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第69章
事情很大条。
大条到什么地步，整个国家都炸了。
谁能想到在世界上大部分国家都在说玄学这鬼东西是不存在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国家告诉他所有的国民：是的，咱们真有这玩意。
普通人们：“……”
今天好像不是四月一日，上面那群老爷们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吗？
恐慌逐渐蔓延。
但这种恐慌只在一小部分的网上蔓延。
大多现实中的普通人/社畜只有一个想法：那明天我还上班吗？
学生：那明天我还上学吗？
公司/学校：上！
社畜/学生痛苦的闭上眼睛。
很好，主打一个完全影响不了现实生活是吧。
政/府部门也发出通告说大家的日常是没事的，因为这种怪物你只要看不见他，他就看不见你，但是也有特殊人员看得见，看的见的国民请不要慌，点开
没错，你变成公务员啦！
不需要紧张刺激的面试，不需要奋笔疾书的背诵，甚至不考察你的家庭背景！
公务员直通车！你！值得拥有！
为了容纳这些来报道的特殊国民，他们准备了一栋楼。
然后这栋楼就被塞满了。
看起来人数很多，但这些如果已经是全国的人数的话那就很不容乐观。
——因为就这些人还不够塞满一个大学的。
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人员报告说：“人数肯定是要目前书面上人数要多的，但是大家目前都在观望，福利待遇和以后的人身安全都是重要的指标。”
这关系着国民对他们的信任度，信任度则会导致特殊国民们是否选择加入他们或是另一方。
所以下一步就是即严肃又认真的‘争夺国民的爱大作战’！
名字看起来很不正经，但他真的是个正经事。
这种毫不掩饰的大动作终于让傲慢咒术高层反应过来了，对手这是想要釜底抽薪！
“算什么釜底抽薪，谁不知道咒术界的中流砥柱是御三家的咒术师。”
“就是，那些人最多只能算是炮灰。”
“还是只能用一次的炮灰。”
“就像是五条悟，给那帮家伙几百年的时间，两个普通人之间能出一个六眼神子吗？不可能的。”
“他们做的都是无用功。”
“天真的家伙，以为咒力和咒灵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他们会死的。”
“死很多。”
坐在阳光洒满的屋子里的高层们同时露出了只有对方才能懂的笑容。
而也就像他们所说。
这帮刚刚一只脚踏进咒术界，初次面对咒灵的菜鸟们的第一仗打的十分惨烈。
咒灵非人。
要是说之前还有着对自己的盲目自信，那么在见到咒灵的第一面，这种自信就迅速的变成了恐惧。
死了很多人。
没有人带着他们面对咒灵，每一步都要自己走的结果就是：每一步的推进都掺杂着淋漓的鲜血。
而这些不过是五条悟抓到脑花之后的不久发生的。
没错，那天的战斗，无敌的五条神子到底还是抓到了滑不溜秋穿着夏油杰’衣服‘的脑花先生。
五条悟兴奋到脸都扭曲了。
他把人带回去私下审问去了。
总监部传唤他，听不见。
五条家的长老说有话要说，自己到一边说去。
御三家召开会议，五条神子必须到场？滚蛋！
五条悟一心一意扑在这个白花花的脑子上面。
导致都有莫名其妙的流言出来了。
毕竟知道脑花的只有五条悟自己，他并没有公开消息。
怕有人来跟他抢。
虽然根本不可能有人抢得过他，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忙着的时候还需要把小偷打出去那可真是一件需要消耗体力的事。
加上他心情真的不好，五条悟不能保证他不会把来人整个撕碎。
但是谁叫他是咒术界顶流呢。
顶流就是指别人家出门踢块石头，小报都会说这石头是他踢的还砸到人了。
五条悟又被惹上麻烦了。
原因是普通人那边的政/府决定要抓捕他。理由是他战斗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及普通人性命，造成多人受伤且死亡，需要抓捕审判。
五条家又不是死人，听到这消息立刻就炸了。
剩下的两家和总监部也跟着炸了。
他们瞧不起普通人啊，普通人死掉了跟鸡鸭鹅死掉了有什么区别，你们居然敢要我们把我们的无冕之王交出去！
没错，这一刻，五条悟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被登基了！
另一边的媒体还致力于扒开咒术界各种各样不人道的事例，比如他们根本没有成文规定的法律，你死不死只在高层的一念之间！
这条消息一出，讨论度顿时就上了亿！
天呐！
这是个多可怕的事情！他们还生活在现代社会吗？人权法被那帮咒术的家伙们吃了吗？！
政/府立刻出面说这种不道德不尊重法律没有人权的事实他们也接受不了！
所以我们和国民是一个战线！
勇者啊！来加入我们一起打到大魔王吧！
抹黑政敌，非常常见的手段。
加上对方确实这样，所以就变成了我们这方只是说出了事实，你都敢做不会怕被人说吧！不会吧不会吧？！
几套连招下来，还真的有咒术师被说动了。
这些人要么是普通人出身，要么实在受不了咒术界的高压政策，尤其死亡率还奇高，钱倒是多，但人都死了要钱干什么啊！
还有这么一部分人是因为理想。
觉得咒术界浑浊不堪，他们早就想改革了，奈何实力太弱，高层又太强，如果有庞大的政/府机关来给他们做背书！那他们就敢干！
双方一时间相见恨晚！
那么这种情况下，大家决定擒贼先擒王！谁是咒术界永远绕不过去的明珠？
五条悟！
好！反正都要结仇，都要碰上一碰！挑个大的碰！
五条悟：“……”
你们他妈有病吧？！
五条悟人生第一次获得了咒术高层所有人的支持与爱戴。
五条悟：“……”
脑花真的特别难对付，还一个不注意就容易跑掉，这些天要不是五条悟根本不睡觉，不错眼的盯着脑花，脑花早跑了！
但他动用了一点点家里面不能上台面的一些小手段。
他们是咒术师，咒术师是什么风光霁月的人设吗？当然不是，家里面非人的折磨手段审讯手段那可是跟着时代一点一点进步的！
但脑花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这段时间两人是剑拔弩张，同时还有点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架势。
而脑花又天天用夏油杰的身体跟五条悟说话，每次一看见夏油杰那张脸，五条悟就陷入莫名的暴躁之中。
也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接到了他得去监狱里呆着的命令。
五条悟脸上的神经都跟着一抽。
这段时间他是没出门，但他又不是死了。
他找了一个特别的方法。
五条神子出门把国内所有的咒灵暴力清除了一遍！跟犁地似的！还以直播的形式放了出去！
在把国内所有一招就能秒的咒灵们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他还对着直播镜头说了这么一句话：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谁还不会玩直播了！
伏黑甚尔：“……”
伏黑玲子：“……”
伏黑惠：“……”
虎杖悠仁：“……”
钉崎野蔷薇：“……”
你要说帅，那确实帅，但是……太中二了呀！！！！！
这是能在全国人民面前说的吗？！
天呐！
他敢这么说我都不敢看！
脚底抓地了有没有！
扣出个卢浮宫给你好不好！
伏黑惠已经不想承认这种人是自己的老师了，要是让以前的同学知道他现在的老师是这种德行，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虎杖悠仁想了又想，决定夸一夸自己的老师：“真是有活力啊！”
他本来还担心五条老师呢，毕竟之前见到五条老师的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
野蔷薇则站在了伏黑惠身边，两人对视一眼，很好，我们才是队友。
五条悟的情况开始好起来了。
这里是说他的舆论情况。
之前给他说话的只有他的颜粉，但是在官方下了通告之后，这种舆论就消失了，谁也不想以后出去吵架的时候被对手说你喜欢那个是罪犯不是。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五条悟充分说明了自己有多强。
这种强横吸引了慕强批，慕强批们人数不少，颜粉一看这个架势，好像是要翻盘！她们也加入了进来。
再加上一些人真情实感给部门说建议：强成这样，你们抓不了我们能理解。
有关部门的脸色啊，青的跟中毒了似的。
还有人觉得：人家都强成这样了，你抓他干什么？让他干活干到死才是正路子啊！
有关部门：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才想抓他啊！
但是他们打算抓捕五条悟这个事，咒术界的第一反应是你们在挑衅我们，然后等理智回来之后他们真的很疑惑，为什么要抓五条悟啊？
虽然六眼确实在那片打架没放帐。
但是他们过后去了解了，那几个死掉的，是自己爬山一不小心掉下去的，人五条悟到之前就没气了！
咒术师也要上综艺
也就是说这事是纯纯的诬陷！
还诬陷的是六眼，这证明什么？证明人家挑衅的是整个咒术界！是他们这帮高层！
话题又给绕回来了。
五条悟本人没有分身，这种事情他没有办法自己去一件一件仔细去搞清楚，但还好，他是个大少爷，还是有着神子之称的大少爷，也就是说他有一帮自己的族人能给他打下手。
——足不出户，但能知道。
然后五条悟就发现，这场看似他是主角的舞台剧，其实根本没有人需要他上场。
官方工作人员：核/弹级别的武器就好好呆着吧！
咒术高层：秘密武器要在最后用！
再说，要是五条悟直接碾压赢了，以后还有他们这群老家伙说话的份？
绝对会被一脚踢开的！
本来五条家就因为五条悟一个人够嚣张的了，他们不需要更加嚣张。
高层们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五条长老们：呵。
我们有六眼！嫉妒去吧你们！
高层们开始和另一边撕逼的后果就是：五条悟得到了绝对自由的空间，连任务都不需要他做了，要知道自从六眼能开始拔除咒灵，他不是在拔除咒灵的路上就是已经在拔除咒灵。
而现在，一个想象不到的外力居然帮他放了个假。
五条悟：很好。
这样一来他就有时间来好好跟脑花玩一玩游戏了。
他一定会好好招待那个拼死也不从夏油杰身体里出来的家伙！
……
伏黑小姐因为蹭上热点狠狠赚了一波。
赚成什么样？
只是这几天的直播收入已经能比得上甚尔前半辈子的了。
伏黑甚尔：“……”
这么赚钱的活以前没人介绍给我啊！
加上伏黑小姐的设备可以让普通人也能看见咒灵，在最初那几天她的’产品‘是市面上独一份的。
她就每天带着甚尔出门给大家直播一下真实的世界。
还同时担任咒灵大全的百科全书，顺便讲解，有点类似于景点讲解员。
但她毕竟不是真的咒灵百科全书，这个时候就需要甚尔上场，但甚尔又特别讨厌出镜，每次叫他拍照必定臭脸。
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开始有评论让伏黑小姐换个老公，毕竟这么有钱了，换个听话的小奶狗多好。
伏黑甚尔：想死吗？
他可以成全那个人。
伏黑小姐立刻替他正名：我家甚尔是一款特别棒的娇夫！
伏黑甚尔：“……”
直播间观众：“……”
你要是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
虽然伏黑小姐没有把这些日子的直播收入当作透明信息放出去，但是架不住现在无聊又八卦而且还仇富的人多啊，她不算，但有的是人愿意帮她算。
这个数字就出来了。
最先被震撼到的就是普通家庭的咒术师们。
他们确实收入还不错，但还是那句话，死亡率高啊！
再多的收入没命花，他们赚的算什么钱？那是钱吗？那他么全是冥币！
热点是要赶快追的，天知道下一秒这个热点是不是就过去了。
他们纷纷买了咒具——咒灵可以出现在镜头里。
他们不是夏油杰那种人，没有为了大同社会打算奉献出自己的偏执，变成咒术师也不是他们主动想的，就是运气不好，事让他们摊上了，那能怎么办？日子不过了？当然得过！那就只能赶紧赚钱然后改行啊！
能过安稳的日子为什么非要刀口舔血？
加入这条道路的普通人出身的咒术师就越来越多。
然后就有综艺找上门了。
人家也要追热点的！做节目的最怕的就是没有收视率！现在什么事最大？当然是咒灵、咒术师啊！
肉眼可见的风口！
对于普通人出身的咒术师来说这就是另一笔没有任何危险但是薪酬丰厚的工作！有理由不干吗？没有！
这帮人就风风火火加入了。
当然，伏黑小姐也参加了。
她可是直播咒灵第一人，不邀请她？像话吗？！
接到节目邀请之后，她特意约了美容店，每天都带着甚尔去do脸，当然不是割骨头那种大动，只是保养而已。
所以到节目开始录制的时候，两个伏黑堪称荣光满面。
荣光亮的连甚尔那浑身厌世的气息都给冲淡了。
伏黑甚尔真的对这个节目不感兴趣，也没打算参加。
但是伏黑玲子说：“但是这个节目需要外出去撞咒灵诶。”
她根本没有一点对付咒灵的能力呢。
伏黑甚尔：“……”
行吧。
然后他就坐在了这个院子里。
这个院子挺大的，而且很新，一看就是新建的，就是不知道节目组在想什么，整体的装修风格比起正常人住的，更像是鬼屋。
他们是第一组到的。
伏黑小姐挽着甚尔的手臂，院子的中心是一圈沙发。
她是第一次录节目，还以为这种真人秀没有摄像人员，只有摄像头呢。
就是……人有点太多了吧。
在镜头里人一点都不多，但是镜头之外，人超多的！
她想起来自己看的电视剧，男女主不会连亲吻的戏码都会在这种场合下拍摄吧，那他们真的能因戏生情吗？
感觉好难。
而且这些工作人员在他们走进镜头的范围之内后就不会再跟他们有互动了。
居然有点吓人。
但伏黑小姐接受状态良好，她还有点享受大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甚至她还拿出了‘大小姐’的做派。
与此同时形成对比的，是甚尔。
太多人注视他，他的烦躁程度随着时间逐渐上升。
就在这时，第二个人进来了。
比较出乎意料，是一个学生，还在穿着校服呢。
还是性格比较腼腆的那种。
——毕竟会把书包放在胸前抱着这种动作实在也不能用外向来两个字评价。
学生找了个离得最远的位置坐下了。
下一个是个金发的社畜。
也是一脸‘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表情，看上去就这点他应该跟甚尔很有共同语言。
然后是一对双胞胎，打扮的很时尚。
这就是第一期的所有人了，节目那边似乎是说之后还会再添人，但目前他们觉得就这些人比较有看点。
伏黑小姐看了一圈，好像确实，大家的性格都写在脸上了。
节目采取的方式依然是直播，但是之后也会再次剪辑之后上平台。
所以在节目开始的前五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
节目组：“……”
导演：“……”
下一期他们一定要找一个主持人来！
节目组有点慌，感觉他们要是不cue流程，这帮圈外人没有一个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的。
没错，他们确实不知道。
节目组这边紧急推出个工作人员充当主持人。
工作人员冒着冷汗上了。
她看了一圈，决定先跟伏黑小姐搭话，没别的原因，纯粹是第六感告诉她，跟这个人搭话不会出现对方不说话的冷场环节！
工作人员：“我们先来个自我介绍怎么样，毕竟还有很多观众不太了解你们。”
只有伏黑小姐看她。
工作人员：很好，她就知道她的第六感是没问题的！
自我介绍这个事情对于伏黑小姐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她言语得当，姿态大方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她的甚尔。
【啊，原来这对是夫妻啊】
【夫妻两应该都是看脸找的对方吧！】
【感觉有点甜，她说话的时候，她老公眼睛一直看着她诶】
【她老公真的看着好凶】
【老粉说一句，她老公确实挺凶的，但是人真的很好，事事有回应那种】
工作人员是按照嘉宾进入的顺序访问的，所以下一个是那个学生。
【声音好小，这家伙真的说话了吗？】
【不要低头啊，我看不清脸啊！】
【他说他叫啥？根本听不清】
工作人员不得已小跑到他的身后，趴在他耳后说观众反应听不清，还顺遍帮他调整一下麦。
学生听完，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两只手死死贴在裤线上，仰着脖子，大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吉也顺平，请多指教！！！”
最后还90度鞠躬。
【……】
【啊，我能想到这一幕应该很快就会出现在鬼畜视频里】
【放过人家孩子吧哈哈哈哈】
【不要吧，一看就是老实孩子，这么做多伤人啊】
【他回家半夜睡觉会不会突然坐起来回想这一幕】
【大概率会，因为我就是这种人】
吉也顺平的脸红到恨不得当场去世。
【要是有个洞，我都害怕他钻进去】
【但是这家伙长得还不错有没有】
【确实，感觉是地雷系】
工作人员迅速下一位介绍。
金发社畜说：“七海健人，今天是我转行的第一天，请多请教。”
工作人员下意识回他礼：“请多指教。”
【看出来了，上一份工作不好干是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咒术师这么显老的吗？】
【应该不是，看看其他人，只有他显老哈哈哈哈】
双胞胎看了一眼满脸带着笑的工作人员，两人一起翘二郎腿。
“枷场菜菜子”
“枷场美美子”
【不愧是双胞胎，好默契】
【两个人都好好看啊！！】
综艺内容
这档综艺的节目组是头一次做综艺，导演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新人，运气不错签了大平台。
热点来的又凶又急，平台也跟着急，他们靠这东西吃饭啊！
就说谁先一把东西弄出来就上谁的节目！
新人导演一听，嘴里叼着的烟一甩，皮鞋尖一拧，富贵就在今日！干了！
她的速度是最快的，团队不眠不休了好几天，找的嘉宾都是一眼看过去就有故事的，就算没有故事，导演也笃定自己一定能挖出故事来！
但是事情一多，就不可能不出错，加上选的播出方式又是直播，就意味着过后都没法找补！
这艘破烂的新船就这么出海了。
团队的第一个犯在大众面前的错误就是没有主持人控场，节奏都不是断崖是压根就没起来！临时找了工作人员替补了上去。
甚至这个工作人员还是演员部的！
最上恭子慌乱，她没干过主持人啊！！！
出道至今电视剧还没拍过，唯一的拍摄工作是广告啊！
但节目组又是个幸运的，因为最上恭子真的是个天生的演员，她虽然不是主持人，但她会演呐！
所以她收起慌乱，挂起亲和度100分的笑容。
“我们这次的录制算是先导片，所以这期不会出外景，大家可以放心，今天只要随便聊聊天就好了。”
最上恭子笑的跟脑门上有天使的光环一样。
双胞胎一个玩手机一个看美甲，七海健人好像正在走神，吉也顺平还是头都不擡，夫妻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一直在偷偷咬耳朵，而且还知道堵住麦。
最上恭子：她太难了。
【笑死我了，主持人一脸崩溃哈哈哈】
【我知道这个节目应该会很难录，但没想到开篇都没开成哈哈哈哈哈】
【不是，不要自己偷偷说小话啊！我也要听！】
【有一说一，双胞胎那美甲在哪做的？】
最上恭子接到导演的手势，决定开始采访。
节目组擡上来一个盒子，打算用这个抽取顺序——被采访的顺序。
几个嘉宾虽然难搞，但也知道自己是拿了钱的，拿了钱就要办事，更何况箱子是被其他的工作人员送到手边的，都不用他们亲自站起来。
【让我看看谁会是第一个！】
【金发社畜说了谢谢诶】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学生的我没听见，但看口型应该是在说的，但其他人真的完全没动】
【好傲慢】
【双胞胎抽取之后看着对方笑了！！嘶——有一些我不应该磕的东西出现了】
抽到画着1球的是吉野顺平。
学生有点慌，仔细看眼眶都红了，他是真的不习惯跟陌生人交往，这几年情况更是严重，尤其一想到那个镜头后面又成千上万的陌生人，吉野顺平感觉自己都有点呼吸不畅。
最上恭子：“吉野君……是吧？”
吉野顺平：“是。”
声音很轻。
【仔细听，他的声线是不是很好听？】
【要是能让我清楚的看到脸就更好了】
【这个角度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样】
节目组：那是因为他在躲避镜头啊！！！
最上恭子：“吉野君是为什么会来参加我们的节目呢？”
吉野顺平：“……为了……钱。”
最上恭子：“……”
她就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孩子倒是怪诚实的】
【除了钱，还有什么理由来这个节目？】
【节目组自己心里没数吗哈哈哈哈】
但其实只有一部分原因是钱，另外一部分是因为运气，他那天在学校过的很不好，那帮总喜欢欺负他的人那天也没放过他，可能是因为身上又添新伤的缘故，他不想回家，就在街上到处没有目的的乱走，然后他就被塞了一张报名表。
他那时候想的是无论哪里都好就算是要把他绑出国卖掉也无所谓。
当然，这种想法在他躺在床上突然接到了节目组电话之后就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了，他还差点被吓死，还胆战心惊的给自己妈妈写了封遗书。
然后被吉野凪（吉野妈妈）好好嘲笑了一顿。
最上恭子：“吉野君的双亲也是咒术师吗？”
“不……只有我是。”
“那，吉野君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咒术师的呢？”
“……”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咒术师的？
吉野顺平沉默后回答。
“是在一个朋友那里。”
最上恭子的直觉突然上线，她觉得这个朋友应该有看点。
“那能跟我们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吗？”
而与此同时，伏黑小姐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偏头去问甚尔，然后得到一个答案。
吉野顺平说到他这位朋友，倒是一改沉默本色，他说他们是在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很少能找到跟自己喜好相同的朋友所以他很珍惜他，而且也是在这位朋友的帮助下，他才学会了怎样使用咒力。
俗话说，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他的一些日常情况就在这些看似热情饱满的语句中被人窥见。
最上恭子的脸也一点一点沉下去，这个孩子应该在学校过的很艰难。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是被校园暴力了吧？】
【我靠！这绝对是校园暴力啊！】
【淦，我还以为是学生性格腼腆，结果是被欺负的？】
【所以这位朋友在学生的眼中无异于唯一的光是吗？】
【血糖就是毫克】
【你们嗑药鸡收收味吧】
伏黑玲子的声音突然想起：“你的那位朋友是叫真人吗？”
她突然插话让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最上恭子身上的吉野顺平吓了一跳。
他眨眨眼，这位也认识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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