旁候着,许卓然往下看了一眼,往下是拳击场,新上场了两位拳击手,许卓然问:“江延不玩玩?”

许卓然按了个号码,周围因为许卓然的话静了下来,江延漫不经心擡眸,看场上筹码变化,随手选了个号码,场上比率随着新筹码的加入竟发生较大比率变化。

旁边的经理恭敬的候了过去:“江少…”

还没开口说完,就看到江延微擡选择器,还没开场场上总有变化,因为江延的筹码加入,引来了不少人跟随,江延慢慢按动数字,位于场下的大屏幕比率不断变化,另一边竟然又多出了一笔相差不大的数字。

经理额角滴出了汗,倒不是这样不能开场,只是江延的行为难以捉摸,生怕是因为对这边比赛场不满,江延才会这么放筹码。

周边因为江延不同寻常的动作越来越静,许卓然看了一会变化,道:“这么玩比赛场可没什么比率了。”

许卓然家跟江延家背景有一定相似,比不过江家,但到底也比其他人更能说上话。

场内比率随着江延的动作越来越接近,竟有可能达到平衡。

江延把控制器扔到一边,漫不着调道:“玩玩。”

场下筹码变化停了下来,连二的比率都没到,裁判在中间宣布开始。

周围的二代回过神,忙说还没投,却不太敢在这种情况跟江延搭话。

许卓然看了一眼台下:“下局还这么玩?”

江延掀起眼皮,嘴角很轻的勾了勾,却没什么弧度:“下局?”

他没看向经理,轻飘飘道:“看这局精不精彩。”

经理头变得更低,这局比了很长一段时间,比分拉扯不下,经理看不出江延是否关注过场内,只在比赛结束后,江延从手机上擡了擡眼,随后起身,经理连忙迎了过去,只听到江延微凉又兴致缺缺的声音:

“筹码从我账户里划。”

比率相近,投了差不多数额,实际只差了手续费。

周围的朋友忙问:“延哥不玩了?”

江延懒洋洋的“嗯”了一声,走出了赛场。

警卫早在场外候着,见江延从场内出来,给江延开了车门。

屏幕上对话稀少,前段时间的相处就像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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