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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出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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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出关

德祐九年,运河大成,不及祭天地社稷,文帝染恙,恐不治,令诸郡上报祥瑞之兆以冲喜。据报,允州郡守上任两年,政简刑清、狎雉驯童,得一女,诞时满室青光,攥玉而生。

此女不及百日便能言语,郡守亲眷友人无不好奇前来拜访,此事传开后连重病的文帝也听说了,于是将郡守之女召入宫中。结果女孩却在御驾之前哭闹不止,文帝不喜,便赐金命人送还。女孩看到来人的脸就忍不住大哭,宫中无人能安抚,然而襁褓中的女婴却在见到皇后身边一个做扫撒粗活的宫女时自己停止了哭泣。

宫女怀抱着郡守之女送至宫门,恰逢皇后义弟车骑将军沈硕进宫面圣述职,女婴见执辔男子马驾经过,又笑又哭,吵闹不休。

千金奉还之后,天下人听闻文帝召见赐金,纷沓而至,争相拜访。女婴一如往常般活泼善变,时笑时闹,众人却渐渐发现怪事,但凡郡守之女对着笑的人不日便会走运,令她一见便哭的人则是很快就要倒霉,久而久之,宾客绝迹。

德祐十年,与文帝一同打下江山的结拜兄弟靖王趁圣上病重之时叛乱,血洗宫廷。某个小宫女被文帝宠幸后珠胎暗结,屠杀当夜文帝派人护送出宫,因而逃过一劫,被留候在京城之外的车骑将军救起,后来诞下一位皇子。

诸王揭竿而起讨伐逆党不臣,拥护尚未满月的先帝遗腹子为帝。

次年,叛乱平息。将军沈硕战无不胜,平叛功劳卓著,又对新帝有“救命之恩”,诏封为镇北王。沈家双喜临门,因新帝归入皇后名下,沈硕又成了新帝的舅舅,一下跃升为皇亲国戚,煊赫一时不说,还喜迎麟子,取名沈鸣珂。

成益元年春,时疫频发,镇北王世子未满周岁便病亡早夭,同样染病的郡守之女却在数日高烧之后捡回了一命,那年付知三岁。

镇北王又得一女,复命名为沈鸣珂时,付知五岁,父亲请了先生为其开蒙。她幼时便以聪慧闻名,父亲对她寄予厚望不似寻常人养育女儿,虽算不得是三岁写诗五岁作赋,但却对术算之法无师自通,府中账房珠算难及。

先生爱黄老道学,一次休沐偶然将自己的手劄落在郡守府,下次见面时竟发现六岁小童正在自学卦爻十翼,惊异之下询问,发觉女童竟能对答如流。一年过去,先生发觉此女过目不忘,时能举一反三,尤其对周易八卦一点即通,十分了得,便自惭而去。

付知声名渐起,一时间郡内无人敢教,倒是有人劝说父亲,说她天生聪颖,不似凡人,或许应让她拜入仙门。八岁时父亲曾千里迢迢带她到天机门走过一遭,然而恰逢天机七百岁生辰,城中驻扎的天机门弟子都返回本门,父女俩又对那漫长山路上的禁制无计可施,只得返回允州。

此次拜师一无所获,郡守也再没了让女儿修仙的心思,但女孩却另有奇遇。

一日小付知在门前玩耍时,意外发现府前的石狮子口中衔着一卷布帛,她展开一看,原是一副八卦图。付知花了两月才解开卦象,顺着指示的方位寻去,果然在自家一处凉亭中发现卡在梁木上的卷轴。

卷轴一看便知造价不菲,上面记载着仙门秘传的卦爻相术和象数理学,玉轴上刻有天机门的纹印。

付家小姐生着一双特异之眼,襁褓中便能够窥面知吉凶,先后有教习先生领着初窥门道、天机门暗授秘传的奇遇,此事泄露后,对年幼女孩的相术、卜卦之能的猜测和传言便很快流传了出去。

成益八年,也就是付知十岁的这年,镇北王为庆母亲五十大寿大办宴席,将请帖送到了毫无交情的允州郡守府上,自然不是为了官阶地位远不如自己的郡守本人——镇北王妃请传言中有占卜吉凶之能的“小天师”来为老母与幼女测福避灾。

镇北王权势滔天,收到请帖的也无一不是手握权柄、大富大贵之人,对官途不顺的付郡守来说算得上是沾了女儿的光,然而付知却突然染疾,缠绵病榻小半年,只得回绝了沈家的邀请。

不久之后,付家便因大不敬之罪,付父革去郡守之职,流放二千五百里,而付知则被天机收作弟子,脱离凡尘,成为了天机门最小的长老。

“我好像听过这个故事。”徐幼晴第一个说。

十五岁少女的五官模样已经与幼时相去甚远,一年一个大变样。四年前还有些圆润的小脸现下清瘦了许多,眉眼间的骄傲模样也因没了孩童的神态与可爱而愈发尖锐,少女的脸生得更加艳丽,上挑的眼尾分外凌厉。

徐幼晴心不在焉地托着脸颊,伸出纤纤玉指将粉糕掰下一小块碾碎在小碟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点心。

“我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他人不知的秘辛……”祝雨肉眼可见地失落起来,方才分享将要到玉苍山做客的小长老过去生平时的激情也渐渐消退。

孪生子容貌别无二致,祝家姐妹二人的外表都随了早亡的生母,生就一双如烟似水的丹凤眼,然而姐妹俩情态却天差地别,妹妹祝雨活泼好动,姐姐祝云恬静温婉。

祝云替众人泡了茶解腻,见妹妹趴在桌上作懒散状也不说什么,只是叮嘱她不要被茶水烫到。

姐妹二人遵照着向时雁的嘱托调养,这些年来身子已经好了许多,祝云饮了一口热茶,感受到灵茶中蕴含的纯净灵力缓慢扩散到自己身体各处,她问徐幼晴:“昨日在主峰时掌门师伯与我们炫耀似的讲这个故事时,还信誓旦旦地言称要消息灵通至他那样才能知晓,果然是他吹牛。小师姐是从何处听闻的?”

虽然她二人比徐幼晴还要大上一些,但毕竟入门时间比徐幼晴要晚,因此按照惯例还是得称她作师姐。

祝云最善察言观色,见往日与祝雨一般精神的徐幼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还有些奇怪这小姐又有什么烦恼。

本以为不过是徐幼晴又与哪个门人起了争执,虽然在徐幼晴成功筑基后敢与她呛声的同龄弟子便少了许多,但也不是没有,没想到她下意识地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小声嗫嚅:“……忘了在哪听过了。”

见她如此反应,姐妹俩哪还不知又是与四年前故去后好友有关,两人视线快速交汇一下,祝雨便得了令一般笑着岔开话题:“原来是道听途说,我还道是与哪个小郎君花前月下的时候人家说来讨巧的呢。”

不知这话又怎样触了少女的霉头,小师姐语调突然拔高:“我日日与你们师姐妹三人厮混,哪有空与人花前月下。再说门中师兄过去当我是小孩时不屑一顾,年龄相近的师兄弟们幼时也总欺负我,现在见我容貌渐长,一个个反倒殷勤起来,真是贱得很,谁看得上他们。”

见她一副急于解释的样子,祝雨不依不饶地揶揄:“这么着急做什么呀,不是师兄,难道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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