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发礼官吸心神(1/2)
异发礼官吸心神
玊都,东宫。
裘桉棠兴奋的从床榻上下来。
“殿下说什么?宁哥儿今日归朝了?”
裘屿宁这混小子,当时不是还要在屋内攒三个月的大戏吗。
亏自己还提心吊胆了数天,整日里竟想着如何为他找说辞。
怎的未至元日,人却从那憋屈地方出来了?
自己实在是闷坏了?
还是那装模作样闵十娘的梨汤喝够了?
太子赵清颢连忙上前两步把人扶起。
“桉棠当心!”
看着裘桉棠这麻利模样,赵清颢一阵心慌,比在一旁服侍的书春都要快上两步。
赵清颢把人抚至座椅旁,在她身旁落座,嘴上喋喋不休:
“这么不注意摔了可怎么办。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越发欢脱起来,宁哥儿在朝中露个面儿,还能比你这肚子里的娃娃重要。”
裘桉棠听后脸颊一红,一旁书春低头忍不住轻笑。
“妾仔细着呢,殿下就会拿妾打趣。”
裘桉棠怀孕之事是在那天她收到“裘屿宁来信”的那个上午。
那日她不知缘由哭了一阵,总觉得心慌气短。
用午膳时浑身上下都不爽利,一个没忍住呕了出来。
裘桉棠本身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去床上躺着歇息了。
可是皇后宫中派来的嬷嬷眼尖,立马秉明中宫。
皇后知道此事后,连忙传人去太医院,连带着刚收到消息谈棋归来的太子殿下,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中宫给太子妃殿下诊脉。
结果不出所料,裘桉棠怀胎已有月余。
此事乃是大喜,圣上的第一个嫡长孙要出世了!
圣上龙颜大悦。
于是东宫这几日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不断,就连国公府都有各方贵人上赶着巴结。
裘桉棠不管这些,好吃好喝只管自己养胎。
如今掐指一算,倒也已有数日。
“宁哥儿病好回朝,往后我见他的日子就多了。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尽管说便是。”
赵清颢将手放在裘桉棠手上,轻轻拍了拍。
裘桉棠眼波流转,抿嘴轻笑道:
“妾可不舍得劳累殿下当传话筒。”
赵清颢一听此话来劲了,他向前探身道:“这有什么,给自己的妻子和弟弟传两句话、聊两句家常,你若不说才是跟夫君我见外呢。”
看把裘桉棠逗乐了,赵清颢又安慰道。
“元日将近,这前前后后的,礼部又要忙碌起来了。”
“可怜我家宁哥儿大病初愈,又要接手一堆麻烦物事,当年妾尚未出嫁时,宁哥儿就天天忙的不着家。”
裘桉棠轻皱眉头,担忧埋怨道。
赵清颢随着她叹了一声,逗她道:
“王斫大人实在是有些‘为老不尊’了,礼部的差事本就繁多,他还总是让屿宁独挑大梁,如今所剩不多的本事啊,我看全都用到在我父皇书房中抹泪了。”
裘桉棠捂嘴轻笑了好一阵,询问赵清颢今日见自家弟弟气色如何。
她本没多想别的,她知晓裘屿宁是在装病。
不过自出嫁到现在自己确实与裘屿宁已有俩月没有相见。
既然赵清颢今日见了他,裘桉棠索性就想问一问,毕竟裘屿宁从小身子虚弱这事不假。
赵清颢在听到她问的这句话后好像顿了一下。
裘桉棠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探身询问。
“神色气色都好,人也挺精神,就是……”
“就是如何?”
裘桉棠担心问道。
赵清颢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犹豫又带着些小心翼翼,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就是他……染了一头红发。”
“……”
裘桉棠眨了眨眼,怔怔问道:
“头顶还是发梢?”
“……满头。”
书春在一旁眼睛瞪老大,倒抽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裘桉棠,连忙跪下对太子道:
“求太子殿下快别说了,免得娘娘受惊动了胎气!”
裘桉棠伸出手挡住她的嘴,眼睛直直看着赵清颢道:
“我没事,殿下您继续说。”
赵清颢有些不忍,他低头咬牙继续。
“今早上朝的时候,成功吸引了满朝文武的心神。现如今,被父皇叫去御书房问话了。”
裘桉棠没有说话,她怔怔的看着桌子愣神,像发了痴症一般。
裘屿宁在自己院内装了近一个月的病,憋出的计谋是——先给自己染一头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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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红发、成功吸引满朝文武心神的裘侍郎正站在御书房内。
皇帝奏折将要批完,御前大太监得能过去给他换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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