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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好X一个游戏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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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真的发怒了。

清晨五点十五分,凌禹诺勉强躲着暴雨般攻击,抓起外套狂奔到一楼大门,来不及洗漱也没吃早点。

飞一般地溜进车里,再三确认没有恶鬼尾随,他才靠向椅背长舒口气。

一切发生得太快又奇幻,连他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我是夜不归宿被抓包的丈夫吗?”

但久违的精力充沛却使他发自内心的一笑,摇摇头启动汽车。

调整状态只需瞬息,到公司与助理汇合后他又是不茍言笑的顶头上司。

今日首项行程,需要他去新商业楼建设地勘察。随工程队大致走一圈,接着要检阅图纸材料订单。

上午十点,任务正紧凑进行中,凌禹诺的私人手机滴滴响起。

原本不打算在工作时间打岔,但一想起来电是他家,那来电人必定是某刺头。他无奈向其余人道歉,走到安静的角落。

刚拿出手机,屏幕就显示他收到了六条短信。

【我起床了噗噗】

【我发现这个可以发照片哎,但比我家的你妈差多了,一点都不高清】

【新买的蓝莓芒果蛋糕[图片]hoohoo~】

【一不小心吃掉只剩一口了,要不要留一份给你呢(∩_∩)[图片]】

【想要就跟我说啊,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要啊(⊙o⊙)】

······

一溜下来全是废话,凌禹诺手指一划全部已读不回。

然而掉头回到工地原位,他刚重新与策划组碰面,叮声再次此起彼伏。

凌禹诺脸一黑,后悔没开静音。

“凌先生您先忙您的急事,我们可以等的。”负责人体贴解围道。

无奈之下他点头感谢,并决定再尝试看看。

【关机也是没用的哦】

【喂,看完回一句嘛。人类寂寞太久会死掉的~(>_<)~】

【话说为什么你连短裤都是一模一样的,穿过和没穿过的不会弄混吗,那你要洗的时候怎么办,要一件件闻过去吗】

【哎有蝴蝶在飞!】

凌禹诺:“······”

还是废话!

查看中,源源不断的新消息又筑起高楼,凌禹诺编辑信息回复,手速飞快。

【这些琐事没必要告诉我,我在工作】

发出没到三秒,叮叮声再次连发。

【你自己说做任何事都要告诉你的吖】

【所以我现在在发短信给你吖】

【我穿你衣服了呀】

【我下楼了吖】

【我开门拿用你钱买的早餐吖】

【哎呀刚刚被拖鞋绊倒了吖,不过没摔伤你不用担心吖】

脑中仿佛出现火山喷发的爆炸音波,凌禹诺忍无可忍将手机关机。

世界总算清静,插曲安然结束,此后他一路顺利,甚至提早走完行程返回分立公司。

坐到车上时,助理荆一鸣脱口而出道。

“凌先生,您看起来昨天休息得很好啊。”

以往出门都用太阳镜遮挡黑眼圈,但凡坐车都假寐休息。

今天却一反常态,没了墨镜,没了假寐。

谈到这,凌禹诺心怀复杂情绪点头,喟叹道。

“算是吧,多年来第一次。总算寻对良药。”

良药?

荆一鸣耳朵不自觉竖起,却没敢多问。好奇心蓬勃生长,有时候真的只需一句话。

车辆平稳前行,手头闲下来后凌禹诺左想右想,还是开启了私人手机。

未读消息如他所料,已叠加到了数百条,全来自一人。

这只专门用来联系‘亲朋好友’的手机,是首次吵闹却喜气洋洋。但先前没存储联系人,显示的是号码数字。

“一鸣,你的家人或朋友,平时会给你发消息的么。”他鬼使神差问。

荆助理思索片刻,微笑点头,“逢年过节或特殊纪念日,收到得特别多。当然,也有单纯来向我讨好处的。您知道的,我家兄弟姐妹多,一个比一个势利刁钻,吵架的话更是灾难。”

话虽如此,语气却又是无奈且宠溺。

“是吗。”凌禹诺轻笑回应。

心间忽有某物松动,他低头一一点开所有简讯,不论长短和内容,全数看完。

可看着看着,他又发觉了异样之处。

按对方发消息的频率,大概一分钟内来四条,从不间断超过五分钟。

但到了三点五十分,简讯中断在【我又下楼开门接客人啦!】这一条上。

思来想去,他回复一句。

【我工作结束了】

发过去二十秒,没有动静。

两分钟后,仍显示未读。

最后尝试拨号通讯,无人接听。

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凌禹诺突然坐立难安,最后直接催促司机加快速度。他办公室的智能管家与住宅的系统信号互通,家里发生什么,一查便知。

当他携助理匆匆走进大楼,某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却使他停下脚步。

大厅休闲椅上,一名男人戴着墨镜衣襟微敞,正挑剔着公司前台招待他的咖啡。刻意触碰对方手臂时,他似乎说了什么使招待脸色涨红不敢言,自己哈哈大笑。

凌禹诺注意到对方时,男人亦两手插兜,朝他走来。

好情绪随着距离拉近逐步冷化,即便厌恶到极点,凌禹诺仍低头鞠躬。

“有失远迎请多多包涵,舅舅。”

昨天送来请帖,今天迫不及待找上门的男人,凌文荣。

“哎哟哟,别朝着我鞠躬啊小诺,我们凌家未来的主心骨,天花板,唯一指定的‘蓝血继承人’,现在屈尊降贵像什么话。”

“舅舅您言重了。”凌禹诺说着侧身伸手,示意对方随他上楼。

凌文荣却装作没看见,往皮椅上一倒摘去遮阳镜。

男人微卷的黑发齐耳,留有胡茬但不邋遢,又因标致的五官更像个多情浪漫的年轻艺术家。年龄上,他确实只与凌禹诺相差十岁。

而所有的滥情劣迹加起来,凌文荣这‘堕落艺术家’当之无愧。

“今天来烦你其实也没别的事,老爷子最近精神不错,我和洁雅就打算最近把婚事办成了,让她上谱呢。所以过来跟你报喜,顺便商量一下。”

凌禹诺心中冷笑,暗道果然如此。

他祖父凌钰荣膝下有一儿一女。

oga长女亦为曾经的独女凌文瑞是他母亲,他父亲邵灵均则是入赘凌家。至于凌文荣这老幺,是他祖父晚年突然认领的私生子alpha。

不过祖母青年时因病早逝,这事也没多少人指责议论。

后来认亲没过几年,凌钰荣立下遗嘱,他将会在长女子嗣中挑选继承人,实在不行再考虑凌文荣或旁系里过继。

毕竟小儿子一摸底细,实在是没能耐也不成器。长女女婿虽有实干,奈何一个在老顽固看来终究是外人,一个又体弱多病不宜担重任。

但不知是对这幺子有愧,还是别的原因,老头子重病前又追加一项,如果凌文荣成家育有子女,集团内部分利润大头的项目转交他管理。

可惜这艺术家不肯抓住机会,总想着走旁门左道。

“原来是这样,我先恭喜伯父再结良缘。最近忙于工作,是我疏忽家里了,也不知道祖父最近情况好转。”

凌禹诺在对方面前坐下。他抿嘴微笑,说道。

“但舅舅您的婚姻大事我们不能敷衍,特别是您的未婚妻何小姐身世与您相当,容不得马虎草率。不如等这个月,她的拍摄工作结束,我们两家人再挑个好日子?”

凌文荣忽的一顿,对他干笑了两声。

既然是自家的员工,凌禹诺对所谓的‘何小姐’身世了如指掌。

她父母那辈第三者处心积虑挤兑原配,原配意外身亡,丈夫与小三私生女获得巨额保险的故事,可比凌家精彩数倍。

“行行行,我听你的,听你的准没错。”

凌文荣一拍大腿起身,揽上凌禹诺的肩。

“这些放在后头说,今天洁雅拍完广告刚好有空,我跟她的朋友打算聚一聚,顺便请你这座大山露个面,平时大家都是上下级关系紧绷绷的,这回就当朋友家人聚一聚啊。”

一听宾客只有对方的人,凌禹诺心中厌恶警惕。然面他上不显,只遗憾道。

“恐怕我不能领舅舅的好意,有些要紧事还需要我处理。”

仿佛抓到了他的把柄,凌文荣格外高调地打断他,直戳他心口。

“哎——话这么说可不对哦,小诺。你这人真的是,非要我把话说开了吗?”

凌禹诺一时想不通对方在指什么。

直到对方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的秘密恋人,打算就一直藏着不介绍给我们吗?他可比你好说话多了,立马同意跟洁雅去。”

凌禹诺:“······”

所谓晴天霹雳,大抵就是凌禹诺此刻的感受。

那家伙说的开门接客人,原来是真的吗?!

强压皱眉冲动,他先是佯装惊讶,随后一脸歉意道,“这请伯父千万要先替我保密,我去就是了,等我上楼处理点事,马上到场。”

凌文荣拍着他的后背,“哎,这才对嘛。一会儿见。”

“您慢走。”

凌禹诺弯腰恭送男人离去,当对方身影消失的瞬间他再擡眼,一双深沉黑眸中已是汹涌骇浪。

不得已之下他推掉数项安排,马不停蹄赶往聚会的地点——清玉,一个有着文雅名字,却称得上声名狼藉的娱乐场所。

因为生意往来有牵扯,他对其内幕有所了解。

出入清玉的基本是富裕家庭中爱玩会玩,追求自由的一类人。大量市面上违法的药品在清玉却能通行,甚至被奉为消遣佳品。

一言以蔽之,到那去的,没几个正经人。

曲折街道逐渐通向偏僻的私人海岸,凌禹诺没忍住催促助理,“再快点。这边不会有行人和道路监控的。”

充当司机的荆一鸣点头会意,速度提到最高。昨天洗净的新能源车如闪光飞驰,两分钟内抵达目的地。

凌禹诺即刻推门,但却被助理叫住。

“凌先生,需要我陪您一起进去么。”

了解凌文荣为人,荆一鸣对此行更持担忧态度。

不料凌禹诺摆摆手,拒绝了。

“你在这等着我。听我消息指示。”

凌禹诺孤身走入白墙建筑,衣着暴露的兔女郎马上迎来,先带领他抵达安检口。

清玉内禁止携带任何私人电子设备,包括手机和高端通讯器。

利落将手机一丢密码箱,他按指示穿行在迷幻目眩的彩灯长廊。

所有包厢像小房子独立隔开,而最后进入所谓的VIP房,凌禹诺只想说四个字。

乌烟瘴气。

到场人不少,大多在旋转灯下碰杯说笑,贴身摇摆,偌大舞池被他们占领,看起来仿佛是汇聚妖魔鬼怪的地狱汤池。

即使反感到极点,凌禹诺视线依旧一一扫去,没放过任何角落。

找见一个倚在吧台前的身影,凌禹诺动身走了几步。

但对方转身露出脸,他又烦躁停下。

那不是路加·金。

“······到底去哪去了。”

若不是要赶来把某个闹事重点分子带回去,这趟浑水他绝不会淌。

凌禹诺步步走向人群,反复回想着今天种种。

昨天他才把路加·金接回家,凌文荣的请帖晚上就送到。

他没回复,那家伙直接上门来找他,可能也是这样碰巧遇上在家的路加·金。但问题在于,他的住址刻意向所有人隐瞒。凌文荣是怎么知道的。

越是细想凌禹诺愈发心烦。

他知道凌文荣的斤两,但对方能不耻下作到何种地步,是他估量不到的。

虽然那出身尼赫尔的混蛋一般人不好对付,但这人的‘单纯好骗’也是真,万一不幸着了凌文荣的道······

希望这没机会发生。

凌禹诺紧张穿行,不茍言笑的他与四周相比格格不入,可他相貌儒雅高贵又吸引目光无数,逐渐有人故意挡路试图搭话,都被他巧妙绕开。

在角落游戏桌找到凌文荣等人时,他心一沉,大步流星上前。

结果沙发后冒出的脑袋,又让他脚步一顿。

那路加·金穿着他的衣服,拍手呐喊,表情不要太亢奋。

“喝、喝、喝、喝!”

“喝不、我真喝不下了。”

说话的人神色痛苦,笑脸堪比扭曲哭脸。

“嘿哟嗬?你们自己说喝到进医院才肯罢休,不成、不行不行,剩这点酒你给我养鱼呢,给我继续喝——”

光嘴上强迫不够,路加踩着桌子到人跟前,擡手一酒瓶塞去,不给任何喘息机会。

被强行灌酒的可怜人面色涨红,来不及咽下的酒溢出嘴角,很快浑身湿透。当路加松开手时,他人也终于倒下,不必再喝了。

凌禹诺认出这可怜角。

那是凌文荣的死党之一克里·巴沙姆,曾多次闹出迷||奸官司,最后都用钱打发别人或直接不了了之。

此刻,路加·金已转向另一个目标。那人剃光头发,浑身上下纹着阴气森森的骷髅图案、面目狰狞的恶魔形象。

这凌禹诺也认得。

名为安登·邦德文,他不跟凌文荣混,但他们俩经常进出特殊狩猎场,是追求暴力血腥癖好而臭名昭著的富家子弟。

“下一个是你吗,来呗。你欠我三瓶我可记着呢。话说你这人体涂鸦真的好丑呀,越看越丑,一点兴致都没了,为什么都死人骨头,你不觉得很无趣吗?还是说你因为在家不够优秀不起眼,然后为了博人眼球故意搞猎奇血腥黄色这种到哪都妥妥被禁的,你不会觉得你很酷很特别超前吧?不会吧不会吧?啊——我什么都没讲哈哈,喝酒喝酒。”

追问如连珠炮句句令人难堪,尽管安登一言不发,凌禹诺仍看出对方隐忍怒火下的羞耻。

但这些,统统被安登强忍,无法发泄。原因在于他被钳制住的肩膀,与路加·金猛踩过的金属桌。

那桌面上的裂痕,似蛛网密集绽开。

可想而知,那一脚的破坏力到底有多么骇人。

或许,我的担忧有点多余。

凌禹诺站在远处,目睹他所谓的‘秘密恋人’强行给凌文荣的各种狐朋狗友灌酒,自己却滴酒不沾时,不禁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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