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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安妮丽丝小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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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点了点头,“不出意外你们明天应该会看到一副安妮丽丝小姐的画像,而在你们离开之后,我的家里会再来一位新的安妮丽丝小姐,就像现在之前那些负责洗衣打扰做饭的一样。”

最终两人把男孩带回了房间,安置他睡觉。男孩对于打扰两人睡觉还是心怀歉意,但是两人都叫他不要多想。

“你们还会在这里多长时间?”

景昀铮轻拍着男孩,“也许是画展结束吧,安蒂科还没给我们展示那幅他最想给我们看的画。”

一提到那幅画,男孩立即闭起了眼睛,不再说话。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看来从男孩手里要回那幅画并不简单,只能再另想办法,又或者探寻出这些“安妮丽丝小姐”背后的真相。

“睡觉吧。”看着睡熟的男孩景昀铮轻声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心思却这么重,真不知道安蒂科究竟做了些什么。”

“明天就能知道了,总之我们现在就要提防他了。”

两人的轻声商讨在景昀铮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中结束了,经这么一折腾季灿琛也觉得有些困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睡觉,迷迷糊糊之间他发现天花板上的暗红污渍似乎不见了。

在坠入熟睡之际,他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很轻很轻的女人笑声。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过来时发现男孩已经不见了,他们甚至还往床底下看了一眼,可是不见他的一点踪影,就像昨天晚上他根本没来过一样。

“估计是又藏起来了吧。”景昀铮说,“只要他不把那幅画拿出来,安蒂科就不会放过他。”

“他会不会是不想让我们离开?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通他藏画的理由。”

“那我们就得先解决安妮丽丝小姐的问题,不然他不会把那幅画拿出来的,我们肯定也没办法接着运行路线了。”

“没错,现在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应该捋清这件事的源头,比如真正的安妮丽丝小姐到底是谁。”

正说着,安蒂科在外面敲了敲门,语气非常兴奋,“两位快出来吃早餐吧,早餐之后我将要给你们展示一幅新作品!”

“看来我们是又得看他的画了。”季灿琛从床上起身,“不知道这次又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吃早餐时所有人面色如常,并无异样,即便是席间少了一个人。也许是没注意到,又或者是所有人都明白事不关己就不要轻易质疑或发表言论,毕竟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自己了。

唯有安蒂科十分兴奋,在餐桌上滔滔不绝,南时安忍不住问道:“你这么高兴是因为从你儿子那里找到了那幅画吗?”

“啊?那幅画吗?不着急,画展当然是要开得尽兴些,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家心满意足地回去。所以肯定不会只安排一场重头戏。”安蒂科放下了餐具,“为了弥补昨天的遗憾,我连夜绘制了一幅画,毫不夸张地讲,这幅画绝对要比我原本想给大家展示的那一幅还精妙。”

“精妙?他可真会自夸。”景

昀铮小声说。

“喂。”安蒂科站起身来冲着厨房里喊了一声,“我的烟吸完了,再给我拿一包出来。”

厨房中的“安妮丽丝小姐”闻声后很快就跑了出来,依旧是低着头,躲躲闪闪,不肯以正面示人。她把香烟双手呈在安蒂科面前,安蒂科拿了烟后挥挥手就让她走了。

也就是她翻手的那一瞬间,季灿琛瞄到了她手心上有一串泛着褶皱的褐色疤痕,深浅不一,大概是有新有旧,这个疤痕与他而言却还有些熟悉。

“那是什么…被烫伤的水泡吗?”

景昀铮也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只是他不抽烟,自然想不到那一层上。

“烟疤。”南时安突然开口,“用滚烫的烟蒂按在手心上才能形成。”

想起昨天安蒂科迎接他们时夹着的那根点燃的烟,在女仆不小心打翻厨具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很显而易见了。

景昀铮的表情一下变得很难看,“这不是虐待吗?安蒂科果然心理有问题吧。”

想起男孩心事重重的样子,季灿琛就在想他会不会也受到了安蒂科的虐待呢?

在大家都吃完饭后安蒂科迫不及待地就将他们带到了杂乱无章的画室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在画室里面又摆着被画布遮住的画板。

有人小声说:“今天一打开不会画又被换了吧?”

当画布打开的一瞬间则推翻了他的质疑,众人看到这副画时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南时安说:“场景广阔,构图复杂。别说是他,就连我都不可能一夜之间画出这样的画。”

那是一副热闹的集市图,图中的主体已经相当突出了,那条集市的小路上站着一个金发白裙的女人,似回眸非回眸,看来就是男孩所说的安妮丽丝小姐了。

但是仔细看看,图上却有一处相当不和谐的地方,集市小路的中间,有辆行驶的马车,在不已。

“那不是宋天吗?”一个男人哆哆嗦嗦地指着马车/>

“宋天?那是谁?”安蒂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画中的人是我的亡妻安妮丽丝。”

季灿琛心下一沉,景昀铮也有些诧异,“亡妻?”

“是的,亡妻,她在一年前不慎坠亡,而我当时不在家,这一幕都被我儿子尽收眼底,导致他现在都有些不正常了。”安蒂科叹了口气,“你们要是遇见他,一定不要听信他的胡言乱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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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相信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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