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疯狂艺术家(2/2)
“那我出去看看。有人和我一起吗?”
得到几个人的响应后,一波人去了画室,另一波人去了庭院。转眼间三楼只剩下女仆,季灿琛,景昀铮和南时安。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个,但是事情没解决,我们还不能离开。”景昀铮从口袋里掏出了碘伏和绷带,“我这里有一瓶能消毒的药,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这个。”
女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示意三人远离安蒂科的房间,跟着她到了楼梯拐角处。季灿琛其实很好奇为什么她不把他们带到她的房间里去,在楼梯拐角处也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在拐角站定后女仆接过景昀铮手中的绷带和碘伏,在用棉签蘸取了碘伏后却不是给自己上药,而是在展开的绷带上写字,但是根本写不上。
南时安惊异地问:“你…你是不方便说,还是不能说?”
女仆愣了一下,紧接着张开了嘴,她的嘴里空荡荡的,没有舌头,伤口参差不齐,像是被生生拔断一般。
三人只觉悚然,这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南时安拿出了一根断掉的油画棒递给她,正是季灿琛那天踩断的那根,让他在绷带上讲述前因后果。
听过女仆接下来的叙述之后,三人才意识到这不过是安蒂科丧心病狂的一小部分。
“正如你们所见,安蒂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疯狂欣赏又迷恋那些恐怖的画,最大的梦想就是画出一幅像那些画一样的令人提起就闻风丧胆的画。在了解到那些画的作者都是在极度压抑极端痛苦之时才灵感迸发,所以他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些血腥残酷的意外事故上。”
景昀铮皱起了眉头,“哪里会有那么多意外事故?”
“没有,那就创造。即便如此他也没能画出令自己满意的画,最终他把原因归结于他与那些人并不熟识,于是他就盯上了自己的家人,他开始疯狂地虐待自己的妻子,然后用画笔记录下她狼狈痛苦的样子。”
写到这里,她撩开了头巾,里面的脸如季灿琛预料一般伤痕累累,甚至还掺杂着烙印和烟疤。
“我不是安蒂科家的女仆,我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在嫁给他的后他从不叫我的本名,而是亲昵地称呼我为‘安妮丽丝’小姐,我原以为这是一种特殊的爱称,可我没想到这居然是他亡妻的名字。而我,也成了他亡妻的延续。”
看到这季灿琛头皮发麻,甚至有些想要干呕的冲动,他强压下自己的不适,“为什么不跑?”
问她,也是问那位安妮丽丝小姐。
“这座别墅就像牢笼一般,我不跑,是因为我跑不了。而他的亡妻大概是…”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写道“因为舍不得那孩子吧。”
“在干什么?”
安蒂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了几人一跳,景昀铮赶紧抓起绷带往季灿琛手上缠,“他的手不小心受了伤,我们几个都不太会缠,只好拜托这位女士帮帮忙了。”
在安蒂科审视的目光中,几人都捏了一把汗。女仆大概是太紧张了,手中的油画棒一下掉在了地上。
“上药的话拿油画棒干什么?”
季灿琛已经盘算着和安蒂科硬碰硬了,却听到楼梯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正是去庭院闲逛的那个男人,大概是跑得太急,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咳…安蒂科先生,我们刚才在庭院里见到了您的儿子,劝了他好久他才同
意把您想展示给我们的那幅画还给您了,现在我们已经把它搬回了画室里。”
安蒂科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之色,“算他还有良心,对了,你们已经欣赏过了吗?”
男人摆摆手,“没有,那画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您的允许我们是不会随意欣赏的。”
“很好,很好。”安蒂科似乎是不再关注他们几个人的事,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那幅画上,“等给大家欣赏完这幅画,我们的画展也该到此结束了。请大家回房间稍作休息,我要好好准备一下以便于给各位留下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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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回忆(x)没好的回忆
考试周提前了 所以要停更一段时间应对考试 这一学期玩得太狠了啥也没学会 非常害怕挂科 没更新就当我在存稿吧 等考完试我一定猛猛更 非常非常抱歉!!!
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