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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好X一个游戏2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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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好X一个游戏16

在清玉亲眼见路加应付各路人马, 游刃有余,凌禹诺的忐忑总算消退几分。

但在这是非之地,再加上他们虚假的‘恋人’关系,仍不宜久留。

因面朝外, 路加第一个发现凌禹诺的到来。

他起身直奔对方, 紧紧抱住人手臂。

“我可爱的小诺诺, 你终于来了吖~你让你的小布丁一个人在这里等那么久,你要赔我, 哼!”

娇嗔语气与方才的狂放截然相反,动作亲密粘腻逼得凌禹诺差点忘词, 不知如何接话。

面对一众紧盯的双眼,他终究没推开, 而是微笑手挽手,诚恳道歉后附耳低语, 像在说见不得光的甜言蜜语。

凌禹诺:“你说话稍微正常一点, 要么保持安静。”

路加捂嘴噗嗤偷笑, “我一直很正常啊, 明明是你有问题, 动不动就叫人闭嘴别动装木头, 一点都不可爱也没情调,你难道喜欢干|死鱼的类型?再这么严格, 我就要改叫你小诺诺诺了, 罚你只有名字变得可爱。”

腔调阴阳怪气, 凌禹诺一听便知这小心眼还记恨他。

然时间紧迫场合危险不好多言。

于是, 他伸手搂过人腰, 顺势转向喧闹舞池。

“这群人,每一个都心怀不轨, 有对我的,也有对你。我习惯了无所谓,但你不能被牵扯进来。因为一旦上钩被他们咬死,今后怕是插翅难逃。”

凌禹诺语速飞快,又生怕自己没交代清楚补充。

“所以你之后少说话,我会找机会带你离开,或让你先提前走。车就在外面,你上去后别再管。”

路加侧过脸,瞄向凌禹诺说话时的脸。

白皙肌肤映着彩灯,红蓝绿紫频频变换颜色。始终不变的,是男人藏于眉间的深深担忧。

作为能力超群,生活没心没肺只担心吃饭的乐天派,路加·金亦有着难以言说的秘密们。其中之一,便是他有时会突然无法理解别人语言。

文字知道,声音听见,却宛若与整个世界切断。

以往机械狗与他如影随形,能在他困惑时重述让他听懂。不过其中原理无法解释。

当搭档不在,他全靠感觉。

而此刻凭借依赖的直觉,他说出对方想保护他的心是真。且强烈胜于自保。

“你们这对小年轻你侬我侬,偷偷摸摸说什么情话不让我们听呢?又是大庭广众下互贴耳朵,又是情侣装扮的,比我们这准夫妻还腻歪。”凌文荣摇晃酒杯,朝他们走来。

凌禹诺转身,刚开口胸前冷不防被一锤。

因为毫无防备,他差点岔气吐血,也眼睁睁看着另一人抢话。

“讨厌啦你!想到新姿势这种事情、好害羞,晚上回去再说!”

周遭安静了一瞬,爆发出阵阵起哄调笑。

“看不出来啊,凌董事平日里冷冰冰无欲无求的,原来还对内真热情如火。”

“哎!老话不都这么说的么,表面越高高在上禁欲的,一旦开窍了,凶猛得连老虎都招架不住呢。”

“喂喂,这可不行啊凌大老板,你上班时间都在想什么。”

凌禹诺强忍咳嗽,无法为自己辩解半句,转头‘深情’与恋人对视。

路加一手捧脸扭捏撒娇,“那就说定了,先陪我在荣哥这玩够补偿我,小诺诺诺诺。”

凌禹诺:“······”

被叫做荣哥,凌文荣高兴得哈哈大笑,看起来对识相又有趣的路加格外欣赏。他不禁插话道。

“来,既然你的小布丁都发话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你不也能放松一下,省得越来越像木头没情趣。而且来都来了,你再走我可要跟客人罚你。”

一心一意逃离反被猪队友坑,凌禹诺最终沉着脸,坐到游戏桌旁。

他实在没心情假笑了。

“人我刚刚已经介绍过,这些都是我好友,洁雅一起来的都是你公司的人,小诺你应该有印象。”凌文荣背靠沙发,指了一圈座位。

偌大圆桌被侍者重新摆满酒杯,两到三人同坐一张弧形沙发椅,共有九人在位。

何洁雅罕见地没跟凌文荣黏在一块,左右是她美艳可人的女oga好友。

“我们正准备要玩下一轮新游戏,禹诺你来得刚刚好。”何洁雅手中洗着牌,探头对主位上的凌禹诺打招呼。

她嘴唇丰厚五官深邃,棕卷发垂挂与浅粉吊带相辅相成,勾勒出曼妙曲线。

然她视线尚未与凌禹诺的对上,一个身影迅速闪出,挡在他们之间。

路加脚踩沙发,他右手抓樱桃左手撑椅背,与凌禹诺面对面姿势极尽夸张。

“这樱桃是我家里自己带的哦,小诺诺诺你也尝尝,啊~”

凌禹诺:“······”

莫名其妙被沙发咚强行喂食,凌禹诺不禁脖子后仰,将人轻按回原位。

‘坐要有坐相’的严厉教训溜到嘴边,他及时改口。

“我不爱吃,买来是给你的。”

“真的吗?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哇~”

欣喜又感动,路加扑去搂住他脖颈,还不忘把樱桃塞自己满嘴。

可怜凌禹诺像被八爪鱼缠住,窒息无法动弹,哪里来得及理会别人。

搭话被阻碍,何洁雅面不改色,有说有笑洗完牌,便开始解说游戏规则。

‘一二三我做过你没做’,是抽鬼牌与另种整蛊游戏的结合体。

一副牌留下数字、字母与鬼牌,混进二十七张无字空牌,一轮九人必须各抽一张。

若抽到数字,则由最大一方说出某件自己没做过的事,所有数字小于他的必须诚实回答是否做过。做过的人得惩罚,喝下等量杯数的酒。

抽到KJQ,在数字难分上下,或皆为空牌时当新数字。红桃大方块,梅花大黑桃,KJQ递减,但都小于任意数字,罚酒数等价1。

至于鬼牌,则是整场游戏中的究极王者。

抽中它,能在游戏中提出任意要求,哪怕是任意改换顺序,阻止、命令谁受罚,乃至本场作废。

听完规则,凌禹诺不禁蹙眉。

游戏旨在出糗整蛊,迫使人灌醉难堪,果然印证他的不妙猜测。

“那我们按逆时针。我之后是安登,大家没异议吧。”

桌边无人反对,凌文荣率先抽出一张,是空牌。

游戏就这样正式开始,一圈抽取来井然有序。何洁雅抽到了最大也是唯一的红桃8。

“为什么我是2!”

抽到最小数字,路加怒不可遏,摔牌而起。

好在凌禹诺眼疾手快将他揽腰拉回,将闹剧扼杀。

“没想到是我起头。那我先宽松点,不然等会儿要被指责喽。”何洁雅思索片刻,抿唇在红桃牌上印下一吻。

“唔——我还没跟人深吻超过五分钟。”

这顿时引得满堂哄笑。

“凌文荣你不行啊,怎么能让嫂子过得这么无趣,婚后要逃你远远的了。”

“这是不到时候没发挥好吧,要是等那个期来了······”

被标记或药物临时控制后,oga通常不再敏感体虚,弱不禁风,体质会对应标记者有微小提升,以抵抗别人信息素的侵扰。也只有在释放期,才会对标记者渴求服软。

左右有意拿凌文荣打趣,他则笑着打断不堪的话题。

“你们别光顾着聊这事啊,先说自己有没有干过呗,别忘了在玩游戏。”

起哄声停,数字牌的人接连回应。

“很遗憾我没有哦。”

“我没有。”

“哎,我也没,我倒是想啊。”

对话题无感,凌禹诺现在才出声答道。

“没。”

“有哇。”

由于异口同声,凌禹诺起初以为自己听错,直到众人目光逐一聚焦到他这。

更准确的说,是他身边。

路加·金晃荡着两脚,自觉端起两杯酒一饮而尽,坦然补充,“其实是二十分钟啦,还是三十分钟来着的,太投入我都没仔细算。昨天晚上。”

放下酒杯,他忘我回味着。

“真的是,蛮横又霸道的,一直高强度冲击不停扫荡嘴|里,我塞牙缝的肉都被吸出来了,唉,好害羞。”

惊掉下巴的人包括凌禹诺。他忘了伪装,脱口而出问,“你、你跟谁?”

他可不知道昨天晚上有这事?

“难道你忘了吗,小诺诺诺。我们家的,全自动口腔清洗机。”

凌禹诺:“······”

前半句凌禹诺心跳骤停,后半句心肌梗塞。

最惊险的过山车都没这刺激。

凌禹诺:“那根本不算是——深|吻好么。”

路加双手捧脸撅唇,对他巴眨眼:“那你要教我吗?现在?超过三十分钟的?”

因莫名压力恶寒,凌禹诺迅速端起那盘樱桃,拔掉果蒂塞人嘴里。

“吃东西不说话。”他忍无可忍回应。

“哈哈哈!”目睹这幕的凌文荣捧腹大笑,感慨着,“连我们大名鼎鼎的凌禹诺都拿你没辙,怪不得怪不得。”

心灵上遭受打击,第二轮凌禹诺比之前还沉默。

盯着自己抽中的目前最大方块9,他头脑转得飞快,思考脱身对策。

“为什么我又是2!”情形再演,路加吹胡子瞪眼,不甘扭头,“诺!我跟你换!”

“哎,这可不行,”凌文荣连忙制止,“就算你们再如胶似漆亲密无间,也不能换牌作弊啊。”

与此同时,最后一位oga蕾贝卡亮出牌,“我是Q,看来这局要凌先生发话了。”

凌禹诺无心游戏,略微一想道,“我从没动手做过饭。”

话音刚落,他在桌下的右脚被重重一踩。正中脚趾。

剧、疼!

这下又怎么回事?

勉强控制住表情,他就听凌文荣谴责道。

“说谎可不对,小诺,我可听你的小布丁说,你天天在家给他做夜宵吃的。”

冒虚汗的凌禹诺总算明白一旁傻笑的家伙为何要踩他。

彼此信息不对等,要露馅了。

在他抵达前,想必凌文荣他们用尽法子在他的‘情人’口中套话。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他与路加·金是同居恋人。

而按路加·金张口就来不过脑的德行,恐怕早说遍各种毁他形象的恩爱事迹。

“抱歉,我厨艺欠佳,所以不太好意思说自己会做饭。”凌禹诺巧妙应对,偷偷抽回疼到发麻的脚,搂住眷侣的肩,“但他不嫌弃。”

“嗯嗯!我不嫌弃~”

路加顺势依偎,小鸟依人。

“两位感情好得真让人羡慕啊。”蕾贝卡赞叹,好奇地问,“不过路加先生,您在哪工作呢?也是金霁名下企业的员工吗,我都没见过你?”

她的问题,也代表在场所有不知情者的困惑。

能与金霁集团凌禹诺相识,定然非富即贵,再者就是了不得的隐秘大人物。

可这自称路加的古怪人他们谁都没印象。各自的消息网有限,亦查不明其来历。

“他是自由职业者,我偶然跟他有交集,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凌禹诺总算抢在前回答。

“哦?”凌文荣展现出极大兴趣,往前坐了坐,追问,“那你们这是认识多久了?你可别嫌我多管闲事烦啊,我这回是先替老头子打听,你总不能连他老人家都瞒着吧。”

祖父名号被搬出,凌禹诺自知敷衍不过,开口道。

凌禹诺:“我们在——”

路加端起酒杯,头往边上紧贴。可藏于对方身后的手,却直捏人家后背,硬是打断解释。

他那追念深沉的神情,看得众人一愣一愣。

“还需要问么。在你们出生以前,我们俩的命中注定的缘分就结下了,这种痴缠分离,遥遥相待的故事,真让人想配杯安戈洛。”

他手边确实又多了几个空酒杯。

路加陶醉舔嘴唇:“啊,一不留神又多喝了三杯,谁让你整天管着我,不让出门不让买东西呢,小诺诺诺。以后要对我宽松点哦。”

半小时不到已浑身上下中招,凌禹诺再度佩服起他的忍耐力,夺过对方酒杯。

“少喝酒对你身体好。”

他视线再淡淡一扫,空杯哪止三个。明明十几杯有余。

感情别人勾心斗角玩游戏,就这人光顾喝酒又各种找借口。

名酒安戈洛算是上乘烈酒,一般身体素质强的alpha也撑不过三瓶。他眼前这家伙恐怕早到上限了,还没醉也是神奇。

这会儿,路加凑到他耳边傻笑。

“这的安戈洛好纯,我店里都是兑水后又灌废酒的。既然他们请客,免费的我一定要喝够才能回去。”

凌禹诺无言以对。

“好了,既然这样,这局先作废重开。不过因为小诺的错误先例,我们必须加大游戏难度,用作警戒。”凌文荣打断了二人对话,提出新要求。

向职工要来简易测谎仪,全程佩戴。

金属仪器状如手环,中间闪烁蓝光,处于静待状态。

“说谎可不是优良品德,我们认真对待游戏,遵守规则,才是对桌上所有人的公平。”

作为提议人,凌文荣立刻佩戴表态。他的死党克里附和着。

“没错,现在若说谎被发现就加三倍罚酒。你运气可真好啊,凌先生,躲过一次惩罚了。本来要喝二十七杯。”

手环由凌文荣一一发去,他不知想到什么,眯眼笑着回原位。

动手洗牌时,他神态陡转,沉重叹道。

“你们不知道,我这外甥自小运气就好得没话说。我姐那事你们都听过吧,说是实验事故身亡,唉,其实是跟姐夫俩人不知怎么想的,竟跑到最危险的劣等区附近散心,结果······被那该死的匪徒所害。手指耳朵寄到我们家里勒索,按约定送去赎金,岂料别说是活人,连尸首至今渺无音讯。”

凌家夫妻双双毙命,曾是惊动举国上下的大事件。

当时报道称二人是在研究最新开发的秘密能源时发生意外,实验室爆炸。但参与讨论的人大部分不信真相如此简单。

“当时我家那老头子急得团团转,到处奔波托关系寻人。就他那铁石心肠一样的人,茶不思饭不想,头发一夜白了不少,我真是两边揪心。”

情真意切,亦扬顿挫,凌文荣不愧是说故事的能手,再加上爆炸性的揭秘,听众无一不是竖起耳朵,认真倾听的。

“等过去半个多月,连老头子都快放弃找了,谁知我这外甥竟奇迹般的出现,还是主动联系到他。在曾经的劣等区,现在的不可言说之地。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所谓不可言说之地其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禁区尼赫尔。

当然,它之前名声也没好多少。

而十多年前,年幼的凌禹诺到底是怎样在那生活的?靠的是什么?

“我这当长辈的,一直没能替长姐补偿照顾他,实在有愧。来,小诺,这一杯我敬你,我自觉不配缅怀逝者,但我和他们一样,希望你今后能继续受命运眷顾,一生幸福美满。”

探究,窥视,意味深长的打量,一时间凌禹诺又成为众人聚焦的中心,却不似往日,是被视作人中龙凤,个中翘楚。

凌禹诺一言不发,摩挲冰凉手环。

故事开始时,他早就在心里冷笑了。

这男人,自然不配缅怀亡者。

尽管当时年纪小,可他依然记得,当年到底是谁在他父母出发前兴致勃勃上门,分享一个看似绝佳又安全的新提案,说要趁祖父大寿准备一个惊喜。

对亲人没有防备,他父母答应帮忙在度假路上顺道去勘察。

于是,双双成为枪下亡魂,至今尸骨下落不明。

他在外逃亡流浪最终归家,回家当日他有意装睡,又目睹终身难忘的一幕。

这自诩长辈的男人,悄悄潜入房间他房间,确认真是他后露出恶意又惋惜的嘴脸,冷哼声阴冷如蛇。

‘竟然真活下来了’

自那起,他的生活中频频出现无法解释的‘巧合意外’。走路时会有车辆失控撞来,在训练场的专属仪器损坏险些叫他丧命,进军|校时就他的宿舍水箱内检测出毒素物质,差点导致他神经坏死······

一直到现在,到当下为止。

恶意仍于黑暗中紧盯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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