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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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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哭丧着脸啊,你的好表哥可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不能找到他,劝他回来,那我要是再不接受他,岂不是浪费了一番好意?”

想到什么,陆柳鎏又了然点头,“要是怕我会吃了你们一家灭口,那大可不必。好歹我这小媳妇是帮我做了不少好事积功德,陪我那么久,给我带来不少乐趣。”

边说边回忆着往昔点滴,包括已逐渐褪色的久远过去。他笑得肩膀抖动。

“我确实蛮中意他的嘞,如果他没出这事,我或许会等到他寿终正寝才正式享用。现在嘛——我也至少会以他的身份等你们全家死光。”

理所应当的口吻,仿佛是个目空一切的傲慢财主,自诩宽宏大量的同时,施舍穷苦人以微不足道的恩惠。

对董梓玥而言,这一切荒诞得超出想象。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选他。难道就不能是别的什么人——”

她最后只能这么不理智的追问。

答案又是令她深觉不可理喻的。

“这个嘛,不为什么吧,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所有物,与其放着给别人,还不如自己物尽其用喽?”

董梓玥深深吸气,缓步走到躺椅边。

扬手狠狠一巴掌下来,青年并未躲开或对她怎样,只顶着这泛红的脸颊看向她,笑意叵测。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干脆离开,随便去你想去的地方。就是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眼前。”她仿佛忘了眼前的是只随时随地可拿捏她的妖怪,声音寒冷如冰。

“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真正的陆景玉已经死了。”

然而话音刚落,她又为所见景象而惊诧失神。

敛去嘴角微笑,眼神沉静淡漠,对方的神态气质无一不是与她所熟悉的‘陆景玉’相符。

可转眼间,这人又破功笑了。

“你看,你辨别得出来吗?”

陆柳鎏不留情地讥笑,“只要我认真,装得够像,相似到和他一模一样,甚至都不必我用你说的‘小法术’,你就会满心欢喜的以为是他回来了。然后我随时间再逐一改变习惯,你或许都察觉不到我到底是真还是假。”

确实如此。

董梓玥无话可说,也不得不赞同。

但她却仍固执地坚持着什么,一双明眸之中,愠怒不甘逐渐转为深沉哀恸。她最后别过脸,紧绷着的双唇微微颤动。

“不······还是不一样的。”

房门在这时打开,钱恒两手提着六盒馄饨出现,他被从里面冲出的人擦到手臂,踉跄着勉强靠住门板站稳。

后怕担忧的他探出脑袋后,发现董梓玥早已跑远,身影消失在楼道口。

“啊、她怎么哭了?”

对此,陆柳鎏扬起手无所谓地解释,“青春期的少女心蠢蠢欲动多愁善感而已,没大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钱恒:“呵、呵呵是这样吗。”

尴尬的笑着,他不敢怠慢,连忙将说好的‘最贵馄炖’上供给惹不起的凶煞恶神。自己则弱小无助缩在角落里,看着对方大快朵颐。

恶神在他这有着两层解读。

第一自然是他正承受种种来自对方的凶残对待。

第二则是他所知晓的,货真价实的‘恶神诞生录’。

即,致使人世覆灭的罪魁祸首,魔神陆景玉的究极变态化历程。

届时界限割裂,天地动荡,各界各域都会受到波及,人鬼神灵皆逃不出陆景玉的魔爪。

而就像每个从小幼苗长成歪脖子树的道路上,那必有的无数无良坏蛋,‘钱恒’以前霸凌欺侮对方,后来又入邪|教,受命于一个老巫婆谋划着如何害人命。

可钱恒并非他,是他如今所接替的人物。他所获得的,就只有‘钱恒’原本必经之途的记录。

目前已知,那老巫婆觊觎陆景玉特殊的体质与魂体,所以想方设法蛊惑了一位即将消失的神灵,与其联手打算夺取陆景玉的肉|身作为器皿,抓住魂体则炼化成妙药,以助自己往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的目标更进一步。

谁曾想,这竟然迫使那‘隐藏魔神’飞快进化,在丹炉中大彻大悟,一个不高兴就开始毁天灭地了。

糟糕又烂俗的结局,完全没有欣赏性和趣味性可言。

钱恒又一次为此心塞不已,愁眉苦脸。

他很幸运,出现在真正的‘钱恒’因第一计划失败而打算直接动手杀人的时刻。及时刹住行动,试图脱离灾难漩涡。

但很不幸的是,他好像已经惹怒过对方并被牢牢记住了。尽管对方现在貌似还没有要毁天灭地的迹象。

不然这魔神逮着他不放做什么。

心里正犯着嘀咕,他又被对方突然打的响指吓得头皮发麻。

躺椅随陆柳鎏动作晃动摇摆,他甚是认真地紧盯钱恒的脸,声音辨不出悲喜哀怒。

“钱恒小弟。”

钱恒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你——下次换个颜色染发吧,这个挑染是体现不出你的傻白甜的,乖,下次换天然卷黑发小蓬头,又软又奶,绝对保你桃花朵朵开,财运滚滚来。”

钱恒艰难地微笑道:“呃、嗯,多谢大哥,我会照做的。”

是错觉还是如何,这个魔神陆景玉同他根据记录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但不管怎样,对方没有要将他赶尽杀绝,或像之前那样刨根问底想知道他说漏嘴的致命信息,怀着卑微希望的他都认了。

只要能保他一条小命。

光速解决夜宵的陆柳鎏打着饱嗝,殊不知表情丰富变化的小弟,到底以他为主角幻想脑补了多少跌宕起伏的历程。

遣散小弟的他再次坐于窗台,双脚垂下悬在半空,感受飘忽不定的风流。

金铃被他捏于手中,在眼前晃了晃。

这铃铛在外存放数年之久,又被陆景玉当作饰品戴在身上,可依旧光滑圆润,找不见分毫刮擦划痕。

原先像液体被盛在其中所以他没能及时察觉,而今近乎彻底占据完美的新身体,其上的气息辨别得一清二楚。

铃铛上有他的,陆景玉的,此外还附着另一个人若有若无,稀薄如水雾的气息。

阴阳师夏英哲。

夏英哲······

反复念着名字,细细琢磨品味,陆柳鎏以手撑住脸颊放松。

刚才他被董梓玥狠扇巴掌的地方,此刻还在微微发麻刺痛,一片红肿。

不同于过去和陆景玉共享躯壳时为其飞快修补,提升体能,现在的他无法直接修补陆景玉这具没有‘主’的身体。

否则,他就是变相承认他将其视为己有。而即使是点滴侵蚀,影响也会渗入躯体肌理之中,到时便会排斥‘陆景玉’的回归。

就好像吞噬陆景玉的身体他别无选择。

除非有人能镇住已经恢复一半实力的他,不然无解。

于孤独男孩手里苏醒后开始,记忆一幕幕疾驰闪过,从模糊空缺的,到深深烙印下的。最终竟然还是定格在那炙热的掌心温度。

阴森寒气阵阵袭来,在冰冷之源即将靠近后背前,陆柳鎏脱离沉思旋身而起,轻盈落于衣柜顶端。

那些穿门而过的东西没有正型,仅缓慢蠕动着软体动物般的白雾躯体,散开会分裂,聚拢能融合。

被一拥而上包围,他还能找到它们身上数不胜数的眼睛,目光机械而呆滞,纯粹是个摆设。

“哎哟,我不就那么几年几十年没在么,怎么上头又出花样了?开始捏果冻人来对付我?”陆柳鎏调侃着,心下却明了。

这些离奇古怪的玩意儿,是循着味找过来的。

一成是为他,九成是为陆景玉空洞的躯体。

弯起的嘴角瞬间变得有几丝狰狞,双手如爪不知觉地施力,衣柜一刹那被捏出两道深深凹痕。

他一跃而下杀气凌然,徒手撕碎这群诡异大军前,更是难掩骄横气焰,像昭告天下般地宣布。

“我选中的人,除了我,谁都别想动一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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