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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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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br>20章放出来啦,大家先去看20章吧~<hr size=1 />

方凌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祁越盯着他,四目相对,眼底无言的汹涌。方凌既不肯说,那就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事,近来,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还有什么?

不过是他那个姘头了。

“吵架还是在床?上?”祁越屈起一条腿压在床尾欺近,方凌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本能地往后退。

祁越像是一座山峦似的倾倒了过来,黑压压的沉重感。方凌猛地一抖拽住他手腕,说我听不懂,听不懂你说什么。

祁越不再理会他,横起一条手臂压在他胸前,只这样便如千斤顶一般,方凌呼吸都吃力了起来。不知是没控制好力气还是怎么竟把方凌的T恤给不小心扯碎了方凌直接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招呼到祁越脸上,响亮清脆的“啪”的一声。

只不过Oga这种力道,柳条一样,软绵绵的,Alpha反而笑了一下,这一轻蔑意味的笑,让方凌彻底火了。

两人在床头扭打成一团。说是打,其实是Alpha单方面挨揍。

两人体格天差地别,方凌便如那还在吃乃的小老虎崽,凶,不老实,Alpha就是爪子都比他头大一圈的成年虎,任他在身上哪里啃,咬,只动动耳朵,驱赶蚊蝇。方凌使出全身力气往Alpha身上掴也如挠痒一般,他自己也知道,于是一打架就揪祁越耳朵、头发,他自己一身跌破的伤痕,碰哪儿都龇牙咧嘴,细媚的眉头皱得可怜兮兮,Alpha即使单手便可将他肋骨捏碎,又怎么会真动手。

方凌发觉祁越蹙眉在看自己的伤,他折腾累了,吸着气:“就是被狗咬了两口,两天就好了。”

“行行好,饿死了,我要吃饭。”方凌躺在那里,没骨头似的,伸着手,要祁越拉他起来。

祁越没动,看他一眼,眉皱得更深,走了。

方凌一拍床垫,坐起来,哪儿又惹这祖宗啦!

秘书打来一通电话,发来一张图片,这个可是太像了,和夏贞几乎是共用一张脸了。祁越却道:“不用找了。”挂了电话,留电话那边的秘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方凌下楼吃饭,发现祁越拉着一张脸坐在餐桌前。

刚刚揪头发太过了?可上次自己薅了他一把头发下来,也没生这么大气啊。

他还真有点心虚,悄悄走过去,在祁越身后站定,捧着金主那颗尊贵的头,仔细查看一番。这没事啊,上次揪掉的头发早长长了,硬黑的发质,脖颈处散发着淡淡信息素的幽香,闻久了会有些许眩晕之感。

方凌发现金主微微侧脸,一瞬不瞬地盯住自己,什么个意思呢?

晚饭已经准备好,方凌坐到祁越对面,刚拿上瓷勺喝口热汤,就听对面撂来一句:“跟他分了。”

方凌茫然擡头,对面又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什么跟什么?方凌是真听不懂了。不过人嘛,总是要发发疯的,不然要坏掉,他也是能包容金主偶尔犯神经,非常大度。

祁越见他无动于衷,只朝自己眨眨眼睛,若无其事地低头喝汤,冷笑一声。

“你应该知道,自己并非无可替代。”

警告,警告,一级警告!

虽然方凌听不懂金主的胡言乱语,但这句话敲响了他的职业警钟,金主这是动了换掉他的念头!剧情就在脱线的边缘徘徊!!!

方凌立即饭也不吃了,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鼻子一皱,一滴泪顺着鼻梁、鼻尖啪嗒滴到大理石餐桌上:“对不起。我错了。”

不管怎么样,先认错!

说着,乖乖挨到祁越身旁,低着头,扁着嘴巴,默默淌眼泪,那边一瞥到祁越表情有所松动,两条腿便如柳条一样打晃,立即跪倒在祁越脚边,扶着他的小腿,将脸贴在他膝盖上,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羊羔般乖顺。

片刻,头顶便有轻微的触感。

方凌擡起一张悔恨莫及的脸,蹭蹭金主有些硬茧的宽大手掌。祁越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拉到自己身上搂着。

——他有时觉得无可奈何,对着方凌一双清白无辜的眼。

祁越手掌一一抚过他脖颈、手臂上的淤青,将方凌一条手腕举到他面前——那上面有一块擦伤——“跟他,你就图这个?”

既然认错,那就认到底。方凌吸吸鼻子,把脸埋到祁越颈窝里去,随金主说什么,他只管流他那不要钱的泪水。

“有没有脑子?”祁越把他的脸扳正,大拇指轻触他眼下明晰晰的泪痕,眼角还微微肿着,泪水一染,整张脸红的绿,青的紫,真跟开了染料铺子一样。

方凌下意识点了下头,又摇头,旋即不知道要怎么办似的,透过湿漉漉的睫毛,偷瞄了祁越一眼,倚靠在他胸前。

他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做完,祁越已然面色缓和,轻柔地抚摸他后颈:“知不知道谁对你好?”

方凌点头,搂紧他脖颈。

祁越轻拍他后背,哄了一会儿,道:“去把药箱拿来。”

搞什么啊,莫名其妙,方凌在心里凌迟金主,迟叶邻唤他一声,海边风有些大,他压了压自己的帽沿,随众人登船,继续拍戏去了。

-

昏暗的地下室内,辨不出时间、空间,男人被麻袋裹着,扔到了地上。

祁越坐在中央的扶手椅上,左右站了有两三个Alpha,都作统一灰黑的打扮,粗硬布料的裤管扎进马靴,肃穆地定在那里,稍靠近一些的是管家,手里提着一只坚硬材质的手提箱。

“解开。”

有人上前解了口,露出一张惊恐万状的脸来。

“你是许续?”上头的人问。许续的眼镜早歪了,斜挂在脸上,四周昏黑一片,他不知该不该回答。新电影的戏份已经全部拍完,他正美美计划去南方小岛上旅游,不料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手脚捆住,丢进车里,接着陷入半昏厥,再睁眼就是这里了。

“你是许续?”又问了一遍,不疾不徐的。那声音像是从某个幽深洞xue里传来,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内,缓慢地回荡,听在耳朵里,几乎形同野兽暴起前的试探。

许续觉得自己的裤子湿了,他哆嗦着:“不…不是,抓错人了。”上头似乎是做了个什么手势,旋即,他脸上被人斜踢一脚,趴倒在地上。

“是、是我是……”他鼻青脸肿的,抽着嘴角改口,“您,您是……”

“方凌,认不认识?”

他屏住呼吸,颤巍巍地答:“认认认识,一个剧组的。”静了两秒,身边的人猛然拽紧他的头发,使他朝向那声音来源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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