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今天严大追回老婆了吗? > 第95章

第9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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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亭从容不迫地说:“基建。”

“确定不是做一些无耻的实验?”

庄文亭觉得他没理由在明面上翻脸,说:“怎么会,你说的实验我根本不知道。”

任淇看着严则,话里有话地说:“你的兄长怕是被蒙在鼓里了,千万不要到时候替他人垫背。”

谈判的里里外外都透着似是而非的感觉,仿佛有几种力量在角力拉扯,互相都不想屈居人下。白千羽看出任淇似乎掌握了某些秘密,在庄文亭上车后借着肚子疼重新找到任淇。

任淇当时正与小禾在办公室堆沙堡,见他风风火火地回来,没有太惊讶,也不虚与委蛇,直言:“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什么实验?”白千羽刚想说就算有“实验”,随着两位植物学家的轰然逝去也早就石沉大海,不得往来。然而话到嘴边又怕信息有误,不再混淆任淇的视听。

“我很久以前听说过严家镇的大火,很惨烈也很轰动。”任淇的话音戛然而止,不再赘述。

白千羽得不到真实答案,实在难受,说:“有的人听不懂人话,有的人就喜欢大喘气……”

“跟我约会,我会告诉你的。”

“是谁说的问什么都可以……”白千羽傻掉。

“嗯,你可以问,我选择不说,怎么样?”任淇虽笑,看起来仍是一位冰璃公子,笑意是冷然的。

白千羽差点在喉中发出一声低吼。

“算了,我自己去找答案,就不劳烦你了。”

任淇看着他出尘的背影,说:“电话在纸条上,如果有需要我随时奉陪。”似乎是心有感悟,怅然地说道:“他跟传言里的样子不一样。”

白千羽蓦然回身:“谁?严则?”

“庄文亭。”任淇说,“没想到这么一位邪魔,能为了你争风吃醋,吵架的样子都有点像我的小禾。白先生,你真的了解他吗?”

白千羽因这个问题藏住刚才生出的怒气和嗔怪,点点头,似乎不肯相信自己,又摇得像个拨浪鼓。

“都说婚姻要相互信任……”白千羽哑住了。

木神花神的故事只是听了庄文亭的一面之词,他就被灌了深不可测的信心。

但他的摇摆不定仅持续数秒,最终还是把这几秒钟的怀疑归咎为任淇的挑拨离间,“你做的事,有点似曾相识,不过我这次拒绝变成别人容易操控的样子,任总,后会无期。”

任淇歪头出神地看着小禾,“他会回来的。”

月色疏朗,半山冷寂无声。

庄文亭从福城回来后就躲在书房办公,家里人来人往,来去都没什么声响,白千羽泡澡后疲懒地蒙被酣睡,偶尔想到庄文亭跟严则的吵架,忍不住痴笑几声。

庄文亭为他吵,可以预料。

那个人为他吵,当属首次。

还有那些怪声怪气的闽南语,他曾求着严则说两句逗乐,可能是触动了严则的自卑心理,他会为这种请求而汹汹逼人。

不仅从不讲乡音,连普通话的发音也标准到不留痕迹。

然后白千羽就为想到他的这几秒而产生恶寒。

还把那个人放在记忆里干什么?

关于他俩的故事早就风干在一次次的绝望里。

门窣窣轻动,不过须臾给庄文亭留着的那盏壁灯就灭掉了,偌大的房间烘出薄薄的云影,又是沉沉良夜。

脚步声缓慢靠近,再靠近,笃笃地停在床脚,白千羽散开朦胧的睡意,温声软语:“文亭,你忙完了?”

丝被的最末端被轻掀打开,房间的暖流倏地自脚下飘至脖颈。

白千羽提醒他身体要紧,半闭着眼睛,含蓄一笑:“太晚了,忙了一天,我建议你还是注意身体,别像某些人……”

撩被子的动作有个明显的停顿。

那人骤然如狼似虎地钻进被窝,然后迫不及待地沿着温润似玉的皮肉向上攀爬。

“二十三,你还真不避讳,可惜别人能听懂你们鸟语,都给我翻译过来了。”白千羽感到他的大腿内侧出现行军式的抚摸,手法像极了没怎么干过这事儿的新手。

每一寸皮肤都成为他攻城略地之后的俘虏。

不大像庄文亭那娴熟而又游刃有余的动作。

忽地,细密包裹的感觉令他手足颤抖,陌生而新鲜——

“严则?!”白千羽再现杀气。

“妈的,让你看看我有没有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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