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晋之战（1/2）

隋晋之战

我没有回答他。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安闲那种在我看来很是癫狂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我没有答复也没有追问，他站在一边安静了一会，便自己收拾好了心情，接过我的帷帽，请辞了。

远定王和红尘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可能已经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安闲那些话过于诛心。

在我看来，我们既然是同一个人，连外貌都是过分相似，分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真要说的话，每一次都能精准认出我来的红尘才是不对劲到一种离谱的地步了吧？

至于韩夜凝，他未必是真的只喜欢墨染的皮囊，否则也不会甘愿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

嘛，反正他也并没有对我真的做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

直到安闲走了一会，红尘才开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要喝杯茶吗？”韩夜凝问。

“不用了，谢谢。”我说。

红尘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离殇死了，你没有落脚的地方，南疆已沦为晋的附属国，就连墨染本人都成为了质子，日夜受人监视，还会遭人刺杀，你呆在这里很危险。”

原来是指这个，我无所谓：“无妨，我有自保能力。”

不过，他提醒了我一件事，我问韩夜凝：“凤箫居和清宵军是怎么一回事？”

红尘也看过来，很快明白了其中关联：“他之前把你安排在凤箫居？”

不愧是红尘。我一边在心里感慨，一边点头：“你不知道？”

“嗯，他很难抓。”

我好奇地问：“有墨染难抓？”

红尘似乎也在疑惑这个问题：“这个人是真的很滑溜，跟泥鳅一样，我不太喜欢他。”

我不能再同意：“对对对！我也不太喜欢他。”

红尘看向我：“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我老实回答：“他安排我做各种事。”

红尘眉头皱起：“他总是强迫你吗？”

我疯狂点头。

“进圣女教和教主认识也是他安排你这么做的？”

四舍五入确实是这样，我继续点头。

他却陷入沉思，自顾自说了句：“奇怪。”

不等我问什么奇怪，韩夜凝不悦地开口：“差不多得了，提个死人做什么？”

说着转头问我，堪称和颜悦色：“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于是我暂且把离殇的事放下，问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清宵军明明可以一举攻下晋朝王都，却没有这么做，反而还跟晋帝谈和？”

韩夜凝不知何时屏退了左右，凉亭内外只剩我们三个人，他示意我们坐下。

我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很长的故事，兴许是什么皇家秘闻也说不定？

我暗暗搓了搓手，而他第一句话就让我惊掉了下巴：“因为当年我们无意中查出了墨染的真实身份。”

我：？

怎么又扯到他？

我忍不住道：“他不是哪个平民百姓丢弃在山寺的孤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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