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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上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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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时师尊左肩刺伤深可见骨,现在可还会痛?”

向时雁头也不回地说:“你上药便上药,不要到处乱摸。”

实际她心中有些异样,经年旧伤了,天气潮重的时候骨头还会疼一疼罢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少女的指尖还流连在她背后的一些陈年小伤上,而向时雁只是任凭她将自己的后背一寸寸细细抚摸过,听见少女呓语一般的声音:“师尊身上好多伤,怎么不找些祛疤的法子?”

“灵力或法术留下的伤痕即便是修士研制出的膏药也很难完全祛除。”贺鹤的手十分仔细地在她背心一处十分细小浅淡的烧伤痕迹上滞留,向时雁已经红了脸,语气不快地说:“我当胸还有一处贯穿伤,你要不要也看看?”

贺鹤知她不悦,怎可能让真的情愿让自己看遍了去,于是也没有应她。

“好了,伤痕丑陋,有什么好看的……”

“怎会。”奇怪的是,贺鹤的声音仿佛同往常不一样般,听来好像语气闲适又缥缈,与平日里的她大不一样,至于像谁,向时雁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肩颈上突然感受到少女呼吸喷洒的气息,贺鹤俯身凑到她耳边:“徒儿觉得这些伤痕……甚美。”

向时雁一下子又不说话了,贺鹤轻笑一声直起身来,替她将鬓发捋至耳后,那只耳朵分明红得发烫。

少女好心情地哼哼了两句,将药酒盖子揭开,缓慢倾倒在向时雁背上。

那酒液气味独特,向时雁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只是她又这样不打招呼,任由向时雁骤然接触的冰冷液体惊到,这才回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贺鹤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药酒顺着向时雁腰背的曲线自顾自地流至她腰脊的凹陷中,贺鹤擡手在淤伤上轻轻揉按。向时雁终于没忍住吸了一口气,昨夜至今如此疼痛,多半是伤到了筋骨,药酒搓揉反而有利于恢复,只是没想到竟真的疼成这样。

女人身上几乎没有赘肉,贺鹤在她腰上按压时感受到的也并非柔软,而是一种肌肉浮动的韧性,她每次按得稍用力时向时雁便难以自已地将腰绷紧,她的肌肉在贺鹤手下一松一弛,仿佛被牵动了全身。

贺鹤喜欢这种触感,向时雁并未发觉徒弟掐着她腰窝的动作稍显旖旎,更无从得知贺鹤用力按压时仿佛隔着皮肉抚摸她骨骼的心境,女子逐渐熟悉这种碰触,身体慢慢舒缓下来,不知是药酒搓热了还是如何,她竟然出了一些薄薄的汗。

人类的躯体对贺鹤来说还是有些陌生,她不自觉地便有些沉迷,贪婪地将向时雁腰背的曲线和血肉触感记在心中,并非是有什么邪念突生,而是单纯源自好奇心——但她不否认二者互不冲突。

直到闻见向时雁清冽的雪松气息,贺鹤才反应过来她刚才一直在释放信味,毫不设防的向时雁意识已经有些朦胧地软了身子,发觉她突然停下,还扭头朝她投来迷蒙的眼神。

雪松香气逐渐浓郁得有些熏人,贺鹤的动作顿住一瞬,她安静地深呼吸一次,取了净布擦干净手和女人背上多余的药液,微笑着说:“待药酒吸收片刻我再为你涂膏药,还有哪里伤着了吗?”

“唔……还有尾巴。”向时雁晕乎乎地答道,尾音拖得长长的,说话不像正经师长。

贺鹤已完全收敛了信味,即便在近在咫尺的雌兽求偶气息的刺激下也并未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强定心神,却没有了平日里假扮小孩的淡然,反而成了自持又成熟的那一个。

听到向时雁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柔声哄着意识已经不清醒的师尊:“乖,把尾巴露出来,我替你上药。”

至此向时雁才恍然清醒过来一些,勉强将身子撑起来,就要拉过一旁的衣物:“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贺鹤却更快一步,将榻上的小毯扯过来遮住向时雁下身:“我不看。”

她一只手顺着向时雁的脊背揉按,在按到后腰的某截脊骨时身下人忽然嘤咛了一下,棱角圆圆的耳朵和狐尾立刻跳了出来。

又按着师尊的肩半哄半骗地让她躺下,贺鹤才又往手上倒了一些药酒:“伤在尾巴何处?”

“……”向时雁支支吾吾的,一句也不肯再多说。

“那就是在尾根了。”好像是在认同她的看法,薄毯下的尾巴摇动了一下,不出意外地让向时雁疼得倒吸气。

槐叶当时许是想抓她后背的衣物,被向时雁闪过了,但这条大尾巴毕竟是她平常不用之物,也未曾多在意,没来得及躲闪便被槐叶一把抓了个正着。

尾骨倒是没断,但还是拉伤了,尾椎一截以下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动弹一下都嫌疼。

向时雁迷瞪瞪地回头,正好看见贺鹤伸手到薄毯里,轻轻握住她的尾巴。原来看不见对方的动作更加……她脸红得快能滴血,混沌的脑袋开始反思自己最初松口让贺鹤替自己上药是好是坏。

绝对是坏。

那只纤细的小手两指捏住她的尾根,用比刚才还要轻柔的力道慢慢揉按着,湿滑的药酒打湿了向时雁尾巴上的毛,顺从服帖地贴在尾巴上。

贺鹤收回刚才对师尊身材的评价,向时雁这条狐尾如此蓬松,尾骨却与寻常狐妖一般细,毛发打湿了也仍旧软绵绵,贺鹤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感受到厚厚的软肉回弹。

“嗯唔,你做什么?”向时雁注意全在这条尾巴上,本就敏感得不行。

贺鹤如实笑话她:“师尊尾巴胖胖的。”

“快点结束……”向时雁已经不想再多说话,她只觉得脑子里好像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这条笨尾巴和贺鹤亵玩一般动作的手。

狐尾与人身交界之处在尾椎往上一些的位置,毛发又短又浅,贺鹤趁着向时雁没抗议时去抚摸那处,感受着长毛逐渐变短,又渐渐变为人类细腻的肌肤。她坏心眼地逆着尾椎短毛的朝向,一寸一寸地向上推,不出意料地听见向时雁发出迷糊的哼气声。

她已经睡着了。

向时雁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才过了几个时辰而已,窗外仍是黑天。她懊恼地揉了揉眉心,面颊绯红,她大约记得自己昨夜是做了个旖旎的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狐貍,被贺鹤抱在膝上轻轻抚摸着。

这梦究竟哪里旖旎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还是耐不住脸红。

她一看自己衣衫整齐,心想或许是贺鹤离去之时为自己换过了,以往百年未曾入眠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怎么一睡便这么死。

手触及到被褥中的温热,向时雁才惊异地发觉少女正蜷缩着靠在她身旁安睡,贺鹤神情安详,手中还捏着向时雁的衣角。

她本想将贺鹤叫醒,赶她回自己房间,但一直起腰却并未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尾巴也不大疼了,甚至不知为何感到一身轻松,体内淤积的驳杂灵力也荡然一空。

许是这一觉睡得舒服吧……向时雁怔愣地看着不知在做什么好梦的少女,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睡个回笼觉吧。

作者有话说:

日更第九天!

贺鹤,一种会悄悄帮睡着的人疗伤的田螺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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